因为双方目前还属于交战状态,因此交换人质这事,大家都选了一个相对于彼此来说,都算中立的第三方,而且离双方也不远,就是莫桑比克隔壁的津巴布韦。
双方压根都没有告知津巴布韦方面有关于所谓的要在第三方进行俘虏交换的事,因为大家都没想着通过正常的手段进入。
津巴布韦国土广袤,但人烟稀少,和莫桑比克的国境线足足有一千三百公里,而军队和警察加起来不到两万多人,压根没能力把握好国境线的每一寸土地。
甚至因为财政问题,他们连所谓的雷达都没有,领空就好像是公共汽车一样,谁都能进。
虽然进去是违法的,是战争行为,但没被发现,那就什么都不算,所以,不论是薛帕德还是巴莱莱卡,从这点来说,两人倒是很像!
因为罗伯上校身死,所以,alpha分队也就没有继续存在的必要,因此,薛帕德干脆就将一部分人通过直升机送到了津巴布韦边境的一处荒无人烟的旷野上,他们会负责在这里进行前哨勘探,包括驱赶无关人士和警戒附近津巴布韦军方的动向。
然后,他才搭乘着塞斯纳飞机采用低空越境的方式飞抵这里,先遣部队已经提前踩好了点,并且确认可以起降塞斯纳,不然薛帕德还是会选择休伊的!
而在他抵达这里之前,苏联人也抵达了目标地点,一架米8直升机送来了巴莱莱卡和另外几个手下,此外,还有个被蒙着脑袋的倒霉蛋正在机舱里扭来扭去。
看到塞斯纳降落的时候,一众苏联人还以为会下来一个大腹便便脑袋没毛的美国佬,毕竟在不少苏联人的刻板印象里,冷血无情的资本大鳄就长这样,他们还会根据时代不同装备着手杖,金牙之类的玩意,所以,当一身猎人装扮的薛帕德出现的时候,苏联人还以为这家伙是保镖,头发花白,穿着浅绿色制服的普洛姆里才是老板。
然
后,他们就发现自己错了!
“美国人也讲究干部年轻化了?”
“说不定是那种二代三代什么的!”
一众人一边窃窃私语,一边看着自己的老大带着一个翻译上前,然后双方碰面。
“非常漂亮的制服,上尉女士!”
薛帕德向来自认为自己的帅气能搞定一切麻烦的女人,但没想到,这位身高接近一米八的苏联女军官压根不吃这套,散发着生人勿近的巴莱莱卡就好像没有听到薛帕德的恭维一般走上前,然后看了看自己身边的翻译。
后者是连队的文书,喀山大学的高材生,明明能在干部队伍里谋取个不错的位置,但谁知道这家伙为什么会脑抽来空降兵,而且还成功的通过了训练。
后者当即咳嗽一声,然后告诉薛帕德。
“我们的上尉同志想要看看那些遗物!”
“当然!”
薛帕德摆摆手,很快几个没有携带武器的pmc立刻上前,将被整理和清洗过的一些小物件带了过来,里面有一些首饰,还有照片之类的玩意,此外还有几个工艺很不错的手表,这些都是阵亡空降兵的遗物,被pmc收了起来,本来按照原则,这些东西会成为pmc的战利品,但薛帕德全部用内部价买了下来,并且还派人对出现脏污和破损的进行了处理。
有几张染了血还有些破损的照片也进行了修复和翻拍,和原照片一并交还了回去。
看到自己手下的东西被对方如此重视,巴莱莱卡的脸色当即好了不少,也愿意和薛帕德多聊几句。www.
“你就是他们的指挥官?”
翻译听着大姐头流利的英语当即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自己老大明明会会说英语,结果还让自己来,这不是欺负老实人吗!
但他现在只能默默的后退一步,然后开始假装空气,就好像自己不存在一样。
“谈不上,我是他们的领导者,但我并不算指挥官,毕竟我不是什么军队专业出身的,但我们
有非常专业的指挥官,并且和你们的古巴同行交过手!”
巴莱莱卡知道对方是在指安哥拉内战,暗影公司在内战中也算是大出风头,先后为两方势力服务,与cia狼狈为奸,给安哥拉政府军和古巴志愿军造成了不小的麻烦。
而且现在,这些雇佣兵给她的连队也造成了近二十人的伤亡,其中光是阵亡者就占三分之二,而政府军更惨,最起码有数十名军官和数百名士兵死亡。
“那你们听起来还是蛮自豪的!”
“谈不上,我们是做这一行业的,女士,有光明就有黑暗,当很多时候常规手段无法解决问题,我们的存在就有了意义,我理解你们的自豪,但我的弟兄们也有他们的骄傲!”
“这是你们的人!”
巴莱莱卡不想再和薛帕德聊下去,她招手示意手下放人,很快被苏联人俘虏了快两个星期,但是看起来却胖了一圈的马丁内斯就被带了过来。
“欢迎回家!”
薛帕德拍了拍后者泛着油光的脸,然后询问巴莱莱卡要不要额外再支付一笔饭钱,毕竟看起来这家伙似乎没少在对方那里大吃大喝,薛帕德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性,难不成是因为这家伙太能吃,所以才被放出来的?
而巴莱莱卡则是神色怪异的摇摇头,然后说道。
“一两顿饭我们还是能管的起的,不过我建议你们还是找医生给这家伙看看,他一天要吃五顿饭,还要喝汽水,我们的人甚至还得监督他进行锻炼!”顶点小说
“谢谢!”
薛帕德看着要离开的巴莱莱卡,突然咳嗽一声,然后喊道。
“那个,稍等一下,上尉女士,这是我的名片,你和你的人很不错人,如果什么时候你们想要换份工作了,可以随时考虑来暗影公司,这份邀请一直有效!”
看着被递过来的名片,巴莱莱卡并没有接受,反而摇摇头,态度坚定的说道。
“谢谢,不过我们已经注定要为苏联奋斗终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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