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之意就是做梦吧,梦里什么都有。
沈心诺固执的说道:“谢兮兮不来,你们永远都别想得到解药。”
风陉怒声道:“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沈心诺一改之前怕死的态度,抬眸硬气的说道:“那你杀了我呀!”
风陉冷笑一声,“杀了你?那太便宜你了。”
话落,他抓起沈心诺的手,“瞧这手,啧啧,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个大馒头呢!你说我这一板子打下去,它会不会像气球一样,瞬间漏气瘪下去?”
沈心诺脑海里几乎下意识的出现风陉手里板打下来,她手像气球似的泄气瘪下去的画面。
她摇了摇头,将脑海里的画面甩掉,“你欺负一个女人,算什么男人?”
风陉嘲讽道:“你也全是女人?”
“我最后问你一次,解药在哪里?”
沈心诺:“我要见谢兮兮。”
闻言,风陉不再废话,扬起手上的板儿,毫不犹豫的打了下去。
“啪。”
“啊!”沈心诺痛苦的尖叫一声,“他妈的,有种你杀了我。”
“杀了你有什么好玩的。”风陉话落,又是一板儿打了下去,“啪。”
接下来,审讯室里除了板儿接触肉发出来的啪啪声,就是沈心诺如杀猪般的尖叫声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渐渐地沈心诺杀猪般的尖叫声停止。
“痒。”她呢喃道,下意识的抬起另一只手去挠,只是她手还没有碰到那只手。
“啪”的一声,她的另一只手也被打
了一板儿。
不过这一板儿打下来,她已经感觉不到多少疼。
之前被打的那只手像是有几千万只蚂蚁在爬一样,抓心挠肝似的痒。
而且这种痒还在停的慢慢往扩散,开始只是被打的地方痒,慢慢的那些蚂蚁开始沿着手臂往上爬,然后再沿着手臂往全是扩散。
“痒!”沈心诺缩着脖子,痛苦的喊道。
那模样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瘾君子毒///瘾犯了。
风陉手上的动作一顿,再次询问道:“我再问你一次,解药在哪里?”
都已经这样了,沈心诺依旧还在嘴硬,“想知道解药……在哪里,让……谢兮兮来,不然……就算是……死我也不……会说的。”
风陉也不急,冷漠的看着沈心诺坐在椅子上像是蚂蚱似的,一会这边扭一下一会那边扭一下。
他在心里嗤笑一声:“……”嘴硬!中了枫少的挠心散,我看你一会还能不能嘴硬。
挠心散,顾名思义中了这种毒的人,如果没有解药,就算抓破心脏去挠都没有用。
沈心诺渐渐地感觉越来越不对劲,她越是去搓,身上越是痒。
“好痒!”终于她忍不住,伸手抓着风陉的衣角,一脸痛苦的问道:“你对我做了什么?”顶点小说
风陉垂眸嫌弃的看了一眼拉着他衣角的那只血肉模糊的手。
往后退了一步,不让那只手碰到他的衣角。
沈心诺全是痒得难受,加上手受伤本就拽得不紧。
风陉轻轻一退,很容易就抽出
了自己的衣角。
他嫌弃的拍了怕自己的衣角,冷声道:“没什么,就是给你下一点让你感觉不到疼的好东西。”
沈心诺感受了一下,确实感觉不到疼了,可这种挠不到的痒比之前的疼更让人难受。
她情愿疼着,也不要这样的痒。
这样想着,她说道:“我不需要你的好东西,我愿意疼。求你把解药给我。”
风陉:“想要解药啊?那就用你手里的解药来换吧。”
沈心诺点头的动作一顿,她的解药是她用来保命的最后筹码,没等到谢兮兮来,她并不想现在就说出来。
她伸手想要再去拉风陉的衣服,只是风陉站得远,她又被绑在椅子上,根本抓不到。顶点小说
没办法她只好看着风陉,哀求道:“我求求你给我解药。”
风陉:“求我没用。”
闻言,沈心诺将目光移到霍书豪身上,可怜兮兮的看着霍书豪,试图让霍书豪伶香惜玉。
“霍少将,霍爷,我求求你给我解药。”那矫揉造作的语气,差点没有把审讯室里的另外两个男人听吐了。
霍书豪冷漠睨着沈心诺,就好像刚刚沈心诺不是在对他说一样,冷漠的说道:“想要解药就拿解药来换。”
沈心诺沉默了。
霍书豪见沈心诺不说话,也不急,关于风门暗牢所有刑具他都是了解的。
知道这挠心散有多要人命。
时间滴答滴,五分钟沈心诺仿佛过了一个世纪一样。
她身上已经有不少地方被她挠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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