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夜,张正道大爽开怀!
虽然几个姐儿舞技都很精湛,但韩金钏儿和韩玉钏儿,以姐妹双花之资,略胜一筹。
张正道便决定宿在她二人房中,直让其余几个姐妹,眼中喷火,愤恨不平。
张正道见状,只好雨露均沾,将往后一段时日的宿夜权,也分配了出来。
李娇儿、秦玉芝、吴银儿和张惜春,这才转怒为嗔,喜极而泣。
一年多的苦守,总算盼来大官人的垂怜。
在安抚临幸了这几个天团的姐儿之后,又过两日,张正道便将贾氏用一顶软轿,抬入府中。
纳妾不比娶妻,各种礼节,不用太过繁琐,只许稍些银两物资,一顶青衣小轿,装着所纳之人,从府邸侧门或者角门进屋,不拜天地,不拜父母,只向先前进府的几位夫人磕头,进茶,便可。
这一“娶”一“纳”,天地之别。
贾氏跪在地上,一一给几位姐姐,进了茶。
林氏扫了一眼张正道,又看向另外几个姐妹,除了孙二娘脸色略有些不快外,其余几女,倒也都是面带微笑。
“起来吧。”林氏道。
贾氏恭敬道:“谢谢姐姐。”便站起身,立在一旁。
张正道笑道:“日后,都是一家人,和睦相处,莫要家宅不宁。”
韦夫人则是笑道:“官人,奴家灶上熬着参汤,先吃一碗,再与妹妹同房。”
贾氏羞涩地将头低下。
潘金莲则道:“大郎,我让金儿、塞儿在外伺候。”
“二娘和丢儿怀有身孕,早些回房歇息。”张正道笑意盈盈,春风得意。
“哼!”孙二娘掐了一下张正道的腰间软肉,在他耳旁嘀咕道:“夫君多吃些补汤,姑奶奶可不希望坐骑没了。”
张正道见她竟也难得的关心自己,清咳一声道:“为夫自有方寸,等到明年,再教夫人策马扬鞭。”
韦夫人也起身道:“好了,将官人留给贾妹妹吧。”
几女带着侍女丫鬟,各自散去。
贾氏羞怯道:“哥哥,夜深了。”
灯下美人,娇羞妩媚。
张正道将贾氏拦腰抱起,大笑道:“从此贾氏是张妻!”
这娇羞小娘,哪里知晓这句话的含义,只当是大官人将她如妻室一般对待,心中欢喜,双臂环住他的脖颈,想起那日雨夜之事,羞红着脸颊,将身形偷偷往下坠了坠。m.
张正道感受到她一番小动作,更觉畅快,抱着她返回房中。
吃了孙雪娥送来的参汤,张正道将房门关上。
贾氏躺在床上,低声呢喃道:“还请哥哥怜惜。”
进了张府,贾氏犹
是没改称呼,只是还叫哥哥,喜得张正道心中起了怜爱。
几位妻妾中,有称呼他作“大郎”的,林氏、潘金莲二女。
有称呼他“官人”的,韦夫人、卓丢儿是也。
也有称呼他“夫君”的,孟玉楼、孙二娘然也。
唯独贾氏,独称“哥哥”,只此情趣,便让大官人觉得佳人甚妙。
原本两年后,这贾氏会嫁给“大傻”卢俊义,只是那痴呆汉子,只顾打熬武艺,不近女色,虽有偌大声名,妻子却独守空房,最后便宜了管家李固,最后落了个千刀万剐之残忍酷刑,死的难堪。
如今,这卢妻贾氏,已然成为张妻贾氏。
看着躺在床上,双眸禁闭,却又轻微抖动,彰显内心紧张的俏丽佳人,张正道笑道:“妹妹,睁开眼来。”
贾氏闻言,明眸微张,只见灯火荧煌,大官人端着两个酒杯,立在床头。
“先喝一杯合欢酒。”张正道将酒杯递与小娇娘。
贾氏坐起身来,那胸襟便又鼓了起来,似是要裂衣而出。
探出纤手,接过酒杯,贾氏抿了一口,而后仰脖一饮而尽。
看着她那细白的玉颈,张正道笑了笑,而后也是吃了杯中酒水。
将两个酒杯放回桌上,张正道坐在床边,将贾氏搂抱过来,让她侧坐在自己腿上,与她先说会儿话。
“妹妹,今夜好似一场梦一般。”张正道感叹一声,而后笑道:“岳母不愿将你嫁与我,为何你却愿意?”
贾氏抬着臻首,秀面含羞,双目含情,楚楚动人,低声道:“身子都被哥哥摸了个遍。”
“只是因为这个?”张正道不信。
贾氏又道:“妹妹喜欢哥哥!”
张正道更是摇头,这话说的敷衍。
不过,美人在怀,养精蓄锐两日,大官人瞧着娇媚的小娘子,哪里还管甚么缘由,大嘴便吻了下去。
屋外,是丫鬟何氏姐妹在守着,听见屋中动静,互相对视一眼,均是抿嘴偷笑。
只是过了片刻,偷笑便又换成了面红耳赤。
何塞儿脸蛋红红,低声问姐姐:“大官人使了什么手段,新夫人刚刚喊疼的厉害,这会儿怎似变了?”
何金儿倒是略懂一些,低声呵斥她:“妹妹休要乱说。”
何塞儿住口不语,只是留心听着屋内动静。
这一夜,姐妹二人直至后半夜方才侍奉完主家,回到房内休息。顶点小说
黑暗里,何塞儿辗转难眠,一想到方才之事,便睡不着觉。
何金儿亦是如此,直至夜色深沉,方才沉沉睡了。
这一夜,似是有些漫长。
往后几日,
张正道除了安抚家中妻妾,与众美寻欢,便是打理狮子楼和裁缝铺的生意。
韩道国也将那间绒线铺子开了张,请张正道过去巡视了一圈,顺便将自己那涂脂抹粉的浑家王六儿,也介绍给了大官人。
这妇人体态妖娆,生定精神秀丽,两弯眉画远山,一对眼如秋水。身上襟口轻开,勾引得蜂狂蝶乱,盈盈纤腰拘束,暗带着月意风情。
直把大官人看的心摇不定,暗自思量,这韩道国是何意?
虽说人妇风情,但张正道这些日子亏了身子,自不会胡乱做事,耐着性子,听了会韩道国介绍绒线铺子的生意,便回了狮子楼。
又过两日,将家里的事情,都安排妥当之后,去了城外巡检司寨,安排了一番寨中公务,便决意赶赴梁山。
这一日,张正道换上一身便装,骑着一匹驽马,告别依依不舍的妻儿,打马南行。
过寿张县城,一路赶赴水泊边上的西山酒店。
临到近处,从怀中摸出准备好的饕餮面具,戴在脸上。
此时恰是午后,日头正晒,张正道离着很远,便见到五六十个大汉,袒胸露背,散落在西山酒店周围,躲在树荫下休息。
这些汉子,人人凶悍矫健,不似良人。
待到了酒店外头,那店伙计眼尖,一眼看到那熟悉的行头,便知是自家寨主,赶忙迎了上来。
“寨主。”店伙计低声问候。
张正道翻身下马,环视一眼这些面目狰狞的壮汉,问道:“这些人,都是哪里来的汉子,为何聚在这里?”
店伙计笑着回道:“都是前来投山的好汉,朱头领让他们先在这里歇着,他带着领头的那两个好汉,先回了山寨。”
张正道点头道:“看来我不在的这段时日,山寨好生兴旺。”
店伙计虽然不知如今山寨里具体有多少弟兄,但是每日通过这寿张县境内的西山酒店,送往梁山大寨的青壮汉子,数不胜数。
如今世道艰难,周边过不下去的困苦百姓,如过江之鲤,遍地都是。
听闻这八百里水泊中的梁山大寨,竖起两杆大旗,广招天下豪杰,自然有那吃不上饭食的汉子,拖家带口,前来投山。
“寨主,可要先吃些酒菜?”店伙计询问道。
张正道又看了一眼那些大汉,吩咐道:“给他们先弄些酒水,这天气够热的,莫要怠慢了这些投靠来的兄弟们。”
店伙计笑道:“朱头领已经吩咐过了,店里的兄弟,正在整治。”
“甚好,去唤山寨的船只,我要上山。”张正道踏步进了店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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