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洲里的收复,让全国一片欢腾,刘大双又妥妥地占据了新闻的头条。
逃回去的谢尔盖语焉不清地向俄廷报告了自己的一个师几乎全军覆没,沙俄震惊了,立刻召回谢尔盖询问详情。
可偌大的西伯利亚就是谢尔盖这一个加强师在守,现在倒好,西伯利亚无人防守了。
本来准备从欧洲方面调两个师过来,又传来噩耗,西伯利亚铁路被炸断了几处,连巡道工、维修工、车站的工作人员都被劫走了。整个西伯利亚铁路处于瘫痪状态,不要说满洲里的事了,就连海参崴的驻军补给也成问题了。
但沙俄吃了哑巴亏也没办法,谁让自己假扮蒙古人了,总不能说是俄军入侵中国了吧!不过死鸭子嘴硬,沙俄**发表声明,鉴于呼伦贝尔草原发生的事情威胁到俄国人的安全和利益,俄军将派遣四个师抵达边境地区。
海拉尔的胜福几个人现在麻爪了,原来指着**子把地占了,他们好当王爷,现在**子自己都被刘大双灭了。
这可咋整啊?胜福的嘴上起了一圈大泡,连刚娶的三福晋都不碰一下了。
胜福和车和扎、成德二人商量了一下,知道大势已去,联合发了个电文给黑龙江巡抚老宋,大意是我们是大清的义军,现在决定奉刘大双为主,杀白马为誓,永不背叛。
老宋一脸鄙夷地将电文转给刘大双,刘大双说,好啊!解散叛军,三人全家搬到靖安居住。三天为限,过时不
候。
日本人更是有点着急,本来和沙俄签订了密约,这东北的大半都属于他们的了,可**子不给力呀,鼓动了几次叛乱都被刘大双平了。
他们原来也跟科尔沁几个王爷勾搭了很久,就等着**子那边成功了,科尔沁这边也准备闹腾了。现在满洲里俄军被灭,估计没人敢再折腾了。
但是,日本人是不会放弃的,蒙古人这边玩不转了,那就玩玩汉人吧。
刘大双这里肯定玩不转了,日本内部已经判定刘大双是坚定的民族主义者,决不会倒向日本,既然如此,那就下黑手吧。
三天后,胜福三人还是乖乖的解散了叛军,带着老婆孩子来靖安定居了。
刘大双主即委派民事厅孙厅长赴呼伦贝尔,临时担任三地行政长官。二十七大队耿立军率本队人马驻扎海拉尔,尽快恢复正常秩序。m.
三天后,良辰吉日也到了。半夜三更的,就忙活起来。
首先,这出嫁女得开脸,可不能脸上毛毛的去婆家,必须把脸上汗毛绞干净,眉毛鬓角修整齐,弄得小脸白白净净的,跟剥了壳的鸡蛋似的。
老百姓的俗语就是“小媳妇,过了门,开脸才是婆家人。”
这做开脸的一般都是中老年妇女,手里拿着两根线的两端,有时还用牙齿咬着线的一端,这两根线在脸上绞来绞去,一会儿就把脸绞干净了。
这风俗本来是汉族人的,但娜如这次是嫁给汉人,六王爷捎来话了,咱不能让人家笑话,
这程序按汉族的来。
接下来沐浴、梳头、穿上新嫁衣,又戴上首饰,又把身上自幼带着的吉祥锁解下留在家里。这吉祥锁是父母从小给孩子带上,祝福孩子幸福快乐成长。出嫁时摘下吉祥锁是表示对家依依不舍并感谢父母的养育之恩。
差不多忙到天亮,吉时一到,娜如被两个嬷嬷搀着迈出了家门。
这一刻,娜如真的感到一阵心酸,自己将要远去大草原,离开这个生活了十几年的家。父母、兄弟、姐妹也许很难再见上一面了,前几天还不觉得有什么感觉,真要走了,这眼泪就扑簌簌的掉下来了……
“呜!”火车汽笛一声长鸣,火车缓缓驶出车站。
娜如的车厢在第三号车厢,这是带包间的一等座,只有娜如和几个丫环和嬷嬷在这个车厢。前面二号车厢是管家护卫,其它都是密封的货车车厢,装满了“嫁妆”,最后的尾车则坐了整整一个哨的北洋第一镇士兵。
货车车厢太多了,有十八节,担心一个机车不够用,这列车专门配了两台机车,前拉后推。
火车还是快,傍晚时分就已经看到山海关了,再走一个晚上,第二天清早就到达奉天。
娜如心里充满了期待,当然也有一点不知所措。
两个嬷嬷鬼鬼祟祟的拿出一本小册子给娜如看,脸上挂着神秘的微笑。
娜如接过,翻了几页,顿时面红耳赤,气急败坏地说:“你们?你们怎么给我看这种不正经的东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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