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险中只有摸索着向前走,所有遇到的问题只有自己去想,反反复复的想不去想都不行!现实是残酷无情的,一个细节想不到那就是无穷尽的麻烦迎面而来,而且会死人!
电话!是这个时代最好的东西!
停下汽车看着路边的行行色色的行人,心里盘算着自己要说的话;话是要说的毫无纰漏!还是随意而说?猛然我明白了:“绝对要随意而说!故事有纰漏,这样才是一个人毫无心计的说话,这样川岛芳子她们才不会怀疑,如果说的没有纰漏,川岛芳子肯定会怀疑!日本鬼子不傻!他们比我精!更会分析和理智的判断..........
走下汽车看着前面的一家杂货店门上的铁牌“电话”........
一边回忆了一电话号码,然后转动拔盘,一只手拿着电话听着里面的声音:“哪一位?”电话听筒里传来川岛芳子的声音;
“机关长!卑职是王田憨”我对着电话恭敬的说;短暂的沉默过后,电话那边传来川岛芳子很平静但又有一种阴冷的声音;“为什么昨晚上没有给我打电话?”;这是一种不相信的质问,也是一种威胁……
“回机关长!卑职昨晚上已经完成你交给我的任务!还有一个发现!卑职去追那个人了!但是对方到了消失的很快!我拾到一张没有烧完的纸条!请机关长定夺指示!然后没有找到电话,是卑职的错,请机关长原谅......”我让自己的语速保持正常,这样电话那头的川岛肯定会认为我得到了重要的情报!
果然不其然,电话那头停顿了一下川岛芳子说:“你按我说的做了吗?做的干净利索吗?”?
“回机关长!按照你的意思做了,卑职认为清理干净了!请机关长放心!哦!东西在车上!请机关长抽时间验证一下”我显的格外认真自信的说.......
对面的电话里又是一阵沉默!
“你得到的“纸上”写的是什么?”电话那头传来了川岛芳子加重了“纸上”两个字的音在询问;
“回机关长!卑职看不懂字、应该是日文写的,我是“火”中抢下来的!卑职看不懂”我对电话筒说;
“好!你现到那天“开车的地方
等我!九点钟我到”川岛芳子还是不急的说;
“嗨!卑职这就出发!”.......电话那头传来的忙音!我放下电话心里回忆着我刚说的话!同时盘算着怎么说和做!
走出杂货店铺,开上车向前走了一段,然后停下了车,走进烟酒店付了钱,拿起电话拔通了上海工部局警察署的电话,然后用一口河南话说了那三个地方发现可疑人他手里有枪,身上有血......
挂了电话转身离开了这里........
车停在极司菲尔路76号号的不远处,走出了汽车!伸手掏出怀里手枪检查了一下!抬手看了一下时间,差五分九点.......
这时对面一辆黑色的轿车开了过来,黑色汽车停了下来,车上下来了两个穿着黑色皮衣,穿着那种翻毛皮鞋,让我永远都不会忘记的翻毛皮鞋,我的手不由自主的伸向怀里,这是一个刻在骨子里的仇恨!
但是,也就在这一刻我看到川岛芳子从车里走了下来,她穿着黑色的呢子大衣戴着一个皮帽子,手里拿着那把日本武士长刀,一双鹰隼般的眼睛紧紧的盯着我!“冷静、冷静......”我心里提醒着自己........
“川岛机关长!没有及时回电话是卑职的失误!对不起机关长!”我向川岛芳子鞠躬说;m.
“王田憨、人头呢?”川岛芳子冷漠无情的眼神看着我问!
“回机关长!车上!”我直起腰恭敬的回答,但是心里却有一种拔出枪的冲动!我心里还是提醒自己不要冲动,记住他们的样子,迟早会杀了他们为崖洞村的乡亲们报仇……
“你把那三个人头拿出来让我看一下”川岛芳子看着我冷冷的说;
“嗨!机关长”我直起腰走到车后提三个滴着血的布包,蹲下身子打开一个布包……
川岛芳子和那两个壮实的日本鬼子向前走了两步……
看完三个布包后川岛芳子脸色依旧平淡:“包好!扔到远一点的黄浦江里去!”!
“嗨!机关长!”我鞠躬回答!.......
“你说的那张纸呢?”川岛芳子看着我将包好的布包放好然后盯着我问?
“哦!机关长!请过目”我掏出那张纸递给川岛芳子,川
岛芳子看着我打开那张烧过的纸,低头扫了一眼,川岛芳子的脸色一变......
“王田憨!你从哪里得到的!”川岛芳子看着我问!
“回机关去,是从那个叫“陈旺垒”那里发现的,我看一个男人从他店里走出来,然后我进去时看到桌上的碗里正在烧,我就拿出来拍灭!然后割了陈旺垒的.......”我对川岛芳子说;
“那你怎么进去的”川岛芳子双眼看着我,眼睛里露出一丝疑问?
“回机关长,门没有插,也是他急着烧这张纸的缘,我先一拳打昏了陈旺垒.......”我把找已经想好的话说了出来……
川岛芳子的脸变得非常难看了!沉默了一会儿!川岛芳子看着我微笑了一下:“王田憨!你干的非常好!现在去把这“三个人头”扔了!这个给你,去日本宪兵司令部给车加油,你昨晚睡在汽车上!辛苦你了!”;
“回机关长!卑职不辛苦!愿为大日本帝国和川岛机关长孝犬马之劳!”我向川岛芳子鞠躬说!
“好!王桑!你现在去找一找晚上你见到的那个神秘人!找到立即抓活的!然后交到我手里!”川岛芳子对我说:
“嗨!卑职明白!”我再次鞠躬对川岛芳子说;
“好了!你去吧!”川岛芳子第一次微笑着对我说!m.
就在我上车的时候川岛芳子对两个日本特务用日语说:“このシナ人は私が育てたばかりです!「76号の丁黙邨と李士群」の南京の人を監視させよう!李士群は野心が大きい!」(注:这个支那人是我刚刚培养的的!让他来监视“76号的丁默邨和李士群”的南京的人!李士群野心很大!)
“このシナ人は頼りになる…(注:这个支那人能靠)汽车从我身边向前驶去........
我心里盘算着,脸上依然没有仼何表情,眼睛注意着两边路上的行人,然后开车向偏远的黄浦江边开去……
我怎么也没有想到马路对面的一个小二楼的窗内有两个人拿着望远镜看着我的一举一动,不停的用日语向屋内沙发上的几个人用日语说着,其中一个就是上海“玉儿”特务机关长“鹤本健臣”大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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