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上官妙妍身材娇弱,李俊轻而易举就将她拦腰抱起,往院落一个距离他们最近的蜀军士兵走去。
在李俊怀里的上官妙妍虽然带着面纱,但是依旧难以掩盖住她那羞涩不已的脸颊和小鹿乱撞的心跳。
她不仅第一次被一个刚刚认识不久的男人亲密的脱鞋露足,此刻更是被这个男人拦腰抱起,
羞涩,怒意,不安,交织一起,令她不知所措,心神不宁,
那名在院落肃立的蜀军士兵见到李俊与上官妙妍如同夫妻一般亲密无间,不由得心生尴尬。
如此不分场合,无视他人的秀恩爱,是不是有点不合时宜。www.
“你去将院子里那只黑色蟾蜍给我捉来,送到我的房间。”
“另外,再派人出郡守府,将王神医请来,去西院为上官姑娘医治。”
李俊没有理会那名蜀军士兵神色怪异的眼神,说完之后,快步走出了院落,
留下那名蜀军士兵一脸的目瞪口呆。
淡淡的月华撒落于地,将李俊和上官妙妍二人的影子拖的很长。
夜色之中的秋风萧瑟又寒冷,但是,为何上官妙妍,却没有一丝感到寒冷之意,
反而身上,仿佛被温和的阳光包裹,很暖和,很舒心。
穿过一处走廊,来到了一个房间,这是李俊安排上官妙妍的房间,
毫无疑问,经过今夜,二人相处。
上官妙妍已经洗脱嫌疑,李俊也没必要再将她关押起来。
况且,此刻上官妙妍还中了蜈蚣之毒,他不懂医术,不清楚这蜈蚣之毒如何?是否有剧毒,是否致命。
轻轻的将上官妙妍放在床榻之上后,李俊低着头,温声对她言道,“妙妍,你先忍下,已经派人去请王神医了。”
“嗯!”
上官妙妍轻轻回了一声,没有看他,只是睁着一双美眸,看着上方,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不要太过担心,些许一些毒虫咬伤,不会致命,你先躺会,我在外面守着。”
李俊以为她是在担心自己的脚伤,安慰说着,
“你叫什么名字?”
李俊刚起身,就看到上官妙妍侧脸,眸光流转的望着他。
“我叫李俊啊!”
“大汉新任的荆州牧。”
为了让上官妙妍更知道自己,李俊又再次补充了一句自己的官职。
“你是李俊?”
上官妙妍眼眸满是惊喜,
“对啊。”
李俊疑惑不解,但还是点头。
“吴国大都督陆逊就是被你击败,仓皇出逃。”
“算上吧,这都是我大汉所有攻城士兵浴血奋战的功劳,我岂能据占其功。”
李俊嘴角扬起,一脸的淡然自若。
“哦!”
上官妙妍轻声回了一声,
“你什么时候能够把你脸上的面纱摘掉啊?”
李俊和她交谈,由于她带着面纱,都无法看到她那神色如何,所以,李俊很好奇,也很疑惑。
“待我想给你看的时候,自然会摘掉面纱。”
面纱之中,传出上官妙妍微微的笑声。
“李州牧,王神医来了。”
外面传来一个蜀军士兵禀报之声。
李俊神色大喜,“速请王神医进来。”
“诺!”
而后一个身穿蓝色布衣的白发老者,挎着一个医箱,快步走了进来。
虽然年迈,走路却沉稳。
此人正是给刘备诊治过的王神医。
李俊见到王神医来了,立刻迎了过去。“王神医,你终于来了,快来给上官姑娘看下脚伤。”
王神医见到李俊如此紧张神色,心中也了然,床榻之上的少女,必是他心中重要之人,
“好!”
王神医朝李俊微微点头,在上官妙妍的床榻边缘处坐了下来,“姑娘,老夫得罪了。”
虽然如此,但是王神医依旧心有顾虑。
想要伸手脱下上官妙妍的鞋袜,但是女子的脚,皆是女子隐私之处,关乎清白,岂能轻易视人。
更何况还是一个还为出嫁的闺秀,
这让王神医犯难了,回头看向李俊,一脸难色,“李州牧,上官妙妍的脚伤,老夫若是察看,有些不合礼数,你看看,能不能找一个女子或者女
婢过来,先脱去上官姑娘脚上的鞋袜,或者让上官姑娘自己动手也行,总之老朽不能动手,有违礼数,更有可能毁去上官姑娘的清白。”
知道王神医的顾虑,李俊不以为然的笑了,“我还以为什么事呢,小事一桩,我来便是,何需其他女子。”
“什么?”
王神医双目一睁,露出震惊之色。
仿佛看怪物一样看着李俊为上官妙妍退去右脚鞋袜。
一个少女,竟然被李俊亲自脱下鞋袜不说,而且,听他的意思,这不过是寻常小事。
最让王神医大跌眼睛的是,床上躺着上官妙妍却没有一丝的反抗和拒绝,任由李俊在自己脚上随意而为。
都到这种亲密无间的地步,王神医也不是傻子,况且就是傻子,也看出了李俊和上官妙妍的二人关系匪浅。
“王神医,你快看!”
王神医正在震惊之时,只听旁边传来李俊那惊恐的声音。
王神医急忙看了过去,只见李俊剑眉紧锁,一脸的担忧,看着上官妙妍的脚部。
只见明亮的灯火下,上官妙妍的右脚足踝处出现了一片黑色,甚至还有些肿胀。
“这是中了南疆黑蜈的剧毒。”
王神医惊声呼道。
“那怎么办?”
李俊闻言,脸色大惊,眼眸满是担忧。
“中毒多久了?”m.
“差不多半个时辰了。”李俊回忆回答。
“半个时辰毒素都蔓延速度如此之快,这南疆黑蜈,果然厉害。”
王神医面庞无比的震惊,说话之声,也带着一丝颤音。
“王神医,你既然知道上官姑娘中的是南疆黑蜈之毒,想来定然有办法解毒,请你速度为上官姑娘医治。”
李俊向王神医拱手一拜,
“若是普通的蜈蚣之毒,老朽可用药物解毒,但是这…”
王神医说到此处,开始犹豫不决起来,没有说下去,
意思也很明白了,这个南疆黑蜈之毒,他解不了。
“该死的,又是这个南疆。”李俊心中怒火,忍不住猛然的一捶床柱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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