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邑一来,人群自动分出了一条路,谁也不敢在这时候触他的霉头。
也多亏了他,杨清总算能从人群中逃出来了。
然而,花邑怀揣着私心,没有把她带回教室,而是带往自己的休息室。
一路上,杨清越想越不对劲,几次想逃,却都被他拽住了手腕,后来更是被他扛到了肩上。
“花邑,你想干什么,你快点放我下来!”
杨清拼命挣扎,可她的力气太小,就像一只和主人闹脾气的猫儿,除了让男人愈发兴奋,起不到别的作用。
花邑目不斜视,心中早已憋了一肚子,“清清,我要狠狠惩罚你!”
一想到,她被那么多人看到了,也加了那么多野男人的好友,花邑就快嫉妒疯了,恨不得把她绑起来,关在谁也找不到的密室中,让她由身到心只属于自己。
现在,他就要让杨清好好搞清楚,到底谁才是她的男人,谁才能给她极致的欢愉。
不多时,花邑扛着她来到了自己的休息室。
当杨清看到他开门时,心中浮现出浓浓的不祥之兆,当即就认怂了,“花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们有话好好说,你别乱来啊!”
“呵呵,太晚了。”
花邑打开灯,反手锁门,然后将她放下。
杨清顿时想跑,却被他拽着手腕,狠狠按在了墙上。
“啊!”杨清惊叫一声,还没来得及求饶呢,就被他狠狠堵住了小嘴。
救命!
杨清想反抗,却被她抓住了手腕,高高举过了头顶。
像是在惩罚她的抗拒,花邑吻得更狠、也更狂野了,仿佛一只饿很了的猛兽,肆意品尝她的甜蜜。
在一次次的唇舌交缠中,强势掌控她的心神。
杨清越抗拒,花邑就吻得越深,好似连她的呼吸也要一并夺去。
“呜……”
渐渐的,杨清怕了,不敢再反抗了,只有任他索取,眼角荡漾着动人的春色,连身体都在散发着阵阵幽香。
可就算是这样,花邑依旧不能满足,他的惩罚又岂会
这么简单呢。
下一刻,花邑将她拦腰抱起,步步朝床上走去。
杨清惊骇欲绝,被他澎湃的情潮吓到了,还没开口呢,就被扔到了柔软的床上。
“不要!”
杨清从床上爬起来,差点就要哭出来了,哀求道:“花邑,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饶了我吧。”
她太美了,乌黑柔软的长发散乱在肩上,几绺黏在香汗涔涔的小脸上,衬得肤白胜雪。
因为太过焦急,脸上还泛着不正常的红晕,似哭似喘间,一副不堪凌辱的媚态,难免引人遐想。
视线缓缓往下,是一截雪白细腻的脖颈,精致的锁骨若隐若现,就连那双匀称的大腿都一览无余,恍若上等的美玉,诱人细细把玩。
此时,杨清微微发抖,眼尾泛起了一抹潮红,湿漉漉的眼眸更是让人口干舌燥。
杨清根本不知道,她已经美到了极致,一颦一蹙都能在无形之中勾魂夺魄,更别说这么一副泪眼婆娑的神情了。
可以说,只要她勾一勾手指,全世界的男人都能为她疯魔了。
如果杨清知道她的求饶非但不会让男人怜惜,反而会让他更加亢奋,怕是死也不会求饶的。
只能说,她低估了自己的绝美,也低估了自己的魅力。
“清清,我会好好爱你的……”
花邑扯了扯衣领,觉得浑身的气血都快要烧起来了。
杨清大惊失色,一把抓起了床头灯,大声喊:“你别过来!你要是再敢过来,我就让你头破血流!”
“好好,你别激动,我不过去就是了。”
花邑就像一个老道的猎人,知道将猎物逼到了死角是不用过多着急的,只是淡笑着,来回打量她几眼,仿佛在欣赏猎物濒死前的绝望。
花邑朝她伸出一只手,诱哄道:“清清,我不过去,你主动过来,如何?”
“你在做梦!大不了,我就跟你一起玩完!”
杨清严阵以待,但她也心知,她的力量太弱小了,根本威胁不了花邑的,被他抓住,然后被
他狠狠惩罚只是早晚的事。
走投无路之下,杨清朝门外大声喊:“有没有人啊,救命啊——”
花邑叹了口气,一边解开袖口,一边说:“清清,你尽管喊吧,你就是喊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今天,他势必要让杨清知道,究竟谁才是她唯一的男人!
花邑邪魅一笑,决定不再忍耐,一只手抓住了杨清的脚踝,将她一下子就掀倒在床,手中的台灯也掉在了地上。www.
杨清没忍住,终于哭了,可她的泪水无疑是最好的催化剂罢了。
“清清,你一哭,我就更激动了,你这不是在逼我吗?”
很快,花邑就把她抱在了怀里,刚想去亲时,却听到了不合时宜的敲门声。
谁敢在这会儿敲门,感情是不知死活啊?
一开始,花邑没打算理会的,可门外那人竟锲而不舍的敲门,着实很煞风景。
杨清像抓到了救命稻草,大声喊:“门外有人吗?救命啊——”
她这么一喊,敲门声愈发急促了,花邑就算想不理会都不行。
花邑觉得烦死了,让杨清乖乖待在床上,便气冲冲去开门了。
门一开,外面站着的是一个穿着朴素的女生,她长相清秀,但眉眼间透着一股坚定,气质有点特别。
“你谁啊?”花邑被人打断后,脾气已经糟糕到了极点。
“我听到有人在喊救命。”
“那又如何?不过是我们情侣间的小情调罢了,你管得着吗?”花邑挥了挥手,让她赶紧滚。
这时,杨清静悄悄出来了,刚想要跑出去,却被花邑一把搂住,困得死死的。
“清清,你又不乖了?”花邑亲了亲她红艳艳的小脸,暧昧问:“不是让你在床上等我的吗?”
哪怕还有人在,花邑都这么放肆,倒是出乎意料之外的。
看来,他果然是一个说一不二,又很狂傲的人,在他的人生中想必没有怕过什么。
杨清试了几次都挣脱不得,倒把自己累得够呛。
一抬头,杨清和女主对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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