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杨清暂住在陈家。
她坐在床上,脱光了上衣,露出一大片雪白的肌肤。
两只柔软都被磨破了,渗出点点血珠,泛白的肉让人触目惊心。
杨清捧着一边,每一次上药前,都得深吸几口气,药膏一沾到伤口,就痛得直抽气。
这几个月来,她的身体快速抽条,发育得也很快,每隔一段时间就得更换新的小兜。
然而,她的肌肤太娇嫩了,比起豆腐都有过之而无不及,总被磨破身前的柔软。
“嘶……好痛……”
杨清痛得直发抖,脑袋嗡嗡作响,眼角都湿润了。
她的思绪一片混沌,并未发觉,有人潜入了她的房间。
那人,正是陈统。
也不知为何,或许是一时被鬼迷了眼,陈统不受控制般潜入了杨清的房间。
小时候,他跟一个盗子学过一门身法,能视禁制如无物,金丹之下难以发觉。
陈统的资质是差,也缺乏修炼资源,但他从未以这门身法去偷鸡摸狗。
他的骨子里,还是有一股傲气的,可为可不为,心中一清二楚。
万万没想到,他第一次动用这门身法,竟是为了潜入杨清的房间,以偷偷看她一眼。
或者说,想看看他的未婚妻长什么样子,是否真如其他人所说的,美得动魄惊心?
当他躲在暗处,看到杨清的刹那间,整个人都怔住了,久久回不过神来,仿佛魂魄离体,陷入了万劫不复中。
陈统痴痴望着她,仍是不能相信,这世上竟有如此绝美的女子。
而她是自己的未婚妻?
床上,她褪掉了上半身的衣裳,已然春
光乍泄。
陈统将她姣好的身段尽收眼底,很难相信,竟有人的肌肤会白得晃眼,嫩得出水。
难道她是山中的精魅所化,以吸男人的精气为生?
可想一想,又不太可能,毕竟再动人的精魅也不及她的三分之美吧。
“好痛……”www.
杨清将药膏轻轻点在柔软的伤口上,又痛得直抽气。
陈统听到她的痛呼,下意识往暗处躲了躲,偷偷探出一个头,看到了她雪白的柔软,脸突然涨红了。
太羞耻了……
陈统眼神飘忽,明明不想再偷看的,可眼神却不受控制,总是似有似无瞟她。
越看,他就越觉得身体滚烫,阵阵躁动在体内横冲直撞,让他莫名的口干舌燥。
忽然,他看到了桌上的针线,还有一件不成样的小兜,差点笑了出来。
这歪七扭八的针脚,比一个孩童还不如,真是浪费那一匹月光纱了。
陈统轻轻拿起小兜,又看了看她被磨破流血的柔软,心微微痛了。
怪不得她会买这么贵的布料,原来是肌肤太娇嫩,都磨破了。
看来,他往后要赚很多灵石,买来天底下最柔软的布料才行。
趁没人发觉,陈统偷偷拿走了桌子上那件还未完成的小兜。
他做的事太羞耻,哪怕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心仍在狂跳。
一再确认房门已经上锁,陈统这才长长松了口气。
“还好……”
他擦了擦额上的汗水,又一连灌了几杯冷水,躁动的气血才稍稍平缓。
陈统拿起小兜,鬼使神差般放在鼻尖下,嗅到了一股奇异的幽香。
忽然,他猛地放下小兜,
心虚般转头看了看,喃喃自语道:
“趁还夜深,给她缝完这件小兜,就赶紧送回去。”
陈统从小就受人冷眼,凡事都要亲力亲为,会用针线也不奇怪。
甚至,为了缝好这件小兜,他每一针都还万分小心。
昏黄烛光下,他的影子也随之跳动。
明明是一件很枯燥的事,甚至对于男子来说,还有些难以启齿,他却花了平生最大的耐心。
夜深了,他还没睡。
缝好小兜后,陈统觉得太素了,竟还想绣上一朵小花。
可惜,他哪里会绣花,便在碎布上反复练习。
不知不觉中,天蒙蒙亮了。
陈统心头一惊,没想到时间过得这么快。
他刚想偷偷把小兜送回去,突然,有人在疯狂砸门。
“他一定在里面,把他拖出来!”
“小崽子,竟敢抢走了杨姑娘赠予那小乞丐的丹药,定是居心不良。”
“要不是我偶遇了那个小乞丐,就被他占了便宜,杨姑娘的东西也能他能私藏的?”
“我早说了,就该把他这个废材赶出陈家!”
趁还没天亮,他们赶着来出一口气,再把那两颗补气丹夺走。
这一次,定要将他打得半死不活,看这废材还敢不敢肖想杨姑娘。
很快,房门被人一脚踹开,若不是陈统躲得快,得被门撞飞。
看到陈统后,陈月表情阴狠,一把揪住他的衣襟,“出来!”
“你们想干什么?”
陈统奋起反抗,可他真是废材啊,哪里是对手呢,不过被打得更惨罢了。
忽然,一人大呼:“这是杨姑娘的小兜,他偷了杨姑娘的小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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