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帝当然是有东西的。”假我国师此时开口笑着道:“先帝可是我见过的,极为强大的道门的天才,否则,当初善我也不会如此尽心尽力的教授陛下。”
假我国师对承平帝给予了非常高的评价,承平帝暗中修炼道门之法,修为进境几乎可以说是一日千里,所以当初善我才会如此看好承平帝。
但是没有想到,最终承平帝走歪了,承平帝的野心极度膨胀,甚至到了最后,承平帝想要吞噬了自己的师尊。
而且现在来看,承平帝是成功了的。
承平帝完成了对善我国师的吞噬,这才有了今日的成就。
“主要是道无涯实在不好操纵啊。”假我国师叹息着开口道:“道无涯实力太强大了,完全不是寻常人可以对付的,而且关键是他精通天机之术,掌控隐秘之力,是我们这三个转世之中,修炼的道法最强,修炼速度最快,也是最好的人选,没有之一。”
“和道无涯合作,当然是与虎谋皮,而且基本上休想在道无涯手中得到什么便宜。”假我国师继续开口说着:“其实还有一个关键的核心因素。”
“道无涯实力太强大了,我们若是和道无涯合作,只是被动的合作,主导权将会一直都在道无涯那里。”假我国师说出了自己的担心,这也是他们最终没有选择和道无涯合作的原因,原因就是一旦和道无涯合作,势必最终的结果是,道无涯会占据主导权。
从这个层面上来讲,和承平帝合作才是最好的选择,承平帝是云无极父皇,血脉相连,骨肉亲近。
而且关键是,承平帝身上有龙运,想要成为真正的道门九品,就必须要知道得龙运者得天下的道理。
“正是因为如此,我宁愿和国师谈合作,也不想去找父皇。”云无极涩声道,旁人或许对自己的父皇并不了解,但是云无极怎么可能不了解他的父皇。
如果说是善我国师,吞噬了承平帝,那么其实一切都
还好说,问题也没有那么夸张,但是事实偏偏不是如此,是承平帝吞噬了善我国师。
善我,善我,顾名思义,这个善我国师,是大乾国师最为善良温情的一面,这个我就是善我。
善我是充满着正义感的国师,一生行事,光明磊落,他没有那么多的花花肠子,等到自己即将行将就木之际,也不曾有其他出格的举动,也没有想着为了延长自己的寿命,而不择手段,这才是善我的意义。
何为善我,这便是善我。
所以最终,善我国师才被承平帝暗中落井下石,最终落得一个被承平帝直接吞噬了的命运。
善我国师被吞噬了之后,想也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承平帝的神魂在主导着控制权,而善我国师的神魂,估计早已经灰飞烟灭了。
承平帝的智商近乎妖,作为先帝,或者说是作为云无极的父皇,承平帝到底有多恐怖,那自然是不用多言了,要说起智商这一块,云无极其实平素里是真的也没有服气过什么人,但是承平帝肯定是其中一个。
当初父皇到底有多雄才大略,到底有多足智多谋,旁人不清楚,云无极知道啊。
自己现在最多从父皇那里,学到了三成,但是就是这三成,都让云无极感觉到,自己治理这个国家,足够了,这要是让自己学到更多东西,那还得了??
但是由此想来,作为父皇承平帝,那还得了。
所以从这个层面上来讲,也就是说,现在的承平帝,有承平帝本身的智慧,近乎妖孽一般的智慧,有善我国师在道法之上的造诣,另外一点,承平帝身怀龙运。
大离天下至少一半的完整的龙运,都在承平帝的身上。m.
这三等力量加在一起,承平帝现在到底有多强,云无极也无法想象。
而且还有更为关键的一点,善我国师本身就有自己擅长的东西,而恰好巧了,善我国师最为擅长的东西,就是龙运。
这也是当初那等龙运,之所以可
以被承平帝锁在自己身体之中的原因。
因为他会。
……
“不错,善我国师擅长利用龙运。”假我国师此时再度开口道:“所以我们更应该将重心放在承平帝的身上了。”
“待我再想想,师尊。”云无极最终没有选择答应假我国师,而是开口说着要再想想。
他的确是要想想,和承平帝合作,那可是要比和道无涯合作还要更加恐怖的事情。
“陛下,我们没有太多时间了。”假我国师此时对着云无极开口道:“大争之世,只要一步慢,那就势必步步都慢。”
“但是偏生,我们也等不起。”假我国师说到这之后,便不再继续说了,言尽于此即可,云无极自己会考虑好整件事情的,这件事情到底应该如何做,不需要他去告诉云无极,云无极自己都会有自己的判断。
……
时间一晃而过,很快,便是到了要和云溪签订婚约的日子了。
这在大离,可是一件大事,只不过此事,似乎有些不太得民心。
别的不说,就说京城的百姓,对这件事情,都有些不置可否。
京城的百姓,对于方易的观感颇佳,大家都知道,方易是个大英雄,之前大家都认为方易已经死了,也就罢了,也没有什么太大的感觉。
但是现在不同了,现在大家都很清楚的知道,方易竟然没有死,这一点,登时让大家有些受不了了。
大家都在等待着方易归来,但是没有想到,方易没有回来,倒是等来了云溪公主要嫁人的消息。
这个消息很快引爆了京城百姓之间的舆论场。
在大家的观感之中,亦或者是说在大家的印象之中,云溪公主早就已经嫁给了方易,是方易大英雄的妻子,怎么可以让云溪公主再度嫁人呢??
此事,所有人都无法接受,从一开始,京城群众都在一直反复此事。
但是群众的反对,几乎没有任何作用,就这么反对着,反对着,到了云溪公主要嫁人的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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