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雨梨花!”
陈北冥不想生抗,用掉另一个暴雨梨花。
嘭……
嗖嗖嗖……
无数梨花针,瞬间爆发。
可是那两爪,还是击在他身上。
好在,两个怪人吃痛,刚刚命中陈北冥,便即可闪身躲避暴雨梨花。
扑哧!
陈北冥忍着疼痛,将银龙剑刺进眼前白发人胸膛。
“草你姥姥,给爷死!”
轰!
他手上发力,像是绞肉馅一样,将其内脏绞成碎肉。
刷……
鲜血瞬间喷发,溅得到处都是。
那白发怪人仰头就倒,再无气息。
而陈北冥,感觉也不妙。
那爪仅仅只是沾身即退,可后劲很大。
也不知道是材质使然,或者是淬着特别的药物。
总是,很是疼痛。
陈北冥忍着身上剧痛,激起漫天杀意。
几乎未做停留,继续杀将出去。
两个怪人实力强横,而且只有一份暴雨梨花。
虽然对他们造成伤害,可程度有限,没能影响战力。
“狗东西们,拿命来。”
他恨意滔天,剑招如奔流长江,一发不可收。
没成想,受伤吃痛之下,再加上痛恨。
竟然将李太白剑法舞得更加顺畅如意。
以前一些生涩之处,此刻却是想明白。
他本身就懂独孤九剑的剑意,暗笑自己居然迷信起太白剑法的固有招式。
相信李太白也是个潇洒肆意的人物,怎么可能会拘泥于招式这种东西?
“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
此刻,陈北冥再也感受不到任何疼痛。
体内玄天宝鉴的气息疯狂运转,封闭所有经脉。www.
伤口,也随着血肉紧紧闭合。
无招,胜有招!
两支钢爪更是在陈北冥爆
发之下,击飞出去,根本把持不住。
两个白发人各自失去一支武器,发挥明显有些左支右绌。
陈北冥头脑却是愈发空灵,将太白剑法肆意挥洒。
“三杯吐然诺,五岳倒为轻……”
两个白发人原本就被暴雨梨花所伤,此刻失去兵器,实力大打折扣。
在陈北冥超常发挥之下,他们身上开始多出伤口。
鲜血,染满衣袍。
“救赵挥金槌,邯郸先震惊……”
陈北冥恨他们杀害少女,让她无法再看见世间美好。
她泉下有知,要让她知道。
世间仍然有着希望和涤荡邪恶的英雄!
“纵死侠骨香,不惭世上英!”
陈北冥毫不在意身上再度添加的伤口,一剑斩下其中一个白发怪物的头颅。
“啊,你也死了!”
剩下最后一个看着两兄弟先后惨死,登时再也绷不住。
他没有因为悲伤爆发最后的战力,确实丢掉兵刃,捂着脸哭泣。
“输啦,都输啦,死吧,都死吧!”
陈北冥才不管他是装疯还是发疯,径直出招!
“谁能书阁下,白首太玄经!”
一剑洞穿最后一个白发老怪的咽喉。
中断他那嗷嗷呜呜地疯叫声。
这一剑,气贯山河。
这一剑,惊天动地。顶点小说
这一剑,终于为少女报仇!
陈北冥取下身上钢爪,走到少女尸身前,极为温柔地为她合上躯体。
接着,从囊袋里取出针线缝合。
用银龙剑刨开深坑,用自己带血的外袍将她裹住,安放进去。
“你的仇恨,已经报了。
尘归尘、土归土。
黄泉路上,莫要再惦记杀你之人……”
默哀片刻,便抚平深坑,立起一个小小
的坟茔。
做完之后,才向着依旧丝竹声声的内院走去。
内院中烛火通明,轻纱红影,似有银铃笑声!
陈北冥好奇,究竟是谁,在满院尸首和冤魂中起舞?
再说眼前场景,不愧是富户。
内院装满琉璃窗,虽说价格下降很多,但大多数人依旧用不起。
琉璃窗在夜间从里面往外看,根本看不清。
但从外往里看,却是非常清晰。
透过琉璃窗,陈北冥将屋内的情形看得真切。
但看清的瞬间,不由怔住……
屋中靠墙的大铜镜前。
一位绝色少女,俏脸羞红,美眸如灿星。
此刻正在那胡旋跳着,身上衣裙件件滑落。
那少女的美貌无双,结合着动人的舞步,玉臂摆动间明月酥颤。
且玉臂上薄如蝉翼的里衣,已经碎裂。
每一次胡旋都会有一片掉落。
此时,少女几乎已经赤果果,烛光下但见她的娇躯,玲珑有致,明月生辉,粉臂如藕,摇曳婀娜。
当真绝美至极!
论美貌,几乎可与纪清嫣和独孤伽罗一争长短。顶点小说
屋内春色盈盈,而少女的对面则站着一个锦衣青年。
角落里还有两个俏婢弹奏着乐器,也是一样面带桃花,娇羞无限。
那锦衣青年手中拿着一把折扇,故作潇洒地欣赏着少女几乎赤果果的玉体。
似乎每一寸,都在散发着动人的微光。
锦衣青年口中啧啧称赞,目光淫邪,就像是在欣赏珍宝。
眼前一幕让陈北冥心中大惊。
猜测那少女就是此间的千金。
至于她为何在家人被杀的时候,还能如此大跳艳舞。
而那锦衣青年又是谁?
方才打斗的吵闹,他是没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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