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紫衣身处阴阳家,自然对男女之事不陌生。
可是,陈北冥与众不同,简直太不一样了!
他不仅长处生平仅见,那种永不停歇的强大,更是令人目瞪口呆。
看那样子,似乎只要他愿意,能干一天……
也不知,两人何时结束。
阴紫衣还在胡思乱想之际……
陈北冥已经开始穿衣裤。
“此乃新的阴阳术口诀,你好好修炼,这间院子夜神不敢再来,有事就到随园找我。”
陈北冥将纸卷扔给凌月儿,转身离去。
凌月儿接过纸卷,看着上面比以往多出一倍的口诀,欢喜地笑出声。
“哈哈,太好了,我就知道,您喜欢我弄的调调……”
瞥见阴紫衣盯着纸卷,摇着豚走过去。
“啧啧……你不是一向冰清玉洁,给我脸色看?怎的如此丢人,哎哟……都潮得不像样呢,想看阴阳术?你求我啊!”
“淫妇!你不得好死!”
阴紫衣恨不得吃了凌月儿。
可惜,身子无法动弹。
“哎哟呦,还我不得好死?你能拿我怎样?你倒是动我啊。呵呵……”
凌月儿走上前,肆无忌惮在她身上游弋着。
那套路,赫然与陈北冥一模一样。
果然是近墨者黑,近陈者骚啊……
“你住手……啊……不要……嗯……”
等到阴紫衣快要坚持不住时,凌月儿悠然停下。
“呵呵,我以为你是个贞节牌坊呢,看起来不过如此。倒要看看,你在陈公爷身下时,会是多骚!”
凌月儿嘲笑够了,盘坐调息,修炼起阴阳术。
若是有男子在屋中,定会被床榻上两具令人喷血的身子发狂。
可惜,无人有此艳福。
即便是艳福无边的陈北冥,都无缘窥见。
……
……
陈北冥刚返回随园,管家郑乾找过来。
“老爷,那几个坑咱家的勋贵已经离去,可是……”
“可是什么,
有话就说,何时变得婆婆妈妈。”
陈北冥看着众女在投喂两只熊猫,目光比对着谁的豚更圆润。
“听说两家削爵的勋贵被债主逼得差些跳井,还是平阳侯府出面,才让债主们罢休。
许多勋贵人家暗地里议论,骂咱家。”
郑乾一脸担忧,自家如果在勋贵里人缘太差,以后办事肯定会被人针对。
“哼,将骂人的都记下来,真以为我心慈手软?
只要老爷我的手段够硬,你看看他们谁敢吱声。”
陈北冥实在和那些人讲不清道理。
明明他是吃亏的一方,被那些玩意儿阴一把。
现在,反倒遭人辱骂。
马拉个币,真是给他们脸了!
说起来,那些勋贵骨子里还是瞧不起一个太监,看不得陈北冥风光无限。
看来,得给他们上点强度,让某些人长长记性。
否则,他们还会蹬鼻子上脸!
“爷,都记着呢……”
郑乾直接摸出一个小黑本。
“哦?你倒是早有准备。”
陈北冥白他一眼。
“嘿嘿,咱们能吃那个亏么?”
郑乾嘿嘿笑着。
“狗东西,让他们知道,马王爷几只眼,我这就去东厂!”
陈北冥也不废话,起码出门。
不久之后,东厂在京城的番子,几乎倾巢出动!
他们拿着罪证,直接进勋贵府邸抓人。
易州侯府,苏无施带着家丁,抗拒抓捕。
苏无施的夫人,更是大声哭闹。顶点小说
“你们东厂,凭什么抓人!”
苏无施同样咆哮。
“狗东西,堂堂易州侯府,是你们能随便闯的。都给我滚蛋,否则,本侯挨个弄死你们!”
手下的家丁护院,也是恶狠狠地嘲笑着。
“他娘的,阉狗也敢上门,当我家侯爷是谁。”
“奶奶个腿的,想动咱们府上的人,先从老子身上跨过去,看看你们行吗?”
“行个屁啊,都是没把的东西,看他们能
咋的!”
番子们似乎早有预料,面对他们的反应,并没有多余的废话。
直接拿出册子,开始宣读。
“易州侯苏无施,你在……”
罪证宣读完毕后,苏无施顿时如霜打的茄子。
“你们怎么知……呸,胡言乱语,是栽赃陷害,你们是诬陷!”
“是不是诬陷,你的反应已经说明一切。上头有令,只拿首恶,余者无罪。
但是谁敢妨碍东厂办案,就地正法,弓箭手、火枪手,准备!”
哗啦!
掌班番子身后的人,迅速举起火枪,开弓引箭。
只要侯府的人敢动,瞬间便是万箭穿心之局面!
“我看你们敢!”
护院头子冷哼一嗓子,往前就冲。
他不相信,东厂敢动手!
谁知,掌班番子根本不惯着他。
单手下压,喊道。
“射!”
嗖嗖嗖!
几支箭离弦而出,瞬间将护院头子射成血葫芦。
“谁还想试试东厂的箭,尽管来!”
掌班扫视一圈,霸气十足地说道。
哗啦……
剩下的家丁,连忙丢下兵器。
人的名树的影,东厂原本就是名声在外。
此前,他们仰仗的不过是易州侯仗着自己横,敢对抗。
现在,东厂宣告的罪名有一大摞。
那些坐实的话,别说是和朝廷对抗,不弄死他,都算是轻的。
没有后台,拿什么和东厂对着干?
就连苦恼的侯夫人,都不敢吱声。
罪名坐实的话,她需要尽快和侯府切割……
……
类似的事情,在京城上演着。
有人和易州侯一样,弃械投降。
有的人则想要拼死反抗……
但是,在东厂武德充沛之下,反抗也是徒劳。
短短半日,就抓获数十人。
翌日,早朝。
许久没上朝的陈北冥出现在乾清宫。
而且,他表情严肃,眼神杀气十足。
如此局面,让文武百官们察觉到山雨欲来的不寻常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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