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冥耳朵翕动,一道轻微的心跳声传入耳朵!
他循着心跳找过去,正是裴基最后杀掉的少女。
“没死?”
陈北冥检查过后,发现她的心脏长歪些许。
正是世间罕见的心脏偏生。
可是那伤得也很重,若是失血不止,还是要死。
正寻思要不要送她一程……
却发现少女脸庞和裴仪长得酷似。
如此,让陈北冥心一软,点中她的穴位止血,然后扛起离开院子。
此时,征西军的将士已经攻进裴家堡,执行着陈北冥杀无赦的命令。
当然,并非真的杀光。
只是杀光敢于反抗的男女……
至于车轮高的男丁,还有嫡系男丁,那是一个不留。
求饶的女子,则一般都会留下。
元罗对陈北冥肩上的美人视若无睹。
自家公爷喜欢收集美人的爱好,谁不知道。
甭管能不能干吧,那都不重要……
即便是仇家的女儿,也没什么大不了。
“公爷,末将已经通知兄弟们对西郡各州府展开行动。”
“嗯,剩下的你来收尾,本公不管。”
陈北冥扛着少女走出裴家堡,找到正无聊的珠儿。
“你回来啦,这位姑娘怎么……”
珠儿看到少女浑身鲜血,吓一大跳。
“珠儿帮我看着,我要替她缝合伤口。”
陈北冥扯开少女的衣衫,一对雪白玉兔攸地蹦出。
玉兔下有个狰狞的伤口,即便是点中穴位,还在缓缓流血。
陈北冥见此,又点中其它几处大穴后,才将鲜血渐渐止住。www.
接着,从囊袋里掏出手术工具包展开。
用烈酒将双手消毒,戴上特制的囊衣手套,开始手术。
好在她体内的出血不严重,将几处破裂部位缝合后,便开始缝合伤口。
“你也学着点,日后有谁手上便可以如此处理伤口。”
陈北冥一边缝合,一边教授珠儿。
珠儿本来都
要吓得逃跑,还是强忍着留下来。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那可是大善事啊……
珠儿也想积攒功德,便生起学习的心思。
“这……人的伤口还能像缝衣服一般!”
“嘿嘿,自然,我身上就有如此缝合的伤口,回头给你看。”
陈北冥看着歪七扭八的缝线,摇摇头。
看来,他自己还真不适合干这一行。
啪嗒~
又一声异响从身后传来。
回过头,发现珠儿晕了过去。
“你啊,还真是不行……”
陈北冥无奈地摇摇头,忙将她救醒。
“嘤咛……我怎么晕了?”
“你的小胆子,前几日见我杀人都没事,缝合个伤口你倒挺不住。”
陈北冥将珠儿抱在怀里,点点她的额头。
“不一样嘛!”
珠儿撒娇地往陈北冥怀里挤挤。
陈北冥探探少女鼻息,已经归于平稳。
至于能不能活下去,全凭天意。
……
时间到了傍晚,墨月才回来,一脸神秘兮兮。
看见马车里多出个女人,瞥陈北冥一眼。
“你还是一如既往的好色。”
陈北冥没搭理她,对赶车的番子下令道。
“启程,去往同州城。”
“是,公爷。”
……
同州城。
守军已经被征西军的将士缴械。
此刻的城防,尽数为征西军接手。
城内许多铺子贴着封条,锦衣卫带着画像到处抓人。
不过么……
大街上百姓,非但没有害怕,却是一副过年的景象!
只因倒霉的都是裴家和他们的走狗。
裴家在同州作恶多年,不得人心。www.
落到如此境地,也是正常。
陈北冥的马车,在一家开着的客栈前停下。
随即,小二赶忙上前引路。
他在其指引下,进入一间院子。
只是,刚刚安置好,同州锦衣卫百户白贤就找过来。
“禀公爷,裴家嫡系里有几人没找到,包括您曾教
训过的裴学远。”
“嗯,张贴通缉告示就好。
裴家的财产快些清理出来,充入国库。
若有人敢伸手,杀!”
“小的遵命!”
陈北冥对结果并不意外。
斩草除根说起来容易,但敌人又不是蠢货。
裴家在此地经营几百年,总有法子保留些骨血。
“呀!她身子好烫,你快来啊!”
珠儿的惊叫声从内间传来。
陈北冥快步到床前,将手放在少女滚烫的额头。
“你去找客栈伙计寻些烈酒来,帮她擦拭颈间、腋下和股间。
能不能挺过今晚,就看她的造化。”
珠儿听话地推门出去,很快抱着烈酒回来。
陈北冥见珠儿开始解少女的衣裙,转身到外间。
在桌前坐下,开始翻阅东厂番子送来的情报。
墨月解掉外袍,婷婷袅袅地到火炉旁坐下。
假装梳着秀发,眸子却不时瞟向桌上。
“你若是累了,还是去休息得好。”
陈北冥没好气地瞪墨月一眼。www.
平白被敲竹杠,任谁也没好脾气。
“小气,我帮你毁掉裴家机关,让你手下的军队避免覆灭之危,看你些情报又如何。”
墨月索性摆动腰肢凑近些。
“男女授受不亲。”
陈北冥往后挪挪。
“哼!我身上你哪里没摸过和看过!”
墨月又往前蹭蹭……
那样子,活脱脱勾引男人的狐狸精!
陈北冥快速看完情报,将纸条投进火炉,起身离开屋子。
女人要是不在意羞耻,比谁都让人头疼!
他正好去裴家宅子看看。
墨月娇哼着回内间。
瞧见珠儿尽职尽责地帮着床上少女擦拭身子。
“你个笨蛋,那么费力干什么,她即便醒过来,还不是要和姓陈的拼命。”
“啊?可她毕竟是一条人命。”
珠儿吃一惊,可是手里仍旧没停。
墨月没再管珠儿,从怀里掏出本册子,得意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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