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冥一把抓住她的玉臂,扛起来走进里间。
扔到罗床上,朝着香豚就是一顿揍。
打别的地方,不舍得。
“昏君!有本事再打一场!”
林月湖仍然挣扎着想起来。
陈北冥干脆掀裙摆,一把扯下亵裤,对着粉嫩如玉的香豚开揍。
“一天不打,你就不知道厉害,敢骂朕昏君。
宫里谁能饿的着你,酒肉哪里来的?”
然而,揍了没几下,林月湖就绷不住,掩面抽泣起来。
陈北冥再也下不去手,将她捞起来,抱进怀里。
“你……你怎么不打了,你……你打死我啊!”
林月湖满脸珠泪,拿起陈北冥的胳膊就咬。
咬一会儿,又心疼地帮着吹起来。
陈北冥捉住她的下巴,低头吻住。
林月湖俏脸羞红起来,全然没方才的泼辣。
“你和朕说说,那个宫女的死到底怎么回事?”
陈北冥吻罢,柔声询问。
林月湖也发泄心中郁闷,乖乖倚在陈北冥怀里。
“臣妾也不是很清楚,那日一早醒来,怎么也唤不来彤儿。
出来到院子,才发现她死在水缸里!”
想起贴身宫女可怖的脸色,和死不瞑目的眼神,林月湖向陈北冥怀里又凑凑。
陈北冥问不出什么,便寻思着去看看尸体,说不定能有什么线索。
“陛下……”
然而却被怀中的美人拉住袖子。
陈北冥愣住……
林月湖的解衣速度不是一般的快,已是半果着身子,玉足调戏着恶龙。
陈北冥淫笑着转过身,扑过去。
……
……
……
林月湖的歌声,在院子里唱响有一个时辰。
事情结束,她见陈北冥下床穿衣,便披散着秀发坐起来,丝毫不在意明晃晃的圆月。
“您又要隔多久才来看臣妾,臣妾都
要闷死!”
林月湖学着其他人撒娇。
陈北冥被林月湖的娇艳模样勾得心痒痒。
怪不得总说君王荒淫不早朝,沉溺于后宫佳丽。
他要不是为女帝奔走,还真舍不得离开环肥燕瘦的美人。
泡在美人堆里的滋味,实在是太美妙了……
“朕自会下旨解除你的禁足,但你还是不要在宫中乱走。”
“臣妾知道啦,走吧走吧,您从来不在乎臣妾!”
林月湖生气地背过身躺下。
嘴上说着,但心里期待着皇帝来哄她。
可惜,还是没有任何甜言蜜语,反而是关门声。www.
那声音,让她无比失望。
“朕夜里再来看你。”
门外传来陈北冥的声音。
“啊?臣妾等您!我的那件新裙子呢,不是在箱子里……”
林月湖惊喜地爬起来,赤着身子便开始翻箱倒柜。
陈北冥从窗子瞧着那具火辣身子,强迫自己驱离旖念,狠心离开。
太医院。
陈北冥和冯灵枢站在一具女尸前。
“公爷,她是被人捏断了脖子窒息而死,老夫已经验过尸。”
“如此手法,凶手的武功不俗啊。”
陈北冥捏捏女尸的颈骨,已经断裂成数段。
而且从女尸颈间留下的瘀痕来看,对方是用单手将宫女杀死。
“您是说后宫藏着高手?”
冯灵枢大惊,后宫中皆是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妃嫔,要是出事,后果严重。
“对方应该在宫中潜伏有些日子,现在暴露,定然是发生什么。”
陈北冥剑眉微皱,他现在毫无头绪,但一帮大小老婆们的安危又不得不担忧。
冯灵枢掀开盖在女尸身上的白布,打开女尸的腿。
“公爷请看,此女已非处子,还曾小产过。”
“什么?”
陈北冥微惊,后宫中难道藏匿
着男人?
如果这样,必须搜宫!
“从痕迹来看,小产的日子应该在这两年,唔……此女房事应当不多……”
冯灵枢仍然在说着。
陈北冥反倒是一激灵,再看宫女的脸,越看越熟悉。
当初姬家拐卖宫女,他救下一批,还给……
岂不是说凶手所杀之人,还是他的女人!
“老冯,我们出去吧。”
陈北冥心中叹息,和冯灵枢一起离开停尸房。
后宫的宫女太监虽然几经清理,但仍然有数千人。
想要从众多人里面将凶手找出来,谈何容易?
“公爷,慢慢找就是,急不得也。”
老冯以为陈北冥是在担心皇帝的安危,劝说着。www.
“明白,天色不早,你忙吧,我也出宫。”
“是……”
陈北冥离开皇宫,想着回来后还没去看韩瑶。
便转道去城南的园子。
韩瑶小楼中,气氛很是紧张。
“我说过,以后规矩要立起来,可是崔莳儿,你几次莫名消失,不给我一个解释?”
“有什么好解释,你想打便打!”
崔莳儿嫉妒地瞧着韩瑶拱起的肚皮。
韩瑶眸光闪过寒光,给司徒圆使个眼色。
司徒圆拿起桌上的藤条,走到崔莳儿身后,狠狠抽起来。
崔莳儿咬着樱唇,坚持不肯叫出声。
“好了,停手。”
陈北冥看了一会儿热闹,掀帘子进门。
韩瑶惊喜地抚着肚子起来。
“您来啦,妾身这就让人准备饭食。”
陈北冥捏捏韩瑶的俏脸,走到崔莳儿身旁。
“若你还是和崔家的人来往,就别怪我使出那手段。”
“您说笑呢,妾身可不敢让您使出什么手段。”
崔莳儿还有些有恃无恐。
“哦?你确定不听听是什么手段?”
陈北冥眼神明灭,很是可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