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冥把玩两下莲足,打开箱子,从里面拿出一双棉袜。
把棉袜套在郭绣盈晶莹如玉的莲足上,左右看看,很是满意。
尽管弹性差些,也没有后世的印染技术,但胜在做工精细。
真不知道,华家工匠是怎么将东西做出来。
“呀!舒服又暖和,是什么做的?”
郭绣盈立刻体会到棉袜的好处。
以往穿丝绸和麻布罗袜,透气性虽然可以,但保暖并不好。
“自然是棉布。”
陈北冥看着棉袜,心里则已经想象,哪天能将丝袜做出来。
一帮红颜知己人腿一双,那幅美景,想想就鸡动。
之前也尝试过用丝绸手工制作丝袜,但缺乏弹性,效果不好。
“棉布?那可是贵呢。”
郭绣盈只有件棉布外袍,还是父亲赏的。
陈北冥帮郭绣盈将另一只玉足也换上棉袜,很是满意。
棉布的产量依然很少,基本一出来就会被抢空。
所以运到南梁和西秦的棉布贵得离谱。
“没办法,产量太小啊……”
“那就增加产量嘛。”
郭绣盈随意地说着。
“哪有那么好增加?土地都需要种粮食呢,除非……”
陈北冥说到一半,忽然停下。
随即,一拍脑壳。
“对啊,我怎么把那件事忘了!”
最好的棉花产区,在西域。
虽说最近两年,勋贵们在自家田里种植一些,但相比巨大的需求,根本是杯水车薪。
“冥哥,您……您捧着妾身脚做什么呢?”
郭绣盈玉面羞红。
陈北冥看着眼前娇艳美人,哪里还忍得住,搂进怀里,就吻下去。
郭绣盈想在大乾立足,十分主动。
见识过周阮的强硬,知道想要破局,非得获得陈北冥的支持不可。
如此,两人自然灵肉相通,春曲奏得海潮迭
起。
一曲终了,郭绣盈紧紧搂住陈北冥的脖颈。
“冥哥,今日您也看到,周姐姐容不下妾身呢,棉袜妾身想要将生意铺开,没银子可不成。”
陈北冥抚着她玉润的肌肤,点点头。
“这样吧,我先给你五万两,棉袜由你独家经营一年如何?”
“啊!谢谢冥哥!”
郭绣盈本来想着能要个五千两顶天。
没想到陈北冥一下给五万。
当然,她无法理解,五千和五万的区别,对陈北冥来说,只是数字上的差别。
陈北冥又陪着她说些话,才起身穿衣。
走出作坊,看到隐藏在百姓中的番子,正在左右逡巡。
看样子,是有要紧事。
而最近,只有前些日子调查老妇人之事。
他做个手势,两人一前一后走到隐蔽角落。
“说说吧,查得如何?”
“禀公爷,那老妇人最后进平阳侯府。
小的们没敢继续跟着,但那老妇人从作坊里辞工,又去大夫人的白糖作坊做工。”
番子将几日跟踪的结果详细禀报。
陈北冥剑眉一拧,此事涉及到平阳侯府?
当初出于对王镇的私心,就没有向平阳侯府派密探,果然还是出事。
“我知道了,你们继续盯着,她若想要偷取作坊的秘密,或是威胁清嫣的安危,立即抓人!”
“小的遵命!”
陈北冥等番子走后,一边思考,一边走在街道上。
他不信那是王镇的手笔。
自从三儿子出事,老王苍老很多,对于工部的事也不如往日用心。
好在有方毅主持工部,还有书院学生提拔成骨干,工部反倒比往日井井有条。
虽然隐隐猜测是那个人在搞事情,但只要他能悬崖勒马,也不会出手。
“哎,何必想不开。”
“冥哥在说谁想不开?”
陈
北冥回过神,却见东方倩笑意盈盈地站在小院前,怀里抱着米袋。
“你这是去买米?哼!郑乾那老狗是做什么吃的,竟忘记给你送粮食!”
“哎呀!您可别冤枉郑管家,是妾身不让他来送,妾身有手有脚,能自己活呢。”
东方倩慌忙摇头解释。
陈北冥从她手里接过米袋,抬脚进小院。
院子里和第一次来相比,多好些木马、木刀剑等小东西。
见此,立刻想到一种可能。
转身看向东方倩的小腹。
“你有了?”
东方倩俏脸一红,羞涩地微微颔首。
“妾身找郎中诊过脉,一个月了呢。”
“胡闹!那你还不好好歇着?
再敢乱动,我打断你的腿!
今日起不许再出门,一切吃穿用度都让随园来送!”
陈北冥寒着脸训斥。
东方倩垂下螓首挨骂,等陈北冥骂够,才小心翼翼地凑近,撒起娇。
“人家知道错嘛,您骂也骂了,今晚留下好不好?”
陈北冥没好气地给她一个爆栗,挽起袖子进小厨房。
“滚回屋里坐着,敢出来,我打断你的腿!”
“有本事你倒是打……”
东方倩噘着嘴,嘟囔着进屋。
“你说什么?”
“妾身什么都没说!”
东方倩吓得拍拍胸脯,自家男人武功高绝,恐怕哥哥现在已经不是对手。
傍晚的余晖挂在天际,一切都是那么和谐。
东方倩有时自私地想,陈北冥若是只属于她自己多好。
给他添个两儿一女,那该多温馨。
可惜,一切都是奢望。
嘭嘭嘭~
三枚特殊的烟花炸响。
陈北冥抬头望天,表情沉重。
随即,抛出一枚响箭。
很快,就有人来敲门……
那声音,极为仓促。
仿佛敲在东方倩心头,她隐约猜出,似乎有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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