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素锦想起那日的滋味,身子瞬间软化,主动开始逢迎。
陈北冥知道差不多了,抱起黄素锦到床上,将仅剩的襦裙褪下,转眼满室生春。
虽然在淮阳那边释放完毕,可年轻健壮、又是功夫在身,很快便来劲了。
整个人又是热得发胀状态。
正准备尝试另一个方向,可惜黄素锦没做好思想准备,冷不丁被她弄疼。
登时疲惫下去,人也清醒过来。
好险,好险!
回过神来的黄素锦,心疼地吹口气,梨花带雨:
“疼了吧,好郎君,好哥哥,对不起。”
陈北冥抱起黄素锦,虽然被她狠狠掐疼了,但知道她一定有什么隐情。
待黄素锦在怀里哭够了,捧起她的脸儿,亲她说:
“好郎君不怪你的,好哥哥不疼。”
黄素锦破涕为笑,低下头在怀里蹭,垂下眼幽幽地说:
“奴婢真的好想献出那里给好郎君,好想试试不一样的感觉。”
黄素锦眼泪又流了下来:
“可是,可是,那是在需要极大地克服心理负担,奴婢觉得实在是太脏了,会污秽了好郎君的身子。”
在宫里规矩甚严,黄素锦又是个有些洁癖之人,想要突破心理负担,确实不能操之过急,日久生情之后,也就水到菊成了。
黄素锦说着说着,又梨花带雨了。
“奴婢可以和好郎君试试别的,咱们一点点来,可以么?”
“好,只要你愿意,我怎么都好……”
看着这个平日里清纯冷淡的才女动情,陈北冥咽了下口水,长身而起,加入战团。
敌军抵抗意愿已经瓦解,只是象征性稍作抵抗,就缴械投降。
陈北冥从瑶琴的呼吸频率判断,她早就醒了。
只是碍于自家小姐正在做羞人的事情,不好马上醒过来。
不过僵直的玉腿和紧绷的脚尖,能看出其内心的激烈。
陈北冥邪魅一笑,发力施为,引得黄素锦难以遏制……
得手后,便穿衣潇洒离去,深藏功与名……
黄素锦处理完身上的东西,假装唤醒瑶琴。
瑶琴也配合着醒了过来。
“小姐,您唤我?”
“去为我准备浴桶,我要沐浴,瑶琴你该说的说,不该说的……”
“小姐,瑶琴什么都不会说出去的!”
瑶琴马上赌咒发誓道!
“你去吧。”
瑶琴低头迈着小步子出去了。
身后小床上,赫然荫了一片。
……
陈北冥出了钟粹宫,想着回到小院去休息,却见景仁宫还亮着灯。
自秦舒儿被圈禁,陈北冥还没看望过,也不知道这婆娘悔过没有。
小心地避过看守的太监,跃上寝殿对面房顶,从窗户看到里面的景象。
“青罗,快
去给我取酒来,呃……”
秦舒儿吐出了一堆腌臜之物,俏脸看起来瘦了不少。
“娘娘!您不能再喝了,身子要紧,而且咱们景仁宫已经没酒了。”
秦舒儿大怒道:“让人取酒来,宫内藏酒那么多,身子?宫里谁在乎我?”
“娘娘,奴婢出不去。”青罗小心翼翼道。
“明日你将陈北冥叫来,就说本宫要见他。”
秦舒儿紧咬银牙,俏目闪过一丝狠厉。
“本宫既然被陛下冷落,那个贱人也别想好。”
随后秦舒儿便在青罗服侍下睡着了。
陈北冥从房顶下来,脑海中想着秦舒儿的话。
秦舒儿嘴里的贱人,指的自然是皇后。
这婆娘看来是又想跟王蔷斗,真特么不让人省心!
翌日……
陈北冥刚刚醒过来,就听东厂的番子禀报,工部派人送来几大车的图册。
搞什么鬼?
空地上三辆马车,装满大小木箱。
一个青袍工部吏员见到陈北冥,态度极为恭敬。
“小的工部林吾,见过主事。”www.
陈北冥皮笑肉不笑,指着一堆箱子道:“你这是来给杂家送礼?”
“主事真会说笑,我们尚书大人说了,既然此次乾清宫重建,是由您主持,工部绝不拖后腿,特将营建的图册、规制共两千余卷送来。”
陈北冥随便打开一个箱子,拿起图册,泛黄的纸张上画着复杂难以看懂的图样。
麻痹的,这是不拖后腿?
分明是跟老子摊牌,工部不玩了!
你陈北冥看着办!
“呵呵,温尚书还真是善解人意,还遣人将东西送来,替杂家谢过。”
吏员听出陈北冥语气不对,两条腿抖起来。
若不是倒霉,必须轮到自己,谁愿意来这阎王地界!
“一定带到!小人就不打扰主事了,告辞!”
说完,一溜烟跑得没影,速度比东厂番子还快。
陈北冥的脸立刻垮了下来。
没你工部,老子还不盖房子了?
给脸不要脸!
还不等吩咐别人做事,有人来传话。
“管事,秦妃娘娘有请。”
来得还真快……
圈禁在景仁宫,都能将话传出来,秦舒儿还真是有些厉害手段。
陈北冥赶到景仁宫,秦舒儿居然亲自迎接。
她穿了身大红色襦裙,看起来气色不错。
雪域高原愈发高耸,看得陈北冥有些眼热,这都是自己的功劳啊!
宫内妃嫔,也只有秦舒儿能够驾驭艳丽的色彩,而不显得庸俗。
荡漾着成熟与少女两种味道的娇躯,简直勾魂夺魄!
秦舒儿非常满意陈北冥的表现,都说太监是不完整的男人,看来依然有色心。
“本宫听说了主事兴庆宫的英姿,让人请主事过来
,没有打扰主事大事吧?”
陈北冥强行从秦舒儿身上挪开眼神。
“不打扰,不打扰,娘娘有话请说。”
秦舒儿带着他进了偏厅,里面摆着一桌菜肴。
“宫里无酒,还望主事不要在意。”
“娘娘委屈了,奴才一会儿就让人送些酒过来。”
“本宫谢谢了,坐吧。”
“娘娘面前,哪有奴才的座。”
“让你坐便坐,我的景仁宫没那么多臭规矩。”
陈北冥不客气地坐下,偏厅里站着两个模样俏丽的宫女,放在前世,个个都堪称女神级别。
以前怎么没注意,景仁宫还有这种极品!
不过……
好像以前都是晚上来的,看不大清。
而且两个宫女前凸后翘的,穿得有些单薄……
秦舒儿这是要色诱自己?
“主事可还满意她们?”
秦舒儿樱唇轻启,美眸流转。
“满意满意!啊,娘娘这是何意?”
陈北冥赶紧坐好,不敢再乱瞟。
“你只要答应为我办一件事,事成后,她们两个以后就送你了,暖个床,揉个腿也是好的。”
“咳咳,娘娘,我不是随便的人,您有话就说。”
秦舒儿还真是大方,但这两人与别人不同,能看不能吃。
肯定是她的眼线,那是找不自在!
秦舒儿从腰间拿出一个瓷瓶。
“将这东西下到王蔷的饭食里,本宫还有重赏!”
陈北冥板着脸站了起来。
“娘娘恐怕看错人了,告辞!”
陈北冥恨不得将秦舒儿按到床上打屁股,乱七八糟的害人法子都谁教给她的?
“又不是什么毒药,看你吓的,只是让皇后无法受孕而已。”
陈北冥想了想,就算自己不接,恐怕还会找别人。
倒不如假意答应,再让怜星看好皇后的饮食?
“娘娘早说啊,如果真是这样,倒也没什么。”
陈北冥接过瓷瓶,揣进怀里。
秦舒儿给侍女青罗使了个眼色,后者托着一个小箱子放到跟前。
“里面是我出嫁前的一些首饰,值几万两银子,送你了。”
乖乖,都是钱啊!
陈北冥满意地接过箱子。
“本宫乏了,青罗,送主事出去。”
出了景仁宫,他想起那两个美貌宫女,是什么时候给来着?
再想问时,青罗已经摇着柳腰消失在景仁宫。
放好箱子,陈北冥赶紧去了太医院,找到冯灵枢。
冯灵枢叹口气,以为他是来兑现赌约。
“主事,老夫这就跟陛下……”
“冯院首,你帮我看看,这是什么?”
陈北冥将秦舒儿给他的瓷瓶拿了出来。www.
“啊!你不是来……嗯?你怎么会有这东西?”
冯灵枢打开瓷瓶闻了一下,脸色变得很是严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