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科手术可不是闹着玩的,尤其是角膜移植术,极其精细。
要有专门的工具切削角膜,工具的制作要求颇高。
宫内造办处不一定能做出来。
而且具体移植术过程,陈北冥一无所知。
冯之柔听后,失望地低下头。
对于光明的渴望,让她屡次希望,又屡次失望。
冯灵枢却不放弃,引着陈北冥进屋内落座。
“侯爷,角膜为何物?”
他已经适应陈北冥时不时说的新名词。
“就是眼球表面透明层,约有指甲一般厚,若能用工具切割下来,移植过去,便能让冯小姐重见光明。”
陈北冥连说带比划。
“那应该如何……”
“我也只是听说,并未实际见过,应当是……”
冯灵枢又询问一番。m.
有些陈北冥知道,有些他也不清楚。
不过,总算是加深认识。
“老夫明白了,多谢侯爷。”
冯灵枢肃然道。
陈北冥剑眉抖了抖,知道老头子肯定要拿死尸练手。
不过,那很正常。
医术的进步,就是像他这种孜孜不倦的探索。
现在又有孙女的难题,冯灵枢肯定更用心。
便随他去。
说完,冯灵枢正色道:
“对了,侯爷您说的另一件事……”
陈北冥低声道:
“不瞒你说,此方本侯就是预防为主。
提防有人对陛下和宫中妃嫔起什么坏心思。”
冯灵枢重重地点头:
“多谢侯爷信任!此方中大部分药,宫中有储备。”
说着,又面露难色的无奈道。
“可是八瓣仙兰和天蝉灵叶老夫只听过,却从未见过。”
“连你都没见过?”
陈北冥有些惊讶,以冯灵枢的见识都没见过,可见两味药的珍奇程度。
“我的侯爷啊,天下之大,冯某不知道的太多了。
不过,老夫有个师妹,精通药石。
是个江湖小门派的掌门,她应该清楚。”
冯灵枢苦笑道。
陈北冥想到一人,心说不会这么巧吧。
“你
说的难道是璇玑宫?”
“侯爷怎么知道,就是璇玑宫。”
陈北冥心说玉秋水不过三十许,怎么可能会是冯灵枢的师妹?
里边八成有什么隐情吧……
不过,还是将璇玑宫宫主玉秋水在京城的事说了。
“她姓玉,应是她的女儿,叫秋水……哎……”
冯灵枢一副回忆老情人的模样,陷入思考当中。
陈北冥见状告辞,既然知道要找谁,那明日就去玉女门问问清楚。
刚出门,又停下脚步,自言自语着:
“这么晚,去哪里过夜?小鸾儿在保护女帝,算了,还是找我的小月璃。”
熟门熟路地进了教坊司,到月璃的门前。
刚要推门,就听里面传出潺潺水声……
陈北冥自是明白原因,推门进去。
正好看见从屏风后走出的美人。
月璃看见有人进来,吓了一跳,待看清来人,喜出望外地奔过去。
“侯爷!”
乳燕投林一般,扑进陈北冥怀里。
只穿着里衣的月璃,煞是诱人。
陈北冥隔着衣衫,慢慢游走着。
亦不时顺着圆弧轻抚。
体验过鱼水之欢的月璃,对接下来的事,很是期待,叹气似的喘道:
“侯爷,月璃无时不在想您……”
陈北冥低声道:
“我自然也想我的小璃儿,等时机恰当,我带你离开教坊司。”
月璃乖巧地点点头,美眸痴痴地看着陈北冥。
她只想时刻待在情郎身边,教坊司的日子一日也不想再过。
……
……
星眸朦胧,持续着无法自制的娇喘。
双手也开始轻解里衣……
不过多久,惹人遐想的娇柔体态尽显无遗。
陈北冥看着月璃圆肩润背,眼光下移,忽地心念一动。
“璃儿,去桌前伏下。”
月璃心中怦然而跳,娇羞道:
“您……想这样看奴婢么?”
陈北冥低声道:
“什么奴婢,不许这么说自己。”
月璃虽然害羞,却仍然微微颔首。
将桌上的壶杯等
移到一旁,弯着身子。
上身贴着在桌面,丰润玉豚对着文渊,羞涩地半回着头,娇娇怯怯。
“奴……妾身知道啦,是这般么?”
月璃摆出的姿势,看在陈北冥眼里……
可比平时更是诱惑无限!
呼吸急促到了极点。
“好璃儿,我来了。”
月璃“嘤”的一声,眼中满是娇羞之态,声细如蚊地道:
“您轻些,水姐姐在隔壁呢。”
陈北冥口中答应,但又怎好控制。
木桌登时剧烈震动,仿佛随时便要瓦解,喀喀作响。
也不知过了多久……
随着一声登至绝顶的娇吟,月璃达到极限。
陈北冥见状,知道到此为止。
再继续下去,月璃就会受到伤害。
一阵可爱的鼻息颤过,月璃虚脱地趴在桌上。
朱唇皓齿之内,回荡着幸福的喘气声。
陈北冥抱起她,走向屏风之后,微笑着抚摸月璃犹带桃红的肌肤。
浴桶之中漂浮着一层花瓣,但水已经凉了。
“侯爷,水又脏又凉,妾身去重新换些热水来。”
“呵呵,我就喜欢璃儿的洗澡水。”
陈北冥右手伸进浴桶,施展开来。
手掌瞬间变得赤红,浴桶中的水转瞬冒着白气!
月璃原本羞怯的俏脸,充满震惊之色。
她哪里见过如此神奇的景象,随即崇拜地凝视着情郎。
陈北冥暗自得意,任谁被女人这么看着,都会激发雄心。
于是,抱着月璃进入浴桶。
用手舀起一捧水,替月璃濯洗起来。
“妾……妾身自己来。”
“莫动,也让我伺候你一次。”
陈北冥阻止月璃。
其中旖旎,自是无限。
陈北冥体谅月璃身子柔弱,便没再继续。
濯洗完,抱着她回到榻上。
“怎样,最近有什么稀罕事没?”
“稀罕事?”
月璃美目流转,还真想到什么。
“爷,还真有!”
“哦?说来听听。”
月璃神秘的道。
“最近,总有人神神道道的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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