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冥面色严肃地看向女帝。
“这武功,您练习多久?”
女帝见陈北冥有些不对,心里紧张起来。
“朕先练习有两年半……
后来中断一阵。
接着又练有两年半……
到底有什么问题?”
陈北冥再次确认过后,心里有所计较。
“如果我没记错,先帝只活到四十一岁。
大乾历代先皇,就没有高寿的。
陛下可知是为什么?”
女帝听完,害怕地抓住陈北冥衣襟。
“你是说,那武功对身体有害?”
陈北冥点点头。
“根据我的观察,所谓的帝王之术,会攫取陛下生机。
如今正值年少,还看不出什么。
等上了年岁,就会体现出来。”
那武功属实强横霸道!
怪不得大乾历代先皇出过许多高手。
可也是以自身寿命为代价。
女帝沉吟片刻,头枕在陈北冥肩头。
“若是如此,朕就想通了,父皇为何会早逝。
明明父皇身体没有病,却每况愈下。”
说到此处,陈北冥突然想起往事。
“我在北疆时,曾听杨天感说起过。
祭炼血丹的法子来自皇家,所以才掳掠皇家的血脉。
陛下可知道缘由?”
女帝茫然地摇摇头。
“朕未听父皇提过此事,可能又是件皇家隐秘吧。”
陈北冥见女帝不像隐瞒,心中猜测起来。
血丹之法,可能当真来自皇家!
太祖为争夺天下,增强自身实力,用过那邪恶之法。
后来,三分天下。
又担忧后世子孙,无法保住得来不易的江山。
便又耗费心血,创立出所谓帝王心法。
所求之目的,无非是确保江山
永固。
但是,这话不能与女帝说。
那毕竟涉及太祖声誉。
“好,朕听你的,暂时不再修炼就是。
倒是你在洛州又杀人,又炸宅子。
很多御史上奏疏弹劾你呢。”
女帝白陈北冥一眼。
提起此事,他就来气。
自己差点被姬家设计弄死!
只是炸宅子,已经便宜他们。
“陛下可知,小的差点死在霸王岭?
就是姬家联合晋王余孽和五姓豪门,又是下毒,又是……”
女帝越听越心惊。
要是陈北冥死在霸王岭,那在朝中再无强援。
大好局面付诸流水,再回到孤立无援的境地。
光云州的事,就够她触目惊心。
其他州府的情况,恐怕好不到哪里去。
“好吧,反正你是个权焰滔天的太监。
他们也难以用礼法束缚你。”
“嗯……陛下不像是夸人啊……”
女帝白他一眼,随即关心道。
“你伤到哪里?让朕看看。”
女帝说着,宛若小妻子一般。
亲自上手检查。
见他身上没有伤痕,才松了口气。
陈北冥看着女帝业已成熟的身子和绝美俏脸,心里骚痒。
“小的寻回数百万两银子,陛下准备如何奖励?”
“这……朕将淮阳和后宫都给你了,还想要什么?”
女帝自然知道陈北冥想要的东西。
如今再无修炼武功的借口。
而且,确实不好再耽误年华。
陈北冥小声在女帝耳边道:
“淮阳怀有身孕,小的也想陛下也怀上。”
女帝高兴的同时,心里无比酸涩。
似乎有些吃妹妹的醋?
“你给朕些许时间,朕答复就是。”
陈北冥知
道,不能逼太紧。
逼太紧的话,反而会出问题。
反正,来日方长,早晚一日……
狠狠占大波女帝些便宜,离开乾清宫。
时候还早,自然是去后宫。
离开许久,需要好好慰劳大小老婆。
……
……
等龙精虎猛的后宫出来,天都黑了。
陈北冥一边哼着小曲,一边回味美人在床上的姿势。
“想不到秦舒儿改了脾气;
华妃还是那般水润;
黄大才女解锁新姿势;
严蕴……”
正回味得入神……
宫门口,一辆马车拦住去路。
“主事啊,您可算出来。”
一月不见,王老二又肥不少。
“哼!还知道来,我从云州回来,也没看见你人。”
陈北冥给了夯货一脚。
“我的主事啊,这您可冤死我啦。
今日书院几栋建筑要封顶,铁路沿线几座货站正好建成。
等我回到京城,您已经进宫,一直等到现在。”
王文武委屈地讲述所忙之事。
“好了好了,是我的错,走吧,找个地方喝两杯。”
陈北冥也想知道,一个多月京城发生过什么。
“嘿嘿,自然是到我的新宅子,您还没去过。”
陈北冥一拍额头,忘了这茬。
王老二搬迁新家,还说要备上厚礼为他庆祝。
上得王文武马车,向城东行去。
离家的孩子,总希望与父母有些距离。
王老二干脆将新家放在城东,与平阳侯府整整隔着一座城。
别看王文武身家不菲,宅子却不大。
胜在清新雅致,整座宅子透着点文人的味道。
横看竖看,都不是王老二的习性。
“你宅子不对劲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