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秋水本想继续嘴硬。
奈何实在有些害怕陈北冥的强悍。
要是来个帽子戏法,那还不得下不来床?
虽然味道很美妙,但后劲太大了……
“听……听说去宝州,好像是为女儿亲事。”
陈北冥才记起那个有些刁蛮的周芸,嫁人了?
嫁出去也好,省得以后见到尴尬。
“土豆培育得如何?”
既然投降第一次。
再次投降,玉秋水就没什么心理负担。
“你所说的脱毒已经有效果,再有几代培育,应该就可以食用。”
陈北冥满意的笑笑。
“专业的事还是交给专业的人。”
抱来被子给玉秋水盖住,推门离开。
突破宗师境后,陈北冥轻功更是可以肆意施展。
以往在房屋间腾挪,还会有细小声响。
现在,只有淡淡虚影划过夜空。
到随园,已是深夜时分,众女房间都黑着。
只有绮丝的小院还亮着。
此次回来还没去看望她,心中实在愧疚。
推开门,只见绮丝斜倚在床榻上,右手抱着肚子,憔悴不少。
陈北冥很是心疼,明白随着怀孕月份越来越大,子宫压迫膀胱,孕妇会控制不住尿意。
吃不好,睡不好。
绮丝睡觉很轻,听到脚步声,睁开美目。
见到来人,惊喜莫名。
“老爷……”
一声带着异域声调的老爷,让人心都酥了。
陈北冥赶紧抱住她,掀开肚皮上的衣服。
看着绮丝像是随时会涨破的肚皮,有些担忧。
“会不会难受?你这肚子老爷看着都害怕。”
绮丝
轻笑一声,头枕在陈北冥胸前。
“不难受,不过小东西时常踹妾身呢。”
陈北冥抚着绮丝的肚皮,感受着其中生命的律动。
心中感慨万千……
抽空一定去看看郑绯云,也不知道她如何了。
此次,一定要亲自看护身边怀有孩儿的红颜知己,让她们安心生育。
“呀,妾身……妾身要小解。”
绮丝突然不好意思低下头。
“呵呵,我来伺候宝贝绮丝。”
陈北冥抱起绮丝到净桶旁,亲手解下亵裤……
旖旎中,更添柔情。
绮丝感动得泪眼朦胧。
京城当中,可听过伺候怀孕小妾如厕的勋贵?
很多人家,妾室大着肚子,还要替当家主妇洗衣服呢。
为防备妾室们做大,生下的孩子,也不会让她们抚养,会有专门的奶娘负责养育。
陈北冥却不避脏污,不惧疲累地伺候。
绮丝暗自发誓,一生追随!
一晚上,几次起夜。
直到楚红缨过来接班,陈北冥才离开。
他陪着众女用过早饭,匆匆出门,准备去内阁找严老头。
皇宫,内阁。
噼里啪啦!
却听里面传出打架声。m.
还夹杂着于谦的怒吼。
陈北冥微惊,这帮人敢对于谦动手?
进到内阁,只见严嵩和于谦互相怒视。
两人身边各有帮手,倒是谁也没吃亏。
王镇站在中间拦着,才没让战斗扩大。
见他进来,双方人马立刻停下嘴炮。
“呵呵,怎么不打了?本侯还想看看各位的身手。”
陈北冥看着于谦身后的几个官员,有
些面生。
想是最近于谦上来。
严嵩挥挥手,让几个弟子出去,眼睛落在陈北冥身上。
“侯爷来我内阁,是与老夫有话说?”
陈北冥也不客气,自顾自坐到中间主位。
“正好于大人和平阳侯都在,我们就打开天窗说亮话。”
于谦与几个弟子使个眼色。
众人施了一礼,退出去关上房门。
顿时屋内就剩下陈北冥四人。
严嵩见位子被陈北冥占据,只好坐在下首。
“侯爷好大的煞气,在嵩山府和云州杀得血流成河。
又在洛州杀守将,炸宅子,好不威风。”
陈北冥淡然一笑,端起面前茶杯。
“都是些寻常事,若是与您老相比,本侯实在差。
云州知府关京是首辅弟子,这些年在云州贪污腐败,涂炭生灵。
想必受了您不少关照。”
严嵩神色微变。
“他虽是老夫弟子,但所作所为却与老夫不相干。
侯爷此言是想扣屎盆子不成?”
王镇听完严嵩辩解,冷笑出声。
“严相说这话就没意思了。
关京连任云州,便是您同意的吧。
京中拿他好处的官员,老夫就知道十几个。”
严嵩冷哼一声,也不继续辩解。
反而说到:
“此僚祸害勾结奸邪,祸害云州百姓。
老夫是有责任,自会向陛下请罪。
但是关京关在东厂不合适吧。
还是交由刑部、大理寺的好。”
陈北冥摆摆手。
看着老狐狸般的严嵩,同样露出狐狸般的笑容。
“呵呵,您的算盘珠子,都崩到我脸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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