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还没有被姬元破身,吸取精元不止一种。
只有到最后,没利用价值时,才会破身……”
“哦……”
陈北冥恍然大悟。
还以为,她们都已经被姬元给糟蹋。
看来,捡到宝了!
既然是处子,那自不能过分暴烈。
于是,陈北冥沉腰下马,放缓速度……
一会儿,哭声就变成奇异的浅吟低唱。
没想到,她竟也是个特殊体质。
竟是个鲱鱼子型!
好名器!
个中滋味,让陈北冥大呼过瘾。
待风平浪静,众人一齐下浴池之中。
方才一番交战,身上都是腻腻的。
陈北冥将女子拉到怀里,挑起下巴。
“爷的秘密你可要保守,从今以后,我不管你的过去,只希望你能在此地快乐活着。”m.
“嗯……我懂的!”
女子忙不迭地点头。
方才的云雨,让她彻底迷恋上眼前的男子。
“你是哪里人?家里可还有亲人?”
“贱妾南宫影,西秦人,来自雪山派,还有一个姐姐。”
陈北冥隐隐有些印象。
思忖片刻,记起朱凤好像就是与丈母娘去雪山派。
也不知,回来没有。
“什么贱妾,以后不许如此,在我心中,你们并无贵贱之分。”
南宫影乖巧地将头抵在陈北冥肩上。
她觉得就像是在做梦……
……
翌日大早,陈北冥匆匆去书院。
离开许久,丢下的数学课程,需要补回来。
陈北冥拿上教具,直奔课堂。
“你小子,总算回来,这次可不能再跑!”
“你是个好孩子,我们若不是知道得晚,定不让端木老贼出风头。”
“小子,以后再有人敢欺负你,报老夫的名头。”
几个大儒虽然语气平淡,但
其中的维护之意,让陈北冥感动得想哭。
陈北冥一一给各位大儒鞠躬致谢,才清清嗓子讲乘除法。
同时,将后世的数学符号引入课堂。
大儒和学生们已经接受阿拉伯数字。
加上他们早就有一些数术基础,掌握起来也快。
……
讲完课,陈北冥扶着端木宏出来,再次对老头子表达谢意。
“你小子,如此话多,再废话老夫将你逐出师门!”
端木宏假装生气地瞪一眼。
陈北冥连道不敢,赶紧转移话题。
“小子写出一篇启蒙文章,还请老祖宗帮着看看。”
“哦?你写的文章定然是篇飘香奇文,快快拿来!”
端木宏一听有新作品,登时来了兴趣。
陈北冥扶着端木宏在书院凉亭坐下。
掏出吕素誊写的三字经递过去。
端木宏展开纸张,摇头念起来。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
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
昔孟母,择邻处……”
念到后来,老头子索性站起来。
声音越来越大,眼睛越来越亮。
几个大儒同样被吸引,也跟着念起来。
陈北冥将涉及朝代更迭的部分,改成当前时空。
许多典故无法去除,否则语句都不通顺,只好留下。
“人遗子,金满赢。我教子,唯一经。
勤有功,戏无益。戒之哉,宜勉力www.
……好啊好啊,果真是篇好文章!”
端木宏念完,激动地转着圈。
启蒙书籍极其珍贵,单凭一篇文章,便可以让陈北冥青史留名!
几个大儒接连捧过去欣赏,都不舍得撒手。
“小子,你以后就是老夫天文的弟子。
若不答应,老夫这就带着全家离开!”
大儒陆槐,揪着
陈北冥的衣领恶狠狠道。
“小子求之不得!”
好家伙,直接耍赖,硬收弟子!
陈北冥可不敢惹,一个天文大家跑掉,哭都没地方哭。
而且,别人想要拜师,连门路都没有。
现在可倒好,让人家倒逼着收他为徒!
其他大儒有样学样,都来强迫他当弟子。
陈北冥只好全认下,一个也得罪不起。
“哼!不嫌丢人!”
端木宏看不过老友们的强盗行径,有点急眼。
“端木老狗!你少说风凉话,只许你收弟子,老夫就不行?”
“嘿嘿,他端木家的后人有哪个比得上这小子,若非是个太监,早被老贼收做孙女婿!”
“哎,老夫若有孙女,说不得要与他争一争。”
都是多年老友,谁也不肯吃亏。
斗起嘴来更是谁也不饶谁。
将过来伺候的一帮子孙辈。看得目瞪口呆。
他们可没见过自家祖父如此嘴脸。
更羡慕陈北冥被争抢。
做梦都想那人是自己才好……
大儒们经过争吵,最后的结果就是一人一篇序,谁也不能厚此薄彼。
陈北冥倒无所谓,反正为了启蒙,序言多些就多些。
……
陈北冥回到书房,看见吕素。
“正好你在,我画个草图,你去弄些牛皮子,缝制个新玩意。”
吕素看眼分解草图,自信道:
“爷且等一会儿,奴家先试试。”
少顷,拿起针线,玉手上下翻飞。
皮子宛若戏法一般,渐渐变成球。www.
最后填充麻布,封好口子。
她一脸骄傲的放在陈北冥手里。
“奴家是笨了些,可是针线自认不输于任何人!”
陈北冥掂掂球,放在吕素明月前比较起来,吕素不明所以。
“爷是做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