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玉瑶撒娇道:
“您的那个卫生纸,妾身喜欢极了,我要一成份子就好!”
陈北冥狠狠瞪她一眼。
“你可真是敢张嘴啊,知道一成有多少?”
“不嘛,人家不依,您干掉曾家,人家什么都没有了。”
“不行!卫生纸的份子已经分完,我都没有,如何分给你。”
温玉瑶美眸中登时噙满泪水,噘嘴委屈道:
“您就是偏心眼,什么都给别人。
妾身难道对您不好,算了,就让妾身自生自灭好了……”
说完,下床穿起衣裙,一副被抛弃的可怜样子。
陈北冥没好气地说着。
“份子不能给你,但是嵩山府的卫生纸生意,可以给你一半。
你也别埋怨,那些所有者,无一不是背景深厚之人。
我说句不好听的,就是给你,你也把握不住。”
此言一出,温玉瑶转身跃上床榻,搂住陈北冥脖子亲了又亲,用尽温柔。
“嘻嘻,还是您心疼妾身。”
陈北冥恶狠狠道:
“去里面,跪着!”
温玉瑶乖乖就位。
“然后呢?”
“还用说?含住!”
“呜……”
一个时辰之后,陈北冥神清气爽地出来。
脑海中,回味着温玉瑶的滋味。
那婆娘越来越像个妖精,长得极美,床榻上又放得开,实在是个难得尤物。顶点小说
天色黑沉,街上煞是热闹。
京城街道自打改造过后,就没有往日隐隐的尿骚味,到处栽满绿树红花。
昔日青皮摇身一变,挂着短
棍认真地巡视。
腰间“东厂街巡”的腰牌,擦得很亮。
虽然换了身份,地位也今非昔比。
可是,也有苦恼。
京城百姓们守规矩了许多,导致收入锐减。
但有东厂的大爷们看着,他们又不敢乱来……
“啊!来人啊!
有人白嫖!
他们占奴家的便宜不给银子!
说好服侍二人,硬上四个人,奴家腿都软了……”
一个浓妆艳抹的女子,扯着嗓子喊。
手里死死抓着另一人。
女子的口音有些奇怪,听得出来并非京城人士。
而被抓的那人,衣衫也有些奇怪,与大乾百姓的穿着迥然不同。
同伴,也是类似打扮。
青皮们本不想管闲事,可是看到他们穿着,神色一凛。
大乾人欺负大乾人就算了,异族人也敢在大乾京城撒野?
“站住!敢给老子乱动,打死你个狗屮的!”
“马拉个币,说你呢,听不见?”
女人一看就是个私娼。
去私娼寮的一般都是穷鬼。
几个异族人叽里呱啦辩解,奈何别人听不懂。
青皮们拿着短棍上下招呼,打得鬼哭狼嚎。
女人趁机从他们身上搜了搜,只找到十几枚铜钱。
“没银子的穷鬼,老娘真是倒霉,我呸!”
陈北冥在一旁看完全程。
只因那几个异族人的打扮,实在惹眼。
“棒子?他们怎么来的大乾?”
大乾京城经济繁荣,来此做生意的异族人很多。
除却西域人和倭人,还有来自天竺的商
人。
棒子,倒是很少见。
那地方很穷,物产贫瘠。
以前大乾勋贵倒是很流行养几个来自棒子婢女。
乖巧能干,听话懂事,吃苦耐操,好处极多。
只是,大乾东北的州府屡被匈奴人侵略,渐渐放弃,成为羁縻州。
那里盗匪横行,地方官府无力管束,商路也就断绝。
尽管后来有海路继续输入婢女,但很快就被更加稀缺的胡姬取代。
陈北冥摇摇头,不再关注。www.
骑马赶回随园,明日还有大事要忙。
……
翌日,大乾京城。
艳阳高照,市井喧嚣,一如往日繁华。
但,临北侯府却有些安静。
曾可望焦躁不安地在书房走来走去。
此时,帘子响了,一个身材壮硕的身影走进来。
“父亲,您找孩儿?”
来人相貌堂堂,一张国字脸不怒自威,与曾可望有七分相像。
“念祖,为父总觉得心神不宁,好像要出大事。”
曾念祖自神武军退下之后,便在五军都督府谋个闲职。
一直不受重用,过得很是郁闷。
“父亲,您是不是多心了?
云州的事我们已经抹除干净,皇帝也承诺对支持晋王既往不咎。
还会有什么人抓着我们?”
曾可望面色变得阴冷。
“哼!不肯放过为父的,还会有谁!”
“您是说那阉狗?”
曾念祖勃然色变。
那日,陈北冥在神武军中挥出的惊天一刀。
至今让他感到恐惧!
曾可望一拍桌子,似是下定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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