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北冥故作不经意地道。
“哦?怎么个意思,是差点撞公子偷情?”
“您……您有所不知,偷情才不算个事呢。奴婢是看见……”
她说着说着,不敢出声。
陈北冥淡然一笑。
“放心,现在大家都是自己人,有人泄露消息,本侯的手段,你们都知道。”
其余三人连忙开口。
“奴婢不敢!”
如此,她才继续道:
“当时家主早就说过,不许和宋公子来往,他不但屡次见面,还经常密谋大半天。
有次,让奴婢去伺候,奴婢去沏茶的功夫,听见他们提到要和小阁老多亲近……”顶点小说
宋家公子?
小阁老?
毫无疑问,分别说的是宋应知的儿子,以及严世蕃。
好啊……
看来,他们作妖之心,从未泯灭。
“呵呵,原来是这个,那你还真得小心点。幸亏他们不知你听到谈话。”
陈北冥心里咂摸一番。
几家都是铁杆盟友不假,但下边人的想法如何,谁敢说?
现在有四个婢女在,能知道此前不知道的消息。
而且,她们和府里必然还有联系。
通过她们,或许还能获得一些难得的情报。
思索一番,便决定下手……
要让给她们死心塌地……
最简单的办法,就是收入房中!
靠着那越日越让人迷恋的功夫,最是有效!
“嗯,我还没洗舒坦,要下浴池再泡一会儿,你们等我……”
四女听到他不赶她们离开,极为兴奋。
要知道,卢莹在时,对她们管理极严,不允许她们接近陈北冥。
“侯爷,婉儿去给您准备新衣衫!”
“南秋去给爷准备茶水!”
两女迫不及待冲出门去。
原地剩下妙薇和静伊,宽衣解带,露出雪白胴体,含羞踏进浴池。
“侯爷,让奴婢服侍你入浴吧,那是我们最大的荣幸……”
不一会,五人赤裸地站在及腰的浴池里。
温婉和南秋二女浇水为他洗刷,妙薇和静伊则在两侧按摩揉搓。
此间滋味,舒服得陈北冥差点喊出来,大手不再安分。
“方才没有尽兴,
现在机会正好,趁机活动一下浑身筋骨……”
几女闻言,脸色变得红彤彤……
她们闻言知雅意,听出背后意思。
“爷,奴婢该怎么配合您……”
“嘿嘿,转过身,撅起来,对……”
“嗯……啊!”
一声声惊呼,便是春声阵阵!
陈北冥整日与敌人算计,刀光剑影,心疲神乏,正需要女人来缓解绷紧的神经和情绪。
现在有特殊目的,自然放纵。
瞬间,便感受到鲜活生命仍存在!
不消时,浴池内传出男子的粗重呼吸和女人的啼鸣。
间或阵阵水波哗啦啦地振动……
合奏成销魂蚀骨的交响曲。
陈北冥尽情放纵一番后,收拾起性子,恢复理智和清醒。
“你们和原来府上的关系莫要断,没事可以带着小礼物走动走动,问问府上发生的趣事。
记住,只是公子们的,家里主人的大事,莫要掺和。”
“是……”
四女盈盈拜下。
“早些休息吧。”
陈北冥微笑着,满意离开。
回到自己房间,发现变化很大。
琳琅满目的书籍、花瓶、字画、古董,特别是香炉燃着一缕缕轻烟。
环绕屋内,幽雅别致,麝香扑鼻。
满目都是纪清嫣的杰作,她在随园两日,几乎将卧房翻新一遍。www.
此刻,吴阿蛮和田颜雪正穿着里衣,倚靠在床上闲聊。
瞧着陈北冥进来,都忍不住娇笑。
阿蛮秀眸眨动,闪烁着玄光,轻笑道:
“您春光满面,怕是沐浴得很舒服吧?”
陈北冥尴尬一笑,脱鞋上床,横躺在二女玉腿上。
“很舒服,都快睡着了。”
吴阿蛮伸出玉手捏住他的鼻子,嗔道:
“哼,谁信呢。那般大动静,整个后宅都听见,几个骚蹄子倒是好运气!”
陈北冥谎言被戳破,也不脸红,搂住二女纤腰。
“刚才就该与你俩去洗浴,以阿蛮和雪儿的持久,我得洗四个时辰!”
“呸!”
吴阿蛮和田颜雪脸颊都飞上一朵红云。
吴阿蛮捏住陈北冥的耳朵,娇嗔出声。
“就该让您独守空房,纪
姐姐走时还让我们轮流侍候,我看不如您出去,我们姐妹说一晚上体己话。”顶点小说
陈北冥只顾横陈躺着,伸出大手抚摸着阿蛮的肌肤和田颜雪的玉腿,心中暗叹:
方才那四个已经是千里挑一的美人,还是远不及身旁两位红颜知己。
在她们身边看着一颦一笑,大是满足。
“我躺在一边聆听还不行吗?
一日折腾,我哪也不想去,此刻只想躺在你们怀内,嗅着你们的体香,好好睡一个大觉。
什么朝堂、什么大事都不管。”
陈北冥伸个懒腰,方才折腾得不轻,困意袭来。
二女见此情形,知道今晚没节目,相视一笑。
吴阿蛮放下床幔,田颜雪拿起团扇,一左一右躺下,伴在他身旁。
窗外月高风轻,一层层流云穿插在墨穹。
忽然北风乍起,天凉好个秋。
……
……
次日,陈北冥正陪着众女吃饭,管家郑乾进来。
“爷,有要事。”
“说。”
“老爷,说是与巡防营宋统领长子有关。”
陈北冥默然放下碗筷,歉疚地对众女陪个笑脸。
众女虽然不高兴,但也明白不能打扰大事。
“爷,您自去忙。”
陈北冥从饭厅出来,几个番子立刻迎上。
“侯爷,今日严世蕃约人在城南园子见面。
小的查出,有不少勋贵家的纨绔要去,而且……宋应知统领的公子也在其中。”
“哦?没有五姓豪门的人?”
陈北冥没想到,昨晚才得知消息,现在他们就有大动作。
“禀侯爷,卢纶一早便坐着画舫出门,画舫在朱雀湖来回乱转,小的怕暴露,没敢跟太近。”
“不妨,上次崔昊被杀,他们小心许多。”
陈北冥挥手让番子们离开,暗自思索。
大张旗鼓,唯恐别人看不见,明显是个陷阱。
严世蕃是要做什么?
那厮狡诈多变,实在是最像严嵩。
严嵩总是喜欢虚虚实实,谁也摸不清他的真实意图。
虚则实之,实则虚之。
难道说那间园子是假,画舫才是真?
“有了!”
陈北冥顿时灵光一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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