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只有一个。”
“凶手就是你,死者的丈夫,菊田先生。”
工藤新一指着跪在尸体旁痛哭流涕的男子,一脸自信的说道。
菊田一郎脸色不由一变。
直接伸手进入怀中。
而一旁,早就得到雇主消息的三个金牌保镖脸色一变。
齐齐出手,控制住了对方。
“你们是什么人?”
正要抓捕凶手的目暮警官不由一愣。
恼怒的问道。
“咳咳,目暮警官下,他们是我老妈请来的保镖。”工藤新一急忙开口解释。
“呵....呵呵.........”
目暮警官额头青筋不由一跳,露出了一个格外虚伪的笑容。
“新一啊,你这是遇到危险了吗,怎么都开始请保镖了?”
“有什么事情可以和我说,我来帮你解决。”
嘴上这么说。
目暮警官心中却是在骂娘。
简直岂有此理。
先他们一步找到犯人就算了。
反正没有这些侦探,他也找不到。
但现在请保镖抓人是怎么回事?
连他们最后一点工作也要抢?
这样一来,自己这些警察岂不是真成废物了?
工藤新一尴尬一笑。
摸着脑袋道:“我也不想啊,但是我老妈非要给我请保镖,我也没有办法。”
目暮警官顿时翻了个白眼。
对着手下打了个眼色。
其余警察立刻会意,抓住了嫌疑犯。
其中一个保镖眉头一皱,开口道:“根据我委托人的说法,这人身上有炸弹。”
“小心一些。”www.
那些警察一愣。
当即露出凝重之色,在嫌疑犯身上摸索起来。
菊田一郎脸上带着惊慌。
他其实也是刚刚发现,自己身上突然出现了一个炸弹。
但还没来得及开口,就被这些保镖抓住了。
如果现在让警察搜出来,自己岂不是又多了一个罪名?
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
却是愕然发现,自己根本说不出话来。
“混蛋,该死,既然被你们发现了,咱们一起死吧。”
菊田一郎暴怒的声音突然响起。
众警察脸色一变。
而当事人也是变了脸色。
这声音好熟啊?
似乎是自己。
但这根本就不是老子说的好不好?
他眼中露出惊恐之色。
大家快趴下。
目暮警官急忙大喊道。
轰!
一道剧烈的爆炸声响起。
菊田一郎瞬间化为一滩碎肉,四散开来。
旁边的警察和那三名保镖,反应倒是挺快。
听到对方大喊的瞬间,就找到了掩体。
因此侥幸躲过一劫。
再加上这颗炸弹的威力不是很大。
他们只是被震晕了过去。
楼顶的有希子听到这一声爆炸,不由一惊。
心瞬间凉了半截。
她气急败坏的拨通了秦枫的电话,质问道:“怎么回事,为什么炸弹还是炸了?”
“咦,有希子你在米花大酒店吗?”
“啊,不...不在,我只是没有让保镖挂电话,所以听到了。”
有希子有些惊慌的解释道。
要是被那个家伙发现自己在这里,肯定会怀疑的。
秦枫不由一笑,这才道:“炸弹爆炸和我有什么关系,你不是已经委托给那些保镖了吗?”
“是你自己不让我出手的,现在反而怪起我了,还讲不讲道理啊?”
有希子顿时语滞。
脸上满是懊恼。
只能担忧的询问道:“那新一现在怎么样了?”
“他有没有事?”
“应该没事,我虽然早就走了,但在他身上留下了监测器,一切正常。”
“好了,我就先挂了。”
“晚上还要和一个叫玛丽的小姐姐约会呢,我得去准备一下礼物。”
“唔,买什么好呢?”
“这件和服似乎不错,挺方便啊。”
有希子:..........
六天,只剩六天了。
忍忍就过去了。
有希子,你可以的,我相信你。
拖着疲惫的身子,卸下易容装扮。
又换了身衣服。
有希子急忙下楼。
来到了爆炸现场。
刚巧在这时,工藤新一幽幽的醒来。
他摸了摸自己的脑袋。
感觉有点晕。
“新一,你没事吧?”
看着一地狼藉,有希子心有余悸的拍了拍胸口。
满脸担忧。
见到自家老妈,工藤新一想到了保镖
的提醒。
疑惑问道:“你是怎么知道菊田身上有炸弹的?”
“还有,你早就知道他是凶手?”
都这种情况了。
见自家儿子还是在关心案件,有希子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尤其是想到自己这些天,所受到的委屈。
都是因为自己的好大儿。
她咬着银牙。
眼中露出危险的光芒。
老娘对付不了那个变态,还对付不了自己儿子吗。
当即抓起旁边被炸下来的桌腿。
将滚筒洗衣机翻了个面。
“喂喂,等一下老妈,你想干什么?”
“啊!”
“你真打啊?”
“疼,疼,快住手啊,要打总得有个理由吧。”
“老太婆,你在不住手,信不信我......啊!”
“目暮警官救我。”
一旁灰头土脸的警察们,看着这一幕都有些不寒而栗。
真的狠啊。
屁股都打出血了。
啧啧啧........
“咳咳,有希子啊,你这是干什么。”
“快住手,我们可是警察,当着警察的面打人........”
“我打自己儿子不行吗?”
“你有意见?”
有希子眼里散发着寒光,冷声问道。
目暮警官不由打了个哆嗦,摆了摆手,干笑道:“可以是可以,就是你如果再打下去,新一怕是.......”
“哼,打死了才好。”
“都说了危险,这混小子还是非往跟前凑,还不如我现在把他腿给打断,省的去招惹麻烦。”
有希子冷哼了一声。
很是庆幸。
若非之前求了秦枫,自己儿子怕是已经和那个罪犯一样变成碎肉了吧。
毕竟,现场最吸引仇恨的,就是揭穿凶手身份的大侦探。
好半晌,有希子气喘吁吁的坐在椅子上。
脸色有些苍白,额头上全是冷汗。
打了这么长时间,她手都麻了,再加上身上残留的酸麻感。m.
有希子感觉自己快死了,只想躺床上好好睡上一觉。
而一旁的滚筒洗衣机趴在担架上,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被打的人是我好不好。
现在倒好,打人的反而像是被人蹂躏了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