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知闲低头看着他把什么塞进了自己口袋里,修长的指节还停在自己口袋的位置。
感受到是类似卡的东西,她也没看,抬眸盯着他笑,故意寻他开心:“给我塞房卡呐?”
他将手从她口袋里抽了出来,意味深长:“何止想塞卡,连人都想塞给你。”
温知闲拉开了副驾驶的车门坐了进去,上车后她才从口袋拿出祁砚京给塞的东西。
一张……黑金银行卡?
“给我卡做什么?”她将银行卡拿在手里把玩,出声问道。
突然想起以前还怕他被顾煜辰给说自卑了呢,自己想多给他点东西,现在反过来他也给自己?
“好像都没给你买过什么礼物,想给你挑辆车,但又不知道你喜欢什么类型,卡给你自己看。”他顿了下,侧目看了眼她:“或者,哪天一起去看。”
她低笑了声:“可是我不需要换车诶。”
不过很喜欢被牵挂的感觉。
祁砚京心里默默叹气,自己似乎并不知道该送点什么给她,东西送不出去很难过。
他以前自己一个人过感觉什么都无所谓,但是一旦有喜欢的人真的想给她最好的。
“那你想要什么?”他问。
温知闲侧过头,面上漾着笑意:“你啊。”
爱听,多说。
……
回到家。
祁砚京去衣帽间将衣服换了下来。
温知闲把门边那只孤零零的行李箱拖了过来,他一回来就只忙着抱她,都没给行李归位。
她脚还没迈进衣帽间,就开口道了句:“把你衣服收收。”
一推门祁砚京正在脱衬衫,露出白皙精壮的上半身,他的身材很好反正她是喜欢的,标准的宽肩窄腰,肌肉线条流畅八块腹肌紧实,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又嫌少,恰到好处。
他侧目看向站门口的妻子,知闲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体上,他眉梢轻挑,似笑非笑:“喜欢看?”
一边把衬衫丢在沙发上,正大光明全给她看。
她没说话,但嘴角都咧到后耳根了,肯定是喜欢看的。
虽然和祁砚京
同床共眠那么多天了,但是就这么直勾勾盯着他身体看还真没有过。
多少还是有点害羞。
祁砚京若是知道她现在在想什么……嗯,害羞?没感受到,眼神都已经黏在他身上了。
“是谁说要摸的?”
昨晚打电话的时候,知闲突然说了句“看看腹肌”……m.
他当时还真掀了睡衣给她拍了张腹肌照片给她发了过去。
温知闲将行李箱放下,朝着他走了过去,伸手摸了摸。
被她手摸到的那一刻,他明显感觉身体不对劲。
温知闲摸了几秒才放下手,评价一句:“手感挺好。”
祁砚京被她说笑了,套上了衣服,蹲下开始收拾行李箱。
他打开行李箱的时候里面放了一个购物袋,他将购物袋拿了出来递给温知闲。
温知闲“嗯?”了声,又是小礼物吗?
她接过后打开,边问道:“送我的礼物吗吗?”
祁砚京应道:“我在橱窗看见的一条裙子,一眼觉得很适合你,就买了下来。”
他当时站在橱窗前看了两分钟,感觉是知闲的风格,她穿上一定很漂亮。
出去还给她买了小礼物,其实她也不是因为礼物高兴,而是他在外面也会记得自己。
她打开了包装,是一条偏宫廷风的裙子,上面是红色缎面拼接的杏色珠光纱袖镶嵌的珍珠,下裙同色系杏色三层纱裙层层叠叠。
她确实很喜欢。
“还挺了解我的喜好。”
祁砚京笑了笑,那当然。
她将衣服挂进衣橱,这边祁砚京也把衣服收拾好了。
“你先去洗澡吧。”她准备把换下来的衣服拿去洗衣机里洗掉。
她还没碰到衣服,身体一轻被祁砚京给抱了起来。
她趴在祁砚京肩上,“干什么啊?”
“能做什么?洗澡。”只不过想和她一起。
温知闲:“……”
进了浴室,祁砚京正好站在那面镜子前,把上衣给脱了。
温知闲是背对着镜子,往后看了眼,从镜子里映出他们两人,体型原因祁砚京能把她身体遮的严严实实…
…
她往镜子旁挪了挪,祁砚京没有任何反应。
看来是她想多了,祁砚京没她想的那么恶趣味。
……
妈的,想少了,祁砚京就是恶趣味!
“站稳。”
镜子前,他站在温知闲身后轻捏着她的下巴,纯纯欣赏她的媚态。
迷离的眼神,娇软的身体,哪都让他着迷。
温知闲粉润的唇瓣微张,祁砚京将手指按在她唇上,碰上她柔软的舌头,她气的咬了他的手指,但祁砚京纹丝不动。
从镜子里看,祁砚京还是高兴的,眸里甚至透着兴奋。
他微微弯腰靠近她耳畔,含住她小巧的耳垂,一阵酥麻。
感觉到她轻颤,祁砚京寻到她腿弯处将她抱起,“抱好,别摔了。”
温知闲感觉更羞耻了。
祁砚京抱着她回了卧室。
他每走一步,温知闲喉咙里都抑制不住的轻轻出声。
“还没结束呢。”他将温知闲丢在床上,俯身过去,食指轻挑她的下巴,嗓音染着笑意:“想少奋斗十年可得把我的金主伺候好了,对吧?”
温知闲简直哭笑不得。
会还是他会。
当初见到他的时候,怎么也没想到过他居然会这样。
真闷骚。
温知闲双眸微眯,抬起发软的手,食指和中指落在他唇上,他也不敢咬只敢轻轻含住,惹得她发笑。
祁砚京就算再急切,也克制着,怕一个不小心伤到她。
情事上还算温柔,那些浪荡的话除外。
……
结束后已经是凌晨一点。
看着知闲睡着,祁砚京放轻动作下床去收拾了浴室的残局。
站在镜子前,他又想起知闲站这时的模样,好生勾人。
他俩得一辈子在一起,不然他真不知道自己能做出什么,反正不仅仅是顾煜辰那种玩点小心机。
对着镜子,他摸了摸锁骨上破皮发红的那块,勾了勾唇。
收拾完浴室,他从浴室出去,嗓子哑的不行,去了客厅倒了杯水,站在阳台吹夜风。
他又摸了摸锁骨隐隐有些发疼的那块,偶尔在欢乐过后有点觉得不切实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