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晏辞坐了会儿,给司机打了电话让过来接他。
温知闲看着时间也差不多该回去了。
俩人起身出了门,恰好宁晏辞司机到了,道别后温知闲直接开车回去了。
温知闲趴在床上给祁砚京拨了个语音电话,那边几近乎秒接。
“等我电话呢?”她将手机丢在床上,挪到床边伸手从抽屉里摸出祛疤膏,笑着朝祁砚京问道。
“居然没有把我忘记呢。”
都几点了!几点了!几点了!怎么才给他打电话!
自己又怕她在忙,发消息试探试探,问她在干嘛,二十分钟前她去洗澡,在家的时候,这二十分钟一眨眼就过去了,结果一出来,二十分钟宛若一个世纪之漫长。
听出一丝幽怨。
“那我明天洗澡把手机带进去?”
祁砚京问她:“可以吗?”
“不仅可以,还可以给你开视频呢。”温知闲有意逗他。
“真的吗?”由衷询问。
温知闲忍着笑,郑重的“嗯”了声,“明天一定。”
今天还没过完,已经期待明天了。
她给自己伤口处抹着药膏,和祁砚京说今天发生的事情,“今天去商场遇见了宁晏辞,他一直在打电话还上我的车,说的还都是项目机密,被迫听了一路。”
“还有周七时他爸妈给他台阶下了,他最近要回去了,我得重新招人,还见到他的那个被姐姐剃秃的朋友。”
她想起林燃的那挑染的银灰假发片,朝着祁砚京又道:“就他那个朋友,带的假发片银灰色的,很好看,以前中二的时候真想去染成银灰色头发,但还是打消了念头。”
祁砚京听着她说话,搜索了一下银灰发色,一边问道:“为什么?”
温知闲笑了声:“因为楷瑞去染了个红色,那时候的热血番男主大多都是红头发,他就疯狂心动,结果他染完回来挨了顿教训,隔了几天又染回来了,我觉得我还是看看别人的好了。”www.
那都是十几岁时候的事儿了。
现在按照楷瑞那性子,估计
也不会整那些花里胡哨。
他记下了她喜欢银灰发色。
温知闲抹完药膏,放回了抽屉里重新在床上躺下。
和祁砚京聊到睡前才挂断了电话。
她拿睡裙进浴室的时候,突然想起昨晚和祁砚京说的话。
眸光流转勾了勾唇,又从浴室里面走了出来,拿起手机给祁砚京发了条语音过去:“洗澡了,看不看?”
祁砚京看到这条消息的时候怔了下,来真的?
这可是他的妻子,自然是能看的。
祁砚京:【可以吗?】
打字问着可以吗,实际心里:给我看看。
问完后他直接一个语音电话打了过来。m.
温知闲深吸一口气忍住笑,接起了电话,发出甜腻勾人的声音:“喂,老公,我现在去洗澡了,等会开视频给你看。”
祁砚京现在一个人待着,但是听到她说开视频洗澡,还是不免心跳加速。
平时都是和知闲进行可触的“深入了解”,今天换了种方式……
听见那头传来清浅的脚步声,估计是走进浴室了。
实际她是往厨房走的。
随即又是一阵沙沙声,可能是在调节镜头,他喉结上下滚了滚,想到等会的场面,耳尖竟红了。
“老公,我开视频啦。”
她说嗓音极媚,娇俏的勾人心魂,一时间没思考些其他的,不自禁的搓捻着指腹。
知闲是个很害羞的人,逗弄一下身上会泛着淡淡的粉色,他想着知闲应该会是背对着镜头,露出纤细的腰身,半遮半掩着。
那边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光是想想他唇上就开始发干。
对方请求视频通话时,祁砚京指尖悬在上方,心里准备了两秒这才按下了接通。
看着屏幕他沉默了几秒,倏地“嗤”了声,被气笑了。
温知闲还一边用她那娇娇软软的声音说着:“老公,好看吗?”
屏幕里,温知闲那只白皙的小手里拿了四个脆枣在水流下冲洗,还问他好不好看!
是在洗枣。
祁砚京手机屏幕是正对着自己的,看到食指蜷起抵在
唇上,给他整沉默了。
温知闲看到他这副模样,笑的超大声的。
他的沉默震耳欲聋。
祁砚京知道她很开心,唇角也牵起一丝不易察觉的弧度。
她将水流给关上了,笑的也差不多了,咬了口脆枣,挺甜的。
她问了声:“还想看吗?”www.
“看你把整袋枣洗完?”他笑道。
温知闲吃完枣,拿上睡裙往浴室走,朝着祁砚京道:“我今天特地去买了枣,刚刚都进浴室了,差点就忘记洗枣给你看了。”
祁砚京现在听到她说“洗枣”两个字,就格外无奈,但又觉得好笑。
谁家好人整这一出啊?
他看见熟悉的浴室门时,道了声:“去洗澡吧。”
“不看了?”她将手机放在台上。
“快洗吧。”回去有的看,不急这一会儿。
温知闲也就进去洗澡了,祁砚京听着手机那头传来的水流声,脑子里下意识的跳出一些画面,折磨他难受。
他起身去了浴室。
待温知闲从浴室出来时,说了两句话没听到祁砚京的声音,走到镜头前看了眼,并没看见祁砚京的身影,他不在。
抹完护肤品后,温知闲拿上手机回了卧室,照旧抹了药膏。
听到那头传来轻微动静,温知闲出声道:“干嘛去了?”
“洗澡。”
祁砚京感觉自己从浴室出来,全身都冒着寒气。
“你今天真想看我洗澡吗?”她话锋一转,“会不会觉得像是在看片?”
祁砚京倒吸一口气,“宝宝,大晚上的别聊这种午夜场的话题好吗?我才洗过冷水澡的,现在很冷,不想半夜再洗第二遍。”
温知闲听到他说冷水澡,不禁好奇:“我只是洗了个枣,脆枣而已,这也能想到什么吗?”
难道不应该是所有的欲望在她拿出脆枣的一瞬间,全部崩溃吗?
“是。”
她裹上被子躺下,也不提刚刚的话题了,“那你别感冒了。”
“那我回来你得补偿我。”
温知闲睁大了眼睛,“太恶毒了,明明是你自己思想不单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