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不小心把骰盅甩飞了。
众人叹为观止。
“不好意思,我第一次摇骰子,不太熟练。”
顾言溪小跑几步到骰盅掉落的地方,蹲在附近,捡骰子。
顾言川嘴角直抽。
怎么办?
小妹又菜又爱玩。
看见这滑稽的一幕,邵阳洲更自信了,看向顾言溪的眼底满是势在必得。
“好了。”顾言溪把骰子捡回来,认真地一个个放进骰盅里,自信满满道,“我现在知道怎么摇了。”
众人:“……”
顾言溪晃了两下骰盅,然后慢吞吞地揭开。
六、六、五、六。
周围先是一愣,随后发出一阵惊呼。
“顾言溪运气这么好?”
“这都能给她摇赢了?简直就是奇迹好吧?”
“……”
邵阳洲不可置信地盯着桌面上的骰子,高呼道:“这怎么可能?”
她就这么随便地摇了两下,还就恰好摇出比他高一个点的点数?
顾言川差点就要砸在邵阳洲脸上的拳头,瞬间收回,搭到了顾言溪的肩膀上。
顾言溪感受着肩上忽然沉下来的力道,疑惑地看了他一眼。
“小妹,你刚才摇骰子肯定摇累了吧?三哥给你放松放松。”顶点小说
说完,便麻溜地给顾言溪按摩捶背。
“小妹,你简直就是气运之子!”顾言川有点惊喜。
顾言溪也是一脸兴奋,“不小心摇出了这么高的点数,我好意外啊!”
邵阳洲脸色发白。
本以为可以一局不输地让顾言溪乖乖脱掉所有的衣服,没想到顾言溪那么走运!
顾言溪收起笑意,缓缓道:“邵阳洲,我可以扇你巴掌吗?”
邵阳洲:“……”
顾言川在一旁嘿嘿笑:“小妹,你人还怪礼貌的。”
邵阳洲感觉自己的尊严仿佛被这个女人摁在了地上狠狠摩擦,脸色变得铁青。
顾言溪扬起手……
“等等,小妹。”顾言川制止了她,笑眯眯道,“你的手要是打疼了怎么办?让三哥来,三哥不怕疼。”
说完,就以迅
雷不及掩耳之势快速地给了邵阳洲一巴掌。
那沉重的巴掌声响起,摆明了力道实实在在,一点都没留余地。
邵阳洲被打得耳膜狂震,脑瓜子嗡嗡的。
“顾言川,你……!”邵阳洲双眸猩红,气得捏死了拳头。
顾言溪惶恐地出声道:“游戏还没结束吗?太可怕了,我下一把不会输得很惨吧?”
“当然还没结束!”邵阳洲连忙道,“我们继续。”
他不信接下来顾言溪还有那么好的运气。
邵阳洲眼底掠过一抹狠,快速地摇动了两下骰盅,信誓旦旦地放下,然后揭开——
六、六、五、六。
他不觉得这一次,顾言溪依旧能摇出比他更高的点数。
除非她是四个六!
接下来,该轮到顾言溪脱衣服了吧?
邵阳洲迫不及待地看向顾言溪,“快,让我看看你的点数。”顶点小说
顾言溪打开了骰盅,映入大家视线的,赫然是——
四个六!
顾言溪露出既兴奋又不可置信的目光,“这居然是我摇出来的,好神奇!”
顾言川也觉得很神奇,眼睛都睁大了,“小妹,你是欧皇。”
“这怎么可能?”邵阳洲脸色一寸寸黑下来。
一次输给顾言溪,或许是她走了狗屎运而已。
可是接连输给顾言溪……
邵阳洲死死地盯着顾言溪的脸,心中产生一种强烈的怀疑。
顾言溪也许根本就不是对玩骰子一窍不通。
她会控点。
而且还有一种更可怕的可能。
那就是顾言溪洞察一切,完全知道他控点的方式,所以每次都那么巧合地比他高出一个点!
拿捏得恰到好处。
邵阳洲正这么想着,顾言川一巴掌把他扇得脸都歪了。
“邵哥。”欧阳宇赶紧扶住他,一脸惊恐。
他们谁也没想到,邵阳洲居然会是顾言溪的手下败将。
顾言溪不就是一个小姑娘吗?
看她那摇骰子的笨拙姿势,明显就是第一次玩的新手。
“邵哥,顾言溪的新手保护期,持续
不了多久了。”欧阳宇打气道,“她不可能每次的点数都比你高,她只要输了,就得脱衣服,而你只是挨巴掌而已。”
所以这个游戏,肯定得继续玩下去。
邵阳洲眸色阴沉地看向顾言溪,对上的就是她平静又无辜的目光。
“继续!”他忽略掉脸上火辣辣的疼,闭了闭眼,拿起骰盅。
第三局。
邵阳洲输,总点数比顾言溪少一点,挨一巴掌。
第四局。
邵阳洲输,总点数依旧比顾言溪少一点,又挨一巴掌。
在被扇了第四个巴掌以后,邵阳洲不得不信,顾言溪是真的会玩!
他气急败坏地看向顾言溪,只见顾言溪吊儿郎当地翘起二郎腿,眉梢微挑,“我摊牌了,我不装了。”
邵阳洲:“!”www.
顾言川:“?”
众人:“?!”
顾言溪拿起桌上的一颗骰子,放在手心把玩了两下,然后随意地扔到桌上。
只见那颗骰子在桌上旋转了十几秒后停下来,朝上的点数赫然是“6”。
“你……!”邵阳洲看着这一幕,气得一口气差点喘不上来。
顾言川用诧异的目光盯着顾言溪,“小妹,你居然会这一招?”
说着,他兴致勃勃地也拿起一颗骰子扔到桌面上,骰子旋转停下以后,也是点数“6”向上。
顾言川贼得意地挑眉,“我也会这一招!”
顾言溪看了他一眼,然后抓起一把骰子,全扔到桌上。
扔出了一桌子的“6”。
顾言川目露震惊。
这个……他不会。
众人叹为观止。
这是魔鬼吧?
顾言溪又拿出四个骰子放进骰盅里,冲着邵阳洲坏笑,“我们的游戏,继续。”
她动作娴熟地摇了两下骰盅,坚定道:“不输掉最后一件衣服,我是不会罢休的。”
话音落地,包厢的门被人从外面用力推开。
顾言溪下意识看过去。
只见傅砚辞一身铺天盖地的低气压,脸色阴沉地站在那里。
他的手上,拿着四五件女士外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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