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程咬金也注意到了秦怀柔的双眼变得有些通红,从未有过的狠辣出现在秦怀柔的脸上,
他内心一惊,怎么好好的这秦小子好像入了魔怔一般,
他赶忙拉了一下秦怀柔,觉得还是劝上一劝,毕竟有些事情一旦沾上了,想要洗净可不容易,
比方说秦怀柔此刻如同一只地域出来的恶魔一般,
“秦小子,将他交给我吧,我来处理他,”
秦怀柔仍然死死的盯着渡边次郎,无形的怒火仿佛刻在骨子里一般,无意之中便被唤醒,
“交给你,交给你能替那些死去的大唐百姓报仇么,能换回来那些百姓的性命么?”
秦怀柔破天荒的和程咬金吼了起来,
吼吧,他觉得好像不解恨,上去直接将渡边次郎脚上的箭矢拔了出来,
渡边次郎嗷的一嗓子喊了出来,这给他疼的,钢牙紧咬,
“小子,我如今都被俘虏了,你还想怎么着,你不讲武德,”
“武德?”秦怀柔冷哼了一声,“武德那是和文明人讲的,你们这些人不过是未开化的人,和畜生没什么两样,”
“你要是将你知道的乖乖说出来还则罢了,要是不说,小爷我有的是手段让你品尝,”
“说,赶紧说,”
渡边次郎没想到他们这次来竟然是一个虎头蛇尾,被抓了也没什么好说的,可他明白,秦怀柔想要知道的事情定然不能说,说了必死,不说的话,说不定还有一丝生机,
他将自己的期望都压在了王亮的身上,他不相信这周边没有王亮的探子,
可令他没想到的是,这周边二十里都被秦五六的人肃清了,一旦发现探子,直接就地抓起来,
“打死我也不说,”
渡边次郎倒抽着冷气,还是倔强的说出,
“呵呵,还是一个硬骨头,很好,我还真怕一个不小心给你玩死了,”
秦怀柔连连冷笑的看着渡边,
“秦小子,你有点魔怔了,赶紧回去休息,让老夫来审问,定然会给你一个
答复,”
程咬金看着秦怀柔这般模样,也是有些心疼,
“我都说了,这是小爷我的事情,为什么你总是打断我,”再一次秦怀柔和程咬金嚷了起来,
“得,当我没说,”程咬金闹了一个没趣,他也不想和秦怀柔争议,一个小辈,这是入了魔怔,
老辈人不是说过么,入了魔怔的人等他清醒过来再说,不然会更魔怔的,
程咬金从来都是嗤之以鼻,可如今是相信了这话,他管不了秦怀柔,但是那些其他的俘虏还是可以的,随即便命令周峰他们将这些人关起来,
这一晚,火岩村所有的村民是彻夜难眠,倒不是他们没有睡意,而是秦怀柔将他们折腾的,
秦怀柔将渡边次郎单独关在了一个屋子里面,开始对他动起了刑,这一宿,秦怀柔根本就没歇着,
他把他能想到的用刑手段都给渡边招呼上了,所以渡边次郎这是惨叫了一夜,到了天明的时候,
渡边次郎只能下半口气吊着了,而秦怀柔也不是没有收获,
他旁敲侧击的审问渡边次郎,得到的答案就是他们并没有做屠村的事情,至于那些村民去了哪里,谁也不知道,不过他提供了一个重要的信息,
那就是他同王亮互相勾结的事情他坦然的承认了,不过他并不认为他是帮凶,顶多是一个替罪羊,
这事虽然暂时明朗,但无形之中又让秦怀柔他们进入了一个死胡同里,
至于苏远他们派出去了好几天了,至今也没有消息传回来,
天亮之后,
秦怀柔和程咬金聚到了一起,
秦怀柔此刻看起来正常了许多,程咬金淡淡的说了一句,“小子,不魔怔了?”
“程叔叔,实在是抱歉,如果你看到这些人犯下的罪行,想来你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
秦怀柔说完,就感觉自己说错了,他脑海里都是后世的事情,他和程咬金说了,后者也无法理解的,
“算了,您老人家就当我发了癔症吧,”
想了想,还是不解释了,要不然这解释起来会越来越麻烦的,
“知道发了癔症就好,”程咬金也不追问,在他看来,只要秦怀柔没事就好,
“程叔叔,如今我们又回到了原点,看来我们也被牵扯到这件事当中了,”秦怀柔对着程咬金说道,“而且我昨夜在这渡边次郎那里得到了一个消息,想来那些村民可能没有死,”
“什么?没有死,这怎么可能,这边都传那些村民可是被屠了村,然后被官府的人埋到了乱坟岗,”
“可有人挖开坟查看过?”
“这到不曾听说,”
看来秦怀柔抓到了重点,
“如果我是说如果,并不像传闻的那样,这些人并没有被埋到乱坟岗的话,那么这里面的事情就大了,”秦怀柔思考了一下,继续说道,“所以我倒是觉得,这件事应该以您的身份给陛下去一封信,”
“一来,我们这边的事情绝非表面上看的这么简单,如果真是这么简单的话,那么渡边次郎也不会这么容易私自行动,”
“那有没有他们大意了呢,不过可以看的出来,他们是冲着我们来的,或者说是你,”
“程叔叔,为何冲着我来的?”
“身份,”程咬金直接说了出来,“因为你的身份在王亮看来是一个迷,他摸不准你的身份,所以恰巧这些贼人便来试探,索性就任其而为了,”
“不过,他们没算计到秦五六他们,秦五六他们不是说过么,来的时候遇到了卡子,那说明王亮也谨慎起来了,”
程咬金和秦怀柔二人你一言我一嘴的分析着这里面的事情,其实秦怀柔内心当中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那就是这些村民想来应该是被抓去挖矿了,
这个剧本千古不变,只有这样,才能将所有的事情衔接上,
“那就听你小子的,我将这边的事情写一份奏折,派人给陛下送去,”程咬金觉得这件事说不定又是一份功劳,所以当仁不让的应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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