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被柳臻颃说的太过义正言辞,但不知为何,老乔治总有一种她在耍着自己玩的感觉。
于是,他蹙眉,表情深处隐匿着点微末的恼意:“那柳小姐还自称是会卜术。”
“这并不冲突啊。”
柳臻颃不明白的眨眨眼。
可她越是这般淡定,老乔治便越是不悦:“既然柳小姐不承认在我身边安插了人手,那么空口无凭,不如你展示一下,让我也了解下你的实力,接下来我们才好谈条件,不是么?”
“你需要……我展示一下?”
“我说的话有这么难懂?”
面对老乔治略显不悦的态度,柳臻颃用手指挠了挠脸侧,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眉眼一弯,轻声慢语的浅笑:“当然可以展示,不过……我是要收费的。”
乔治家族虽不算子嗣昌盛,但也有着上百年的底蕴,老乔治更是从小接受着精英教育,二十八岁掌权到现在,长时间的位高权重令他几乎没有听过反驳的声音,更不要说面对柳臻颃这样根本抓不住重点的主儿。
手杖狠狠的往地上一砸,隐隐被戏耍的恼怒井喷式的涌出,老乔治的嗓音刹那间冷了下来:“柳
小姐,按照你们南城区的话来说,还请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不好意思,我不喜欢喝酒,更不喜欢做白工,如果你非要让我免费给你展示的话,我肯定会不开心的啊。”
她说得轻描淡写,老乔治心头幽蓝色的火焰却刹那间喷涌,他也懒得废话,手指轻轻一勾。
瞬间,军靴踏在地上的声音就朝柳臻颃和瞿啸爵靠近过来,姿态呈现攻击式,很明显是准备将他们抓起来。
瞿啸爵的右脚无声无息后撤半步,仿佛随时都可以蹬地攻击,表情却没有丝毫改变,低眸,瞧着柳臻颃那张无辜懵懂又异常生动的眉目,薄唇间溢出低低的笑声。
柳臻颃是真觉得自己和老乔治聊天太费劲儿了,看着围过来的保镖,有些不太耐烦,扁扁嘴:“你这是说不过我,就要动手打我了吗?”
“我只是想要教柳小姐学个乖。”
“我挺乖的,不用学。”
然后,她还郑重其事的仰脸去询问自己未婚夫的意见:“啸爵,你说是不是?”
“是。”瞿啸爵淡笑的模样是肉眼可见的温柔,然后才堪堪掀眸:“我未婚妻就算不想做白工,需要
你付工钱也只是在陈述事实,老乔治先生何必这般玩不起呢?”
这话将凉薄和羞辱摆在了明面上,就像是一个响亮的巴掌砸在了老乔治的脸上。
呼吸刹那间粗重起来,老乔治怎么可能受得了这样的侮辱,大掌狠狠在扶手上一拍:“给我把他们两个抓住。”
“是,先生。”
保镖快步靠近,蓬勃的肌肉几乎要将身上的西装撑爆,腰身更是顶两个柳臻颃一般的粗壮。
可即使如此,柳臻颃也只是摊了摊手,嗓音温懒又有些苦恼:“你们动不动就打打杀杀,实在是太凶残了,不像我,我很温柔的……”
话音落的下一秒,刚靠近的保镖就像是被重击了般,直接飞了出去。
是真的飞出去。
柳臻颃连他们的衣角都没有碰到,只是小手向下一按,他们便像是电影里演的般直接弹飞了出去。
然后,便听见她软哒哒的嗓音继续道:“接下来,我白送你们一个表演,想知道是什么吗?”
全场无人回应,只有保镖疼痛难忍的呻.吟声回荡。
说着,她笑起来,清脆悦耳,像是不谐世事的孩童:“那就是……用雷劈你们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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