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柳臻颃没有那么多的好奇心,但奈何她五官敏锐,再加上对方嗓音因着情绪激动也没有太过收敛,所以声音还是一字不落的传入了她的耳中。
“刘助,这跟你当初说好的不一样。”
拐角处,米云归身侧的拳头用力的攥着,忍着一层层漫上来的恼怒:“当初那件事是说好的,不管是否能够办成,你该给我的酬劳都是要给我的。”
刘助的态度倒是平和,甚至有些不耐烦:“米小姐,你的事何止是没办好,甚至演技拙劣到被那位看出来,如果不是老板不计较的话,你恐怕也没有现在逍遥日子过。”
“逍遥?你把我父亲马上要将我当做是筹码一样换出去的日子叫做逍遥?”
柳臻颃对他们的争论不感兴趣,素白的小手搭在门把手上时,却又听到米云归咬着牙恶狠狠的说一句:“当初是你们让我去勾引爵爷的,事情败落,他察觉到是我是被你们霍家指示,那是他聪明,但他没有证据,也奈何不了你们什么,你们非要逼我的话,我不介意转身去找爵爷?”
“米小姐
,你这是在威胁……”
剩下的话,柳臻颃推门进入包厢便没有再听到了。
但……
爵爷?
这不就是瞿啸爵吗?
所以说,米云归曾经勾引过瞿啸爵了?
柳臻颃还在琢磨这件事,就听见司娴起身的动静,还有略带语噎的嗓音:“我很清楚今天是我唐突了,甚至一开始还想要欺骗爵爷,爵爷不信我也实属正常,但爵爷可以去调查,我今天说的都是真的,还希望能考虑下我提出的交易。”
瞿啸爵从始至终都从容冷静,薄唇维持着似笑非笑的弧度,不答只道:“司小姐慢走不送。”
手包已经被司娴捏得不成样子,她颔首:“那我就不打扰了。”
可她的脚步还没有迈出去,柳臻颃就托着下巴,一副思考的模样,嗓音温软慢悠:“别走啊,你还欠我卦钱没给我呢。”
“卦钱?”
司娴一惊,她似乎没算卦才是。
柳臻颃看出她外露的疑惑,柔软的掌心往前一伸:“当然,毕竟你今天进来的目的是算卦,找我未婚夫闲聊只是捎带的,不是吗?”
司娴以为这是柳臻
颃在故意帮她打掩护,脸上的喜色稍显外泄,二话没说便爽快的转了钱到柳臻颃的账户里。
整个包厢里,恐怕只有瞿啸爵一个人清楚。
什么打掩护,只是柳臻颃财迷而已。
待门板开合,一只大掌从天而降,捏住柳臻颃的腮帮子,力道倒是不重,只是微痒:“你明知道她是不安好心,还肯把她领进来?”m.
“她?谁啊?”
美滋滋的看着账户里新进的零花钱,柳臻颃一时间都没有反应过来。
瞿啸爵倒是气笑了,嗓音调侃:“还能是谁?当然是司娴,不然你还准备带谁到我跟前来?”
“哦,是她啊。”柳臻颃单手托腮:“她是个弱女子,没带武器,又没有武力值,谁也打不过,却能主动给我送钱,还不用我干活,这样的好事,我为什么不接受呢?”
所以……
他就被她爽快的卖出去了?
瞿啸爵又气又好笑的一把将柳臻颃搂到怀中,低哑的语调咬住她的耳尖:“这次是二十万,那下次如果换成二百万的话,你岂不是都能把我送到对方的怀里去,恩?财迷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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