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啸爵泛着粗粝的大掌和柳臻颃的白嫩温软形成鲜明的对比,落在他的眼中,不免勾起他昨晚的回忆,却顾忌着地方不敢有所僭越,就只能在她脸颊上重重的亲了一下,眸底一暗,若有所指着:“算了,还是不要等到时候了,一会儿回去就把你收拾一顿。”
“为什么?”
她的声音从他的指缝里含含糊糊的泄出来。
但还未等他回应,就瞧见她的脸色猛然一凌,像是感知到了什么般,徒然掐指算了起来。
瞿啸爵也知晓事情的轻重缓急,见状连忙把她放开:“发生什么事了?”
“我送出去的玉佩被人摔了。”
距离她很近,所以玉佩所暗含的元气泄露,才被她感知到。
最重要的是,摔玉佩的人情绪覆盖着一层很强的恶意,就是那种不死不休的恶意。
五官温凉,柳臻颃回忆着:“我自从下山后,无论是送还是卖出去的都是符箓,很少涉及到玉佩,唯一一次好像是……”
“谁?”
她掀眸,一字一句:“慕宏刚找回来的那对龙凤胎。”
于是,他们就按照算出来的方位寻了出去,果然没几分钟,就在停车场里瞧见
一伙人正将一个穿着漂亮红色裙子的小姑娘往车上塞,小姑娘应该是被捆了手脚,堵住了嘴,呜呜咽咽的说着些听不懂的话。
旁边还有人低咒:“妈的,这死丫头竟然对乙醚免疫,动作还不快点,要是让人发现,坏了老板的好事,咱们都给吃不了兜着走。”
“那滨哥,老板的尾款什么时候……”
“可这件事已经被我发现了,怎么办?”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那群肌肉纵横的保镖下意识抬眸朝着出声处看过来,只瞧着一道纤细的身影站在不远处,旁边还陪着个西装革履衣冠楚楚的男人,总归两个人看起来都好欺负的很。顶点小说
保镖们对视了眼,滨哥怒斥:“臭娘们,你别在这里多管闲事,小心老子收拾你们。”
“来试试……”
“碰。”
刺耳的声响将柳臻颃的嗓音盖住,放在角落里的垃圾桶被瞿啸爵一脚踹过去,狠狠的撞在其中一个保镖的身上,直接将他撞翻。
柳臻颃也被突如其来的声响吓了一跳,而后便被瞿啸爵拽着手臂拉到他身后,只瞧见男人唇侧掀起若有似无的弧度,声音淡淡的:“没听到我太太说的?来
试试。”
随着保镖往地上啐了一口,两方人打成了一片。
柳臻颃不是第一次瞧见瞿啸爵动手,却是第一次看得入迷。
他手持一根不知道从哪儿捡来的木棍,动作利落又干脆的挨个将保镖的腿骨打断,最后正中滨哥的脑袋上。
木棍点地,瞿啸爵看着从滨哥头上流下来的血,薄唇勾起的弧度愈发的明显,纯手工制作的西装上没有丝毫的褶皱,明明瞧着是那种手无缚鸡之力的斯文,却吐词清晰的哂笑:“你刚刚骂我太太什么?现在可以再说一遍。”
滨哥脑袋沁血,看着瞿啸爵就像是看着噬人的野兽般,一步步后退,磕磕绊绊着:“我……我什么都没说。”
“是么?”
瞿啸爵用木棍点着滨哥的肩头,他却丝毫不敢乱动,只能听着瞿啸爵笑了下,几秒后,他被一脚踢中腹部,在半空中划过一段弧线,生生摔在了柳臻颃的面前。顶点小说
剧痛感瞬间遍布神经,滨哥却咬紧牙关,不敢泄露出半分。
然后,就听见木棍在地上划过的刺耳声音,停在了他的身后,瞿啸爵语气淡漠的像是聊天般:“对了,你似乎忘记朝我太太道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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