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男人并没有这样的意思,他下意识想要开口解释,却听见瞿啸爵嗤笑一声:“你把你太太当成无微不至的月嫂那是你的事情,我只知道,她是我太太,是我因为爱而娶回家供着的女人,不是让你在这里当长舌妇指指点点的存在,你算是什么东西。”
如果不是瞿啸爵手边除了那柳臻颃刚用过的杯子外,再无其他东西,瞿毅锟敢保证,他砸过去的绝对不可能只是一颗苹果。m.
“你们都先出去吧。”瞿毅锟眯眸,素日里温润的脸庞难得黑沉下来:“至于你,回公司后过来找我一趟。”
“好的,瞿总。”
其他人纷纷应答,说错话的男人脸色难堪,但不敢反驳任何,最终只能灰溜溜的跟在众人身后。
病房的门板被开合,病房里重新恢复到平静。
瞿啸爵也不再是方才的神色,但端着玻璃杯的手不曾松开,温淡疏离:“司庭还没抓住?”
“没有,清哥还在东南边搜索。”说到这件事,瞿毅锟心头那股
子烦闷感翻滚出来:“司庭的手段向来老辣,这次也不例外,就算他手中几乎没有人手可用,也依旧能把他自己藏得滴水不漏。”
“倒也不算是滴水不漏。”
“大哥这话是什么意思?”
瞿毅锟不解,瞿啸爵便面无表情的解释道:“他跟你我一样,从小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自然不可能轻易言败,就算落到如今的地步,脑子里想得也是如何翻盘。”
“翻盘?”瞿毅锟好似猜到了什么:“司庭主动出手了?”
“对,不然你大嫂为何非要出去转一圈。”
同一时间,柳臻颃离开病房便打通了慕宏的电话,听着手机里对方一如既往沉稳冷静的嗓音,她开门见山:“现在有时间吗?我带你去找供体。”
供体?
慕宏手中捏着的钢笔瞬间攥紧,朝着面前站着的众人摆摆手,原本还紧绷的脸上皲裂出一丝丝的震惊:“柳小姐,你说的可是真的?”
“自然。”柳臻颃站在医院门口,看着来来往往的车流,鞋尖
在地上蹭了下:“开车来医院接我吧,我带你去找。”
主要是她忘了让瞿啸爵派车,又实在懒得走路。
慕宏的动作很快,不到二十分钟,就有一辆黑色商务车缓慢停在了她的面前,还有保镖来帮她开车门,毕恭毕敬着:“柳小姐,请您上车。”
“慕老大。”
“柳小姐。”
无用的招呼过后,慕宏主动将一个透明袋递了上来:“这是你要的司家大少曾经用过的物品,虽然得到不难,但……我还是想问,柳小姐要这个有什么用?”
“自然是找司庭的行踪啊。”
柳臻颃掀了掀眼皮睨了他一眼,语调漫不经心的很:“你前两日让慕洁到医院专门偶遇我,不就是想要我出手帮忙吗?现下又何必装出一副不知晓内情的模样,慕老大,你这未免有些不地道了。”
被揭穿,慕宏没有半点难堪,反而还朗笑起来:“真是抱歉,这两天忙得焦头烂额,将处理公事那点子臭毛病带到生活中来了,还请柳小姐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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