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关上后,付胭正大光明地打量起霍铭征的脸。
他说要自己开车,也没见他坐到驾驶座。
这醋劲是够够的了。
付胭心里叹了一口气,老男人真是越来越难伺候了。
她盯着他的脸,本来是想看他吃醋的表情,结果越看越喜欢,之前喝的酒仿佛在这一刻上头了,脑子里晕乎乎的,好想抱他。
是她喝醉了吗?
怎么这个男人连吃醋都这么……迷人?
这么想着,她也的确这么做了。
扑过去抱住霍铭征,她嗓音柔软地撒着娇,“别生气了,我没喝多。”
霍铭征猛地掐紧了她的腰,将她往怀里带,她坐在他的腿上,两人的脸离得近,气息纠缠在一起。
男人嗓音喑哑低沉:“我怎么叮嘱你的?”
靠太近了,付胭都快看不清霍铭征脸上的表情了,想先往后退一点,霍铭征不由分说将她扣紧,两人的上半身几乎严丝合缝贴在一起。
付胭被迫趴在他的肩头上,软着声音说:“你说一杯酒从头喝到尾……可能是我脸皮太薄了,做不来这种事。”
霍铭征冷笑,“说我脸皮厚?”
忽然,“啪”的一声,霍铭征一巴掌拍在付胭的屁股上!
付胭的脸顿时烧红。
“你!”
“我什么?”霍铭征话音落下,又朝着她的屁股拍了一巴掌,“你不听话的时候有没有想过要接受什么惩罚?”
其实霍铭征拍的力道并不重,一点痛感都没有,付胭脸红只是因为觉得羞耻。
自从她有记忆以来,从来没有被人打过屁股。
在床上做那种事的时候霍铭征也不会这么对她。
没想到二十五岁了,居然被霍铭征扣在怀里,毫无招架之力地被他连打了两下屁股!
付胭恼羞成怒,偏偏又拿他没办法,他力气太大,她根本挣脱不开。
此刻她已经分不清,他是吃醋更多,要是气她喝酒更多了。
“总共喝了几杯?”霍铭征的手还放在她的腰背以下,尾椎骨的地方。
不轻不重地揉搓着,蓄势待发的样子,好像她敢说出几杯,他就往她屁股打多少下。
付胭是脑子进水了才会告诉他自己喝了几杯。
她要去捧霍铭征的脸,霍铭征偏偏不让她碰,冷着一张脸。
“霍铭征!”付胭忍无可忍,连名带姓地叫他大名!
男人垂眸看着她近在咫尺的娇媚的脸,板着脸,“喝酒还敢凶我?”
说着,又朝着她的屁股打了一巴掌!
“啪”的一声!
付胭穿着职业装,又因为是夏装薄薄的一层,这种布料贴着皮肉,拍下去的声音格外清脆响亮。
付胭的脸腾的一下红了个透。
她是觉得太羞耻了,眼睛噙着细碎的光,仔细一看,像泪,带着几分乞求的意味。
霍铭征放在她翘臀上的手顿了一下,猛地攥起手指。
本来想给她一个教训,以后再也不敢在外面喝那么多酒,可她这个样子……
他抿着薄唇,一瞬不眨地看着她的红脸。
付胭也看着他,瞪着一双含水的杏眼,两人谁也没说话。
就在霍铭征紧绷的嘴角稍微松动了一刹那,付胭抓准机会,终于捧住了霍铭征的脸。
她往他的面前凑了凑,目光从他的眉眼往下,凝了一眼他的薄唇,轻咬着自己下唇,视线再次往上,看着他的眼睛,“我喝的酒度数不高。”
她哄人的意味太过明显。
“什么酒?”霍铭征声线发紧。
“你要不要尝尝看?”
男人凝了一下她的红唇,声音更低了几分,“你没带出来,我怎么尝?”
她一寸寸地贴近他的唇,柔软的红唇贴在他微凉的唇瓣上,一字一句,“你尝尝?”
霍铭征掐紧她的细腰,气笑了。
然而就在付胭以为他不吃这一套时,他像一只猛兽一般,用力封住她的红唇,将她到嘴边的骂骂咧咧给堵了回去。
付胭肺里的空气几乎被掠夺一空,呼吸不上来时,霍铭征朝她渡了一口气,轻咬她的下唇,“谁说度数不高的?”
“你醉了吗?”
霍铭征低沉地嗯了一声,“今晚是回不去铭玉府了。”
付胭还没反应过来他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只见他快速推开车门下车,坐进驾驶室,一边启动车子,一
边拿出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付胭听不到电话那头的人说了什么。
“开一间房,五分钟后到。”
不等电话那头的人回答,霍铭征挂了电话,将手机随手丢在一边。
车子开出停车位的瞬间,霍铭征的嗓音哑到了极点,“看你下次还敢不敢乱喝酒!”
直到车子开进希尔顿酒店的车库,付胭彻底反应过来,觉得霍铭征真是太疯狂了。
他连回铭玉府的这段时间都等不及了。
希尔顿总统套房内,女士的白色衬衣和男士的黑色衬衣交叠在一起,凌乱地散落在门口的地上,撕扯得变形了的墨绿色半杯bra掉在玄关镜下。
房间内的喘息声相互交融,付胭几乎要招架不住,身体被霍铭征撞到床边,又被他用力扯了回去,按在枕头上,“到底喝了几杯?”
“十……十杯……唔!”
“一次顶你一杯,嗯?”
“一次……什……么?”付胭的声音被他撞得破碎。
霍铭征贴着她的耳廓,哑声说了两个字。
付胭只听清楚第一字是高,后面那个字直接被他撞碎了,在一阵阵的浪潮后,她终于拼凑出了完整的两个字。
霍铭征太过凶猛,他带她共赴的云雨是直击灵魂的,这种浪潮一次就足够她小死一回,十次……
“不要了……”
她哭着求饶。
霍铭征将她揽进怀里,吻着她湿漉漉的眼睛,“还敢不敢?”
付胭一阵阵地颤抖着,喘着气的嘴根本说不出话来,她浑身都是汗水,湿漉漉的像被人从水里捞出来的一般。
她这样一副被人欺负的模样,霍铭征又起了反应,但最终还是忍了又忍。
他一点一点地吻掉她的眼泪,如获至宝般地将她搂紧在怀里,望着她的眼睛,眼神里有炙热的火焰般。
付胭忽仿佛能看穿他眼底的火热和未消融的醋意,搂住他的脖子往她压过来,贴着他的耳朵说:“二哥,你是我的,我仅有的。”
墨玉色的眼瞳深处有什么东西骤然龟裂开,砰的一下,消失得无影无踪。
霍铭征哑声一笑,“永远都是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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