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景珩薄唇轻勾,黑眸看向秦寻,抬手和他碰了下拳。
“一起去锦湘楼吃饭?”
秦寻笑,“有免费的大餐吃当然好。”
几人走出机场,司景珩的车停在路边,他拿出钥匙按了下。
前后的车门自动打开,司景珩把宸宸放到后排的座椅上,沈明月跟着坐进去。
“妈咪。”
小半个月不见,宸宸很黏她,软软的小身子靠进她怀里,声音糯糯地撒娇。
“妈咪,你想我没有?”
沈明月看着他睡得胡乱翘起的头发,伸手捋了捋,“想,天天想。”
宸宸听了,笑得眉眼弯弯,“我也天天想妈咪。”
司景珩坐进驾驶位,听到他的话,透过后视镜看向小家伙,“只想你妈咪?”
宸宸秉着谁都不得罪的原则,嘴甜地道,“也想爹地。”
秦寻坐在副驾驶位,拉过安全带系上,听着他们一家三口的对话,扯唇笑了笑。
司景珩启动车子离开。
一路上,宸宸不停说着他在秦家庄园发生的趣事,自然而然也就提起了秦淮生和颜裳。
他拿过自己的小书包,拉开拉链,从里面翻出两封红包,很厚,沉甸甸的。
“妈咪,你看,美人奶奶还给我大红包。”
沈明月诧异,“怎么还拿了两个?”
“一个是美人奶奶给的,另一个是温柔爷爷给的。”宸宸一手拿着一个红包,笑眯眯地道,“太爷爷还给了我好多宝石。”
他说着,把红包放在一旁,然后从包里翻出一个小匣子,掀开盖,沈明月低头看着。
只见匣子里叠铺着几层绸缎,五块鸽子蛋大的宝石随意地躺在上面,闪着耀眼的光泽。
沈明月怔愣住,她家小奶包这趟去m国发大财了?
秦寻靠着椅背,懒懒散散地道,“没事,都是一家人,不用跟老爷子客气。”
沈明月弯了弯唇,低眸看到小家伙包里掉出一张银行卡,她面上露出疑惑的神色。
“这是什么?”她捡起卡。
宸宸笑眯眯地解释道,“这
是小舅舅给的,他说让我随便买,喜欢什么就买什么。”
沈明月哭笑不得,“你小舅舅给你卡做什么?”
“因为小舅舅说我是他的小福星啊。”宸宸眸间闪过狡黠的笑。
沈明月闻言,顿时明白过来什么,伸手刮了下他的鼻尖,“你啊。”
秦寻偏头,看了眼司景珩,调侃道,“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你儿子经商天赋一定比你强。”
司景珩挑了挑眉,不知谦虚为何物地道,“随我。”
“……”
秦寻嘴角一抽。
他没夸他好吧。
沈明月扶额,拿这父子俩没辙。
良久,锦湘楼到了。
几人走进包厢,秦寻拉开椅子,看向沈明月,“谢羽洛没在京城吗?”
沈明月摇头,道,“他今天好像有回工作室,不知道现在回剧组没有。”
顿了下,又问,“找他有事?”
秦寻道,“没,随便问问。”
“妈咪,叫小舅舅一起来吃饭吧。”宸宸被司景珩抱起来放到椅子上,转头看向沈明月,声音软糯地道。
沈明月应了声好,当即就拿出手机给谢羽洛打电话。
没等几秒,对方就接了起来,“喂,姐。”
沈明月问,“羽洛,你还在京城吗?”
“在啊,我跟唐姐他们刚开完会。”谢羽洛边说边从唐沫办公室走出来,他戴着棒球帽,帽檐压得很低。
“找我什么事?”
“寻哥和宸宸回来了,我们在锦湘楼吃饭,你要不要过来一起吃?”
谢羽洛走到电梯门前,声音带着诧异,“他俩回来了?”
沈明月嗯了声,“来不来?”
谢羽洛嬉笑道,“来啊,免费的大餐可不能错过了。”
沈明月闻言,不由好笑,朝对面的秦寻看了一眼。
这两人是商量好的吗,说的话都一样。
看见她放下手机,秦寻问,“他来吗?”
沈明月笑,“他说有免费的大餐不能错过。”
秦寻哑然一笑,“财迷。”
而后,他又想起什么,“听爷爷说,年底的玉石大赛他帮
你报名了?”
沈明月点头,她跟秦老爷子说好了,等珠宝展办完之后就出发m国准备赛事。
“到时候别订酒店了,直接来庄园住。”秦寻道,“宸宸回来,我爸妈可舍不得他了,尤其是我妈,我小时候出远门,都没见过她这么舍不得我。”
沈明月轻笑出声,“那我们到时候就打扰了。”
“一家人不说两家话。”秦寻撑着下巴,语调散漫,“现在秦家也是你娘家了,回m国,哪有不回娘家的道理。”
沈明月莞尔,“嗯。”
三人聊着天,等菜上齐了,谢羽洛才姗姗来迟去。m.
他走进包厢,气喘吁吁的,“有水吗,给我来几口续个命。”
秦寻拿起杯子递给他,眉一扬,“你跑步来的?”
谢羽洛拿起杯子凑到嘴边,咕噜几口给灌完,这才喘匀了口气。
他把杯子放回桌上,拉开秦寻身旁的椅子坐下,然后摘掉帽子扔在一旁的椅子上,“别提了,刚下出租车就被粉丝给遇到了,我跑了一条街才把她们给甩掉。”
秦寻嘴角勾起挪揄的笑,“呦,谢大明星越来越红了。”
谢羽洛朝他翻了个白眼,“呦你个头,滚犊子。”
一天不损他会死么。
沈明月看着他们两人斗嘴,乐得看戏,随口问了句,“什么时候回剧组?”
“吃完饭就得回去了,晚上还有场夜戏。”谢羽洛道。
“那我能去探班吗?”秦寻喝了口红酒,嘴角勾起痞笑,“近距离参观一下咱们谢哥影帝般的演技。”
宸宸举起手,“我也想去。”
谢羽洛扫了他们两人一眼,残忍拒绝,“去什么去,你们两哪凉快哪待着去。”
宸宸也就算了,一想到秦寻站在旁边看他演戏,他就浑身不自在。
秦寻挑眉,“不是吧,谢哥,难不成你还害羞啊?”
“害羞你个头。”谢羽洛拿起筷子,假装要扎他,表情故作凶狠,实则却一点也凶不起来。
“喝你的酒,这么多吃还堵不住你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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