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把握以伤换伤将其留下来。”
南宫洛汐脸上流露出一抹坚毅,“必要的时候,我可以拿命去填。”
砰!
箫尘狠狠敲了她一下,怒喝道:“你傻啊!”
“还用命去填,他过江龙配吗?”
“可是!”
箫尘摆手,“没什么好可是!”
“记住,你是我的人,过江龙就算一百条命也比不上你一根汗毛。”
南宫洛汐一双眼睛扑闪扑闪,心里淌过一阵暖流。
长这么大,也只有在箫尘这里感受到了家人般的温暖。
“抱歉箫医生我们来晚了。”
这时,一队衙门的人快步跑了过来。
领头的在箫尘身上打量,关切道:“你没受伤吧?”
他们一接到消息立刻就朝这边追了过来。
可还是晚了一步。
箫尘摇了摇头,“我没事。”
“看看周围的人有没有受伤。”
“安抚的工作就交给你们了,我还有点事就先走一步。”
“箫医生放心,保证完成任务。”
领头的朝箫尘行了一礼。
箫尘礼貌地笑了笑,随后带着南宫洛汐开车离去。
看着车辆走远。
其中一人询问,“队长,干嘛对他们这么客气。”
“这是我们在现场勘查到的。”
他将一柄严重变形的匕首在队长眼前晃了晃。
特种钢制的材料。
这种材料也只在军用品上见过。
其强度和硬度就更不用多说。
懂的都懂。
然而!
眼前的这把匕首严重变形,刀刃更是扭在了一起。
似乎看出了队长的疑虑,他语出惊人道:“听周围的百姓说,是那个箫医生徒手扭成这样子的。”
嘶!
队长倒吸一口凉气。
他神色瞬间变得严肃起来,“不该问的不要瞎打听。”
“你只要做好我们的本职工作就行了。”
“这是命令!”
“是!”
箫尘并不知道这些,回到仁医堂不久。
朱高卓的电话首先打了过来。
“箫老弟你没事吧,我听下面的人说你遇到刺杀。”
“嗯!”
箫尘点头直言道:“是过江龙。”
“你没受伤吧?”
“都是老哥办事不力,这么多天了没有过江龙一点线索。”
“还害的老弟遇险,我这个做大哥该死。”
箫尘淡然一笑,“朱大哥
我没事,你不用自责。”
“刚才我已经跟过江龙交过手,这人心思缜密。”
“就算发现他的行踪,你的人反而会遇险。”
箫尘说的也是实话。
以他和朱高卓之间的关系,用不着拐弯抹角。
用事实说话,反而能拉近两人之间的关系。
“朱大哥你也给下面的人说清楚,一旦发现可疑的目标立刻上报,千万不要擅自行动。”
“好,我知道了,我一定把这些传达下去。”
挂断朱高卓电话后,苏老爷子,韩老爷子他们也陆陆续续打来电话关心。
箫尘将自己知道的情报全部分享给对方。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www.
挂断电话,箫尘看着各自忙碌的众人,心里多了责任两个字。
这是他好不容易才拥有的生活。
箫尘不允许任何人破坏。
鉴于过江龙已经寻到此处。
下班以后,箫尘拦住了黄玲的去路。
“黄玲,以后就在这里住下,房间被褥什么都有。”
黄玲闻言一愣,随后脸红红地说道,“姐夫,我有住的地方。”
箫尘皱眉,“你那个出租屋退掉。”
“我也问过月玲,你妈妈在别人家里做保姆,实际上出租屋就你一个人没错吧。”
“可是,我还有衣服什么的都没带。”
“明天我带你去买,这件事就这么定了。”
“一会我让霍刚带你去看看房间。”
箫尘用不用质疑的口吻说这些话。
他不打算不给黄玲拒绝的机会。
除此之外,他也会住在仁医堂。
好在仁医堂不算小。
住下他们绰绰有余。
至于黄三斤他们,也早已经在仁医堂旁边安了家。
而苏老爷子有突管局的人员保护。
看着箫尘的背影,黄玲跺了跺脚,一副既可怜又委屈的表情。
等田福珍回来后,箫尘当着所有人的面宣布了此消息。
最高兴的当然是田福珍和杨顶天。
虽然每天都能见到儿子,但要是能吃住在一起那就更好了。
也能弥补这么多年对箫尘的愧欠。
当天晚上,田福珍在黄玲的协助下做了一大桌子菜。
饭桌上,他们也了解到黄玲的家庭情况。
不由地想到了自己。
或许是感同身受,心疼黄玲的同时,对她也更加宠溺
。
还为她专门挑选了一个通风的房间。
一顿饭结束,黄玲展现出贤惠懂事的一面,主动端起碗筷就朝厨房走。
田福珍想要阻止,箫尘摇了摇头。
最后才得知,中午饭也是黄玲这个小丫头做的。
就在黄玲洗碗收拾厨房的时候。
田福珍拉着箫尘回到房间。
她犹豫了一下,开口询问,“儿子,你老实说,你这突然回来住,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
箫尘拉着田福珍的手,笑了笑,“下个月我就要去天朝那边。”
“这不是想着跟你们在一起的时间不多,于是就搬来住几天。”
这个理由无懈可击。
田福珍和杨顶天挑出半点毛病。
箫尘说的也是实话,不算说谎。
只是略去了过江龙带来的潜在危机。
“你要去天朝?”
“那这里怎么办?”
田福珍诧异了一下,眼里有着浓浓的不舍。
她和箫尘才相认没多久。
母慈子孝的日子才刚刚开始。
现在又要分别,心里不难受才怪。
杨顶天往杯子里添了一杯茶水,推到箫尘面前。
这个父亲在箫尘眼里,话一直不算多。
但箫尘有任何事,他都是第一个站出来。
这次也不例外。
“咳咳!”
杨顶天干咳两声,“你一个妇道人家懂什么。”
“儿子这么大了,有自己的事业,你操好你自己的心。”
田福珍抹了一把鼻子,“我又没说不让儿子去。”
箫尘将杯子里的茶水一饮而尽,朝杨顶天笑了笑,“谢谢爸。”
“我这次过去多则三个月,少则一个月。”
“等那边事情处理完了,我一定回来。”
杨顶天点了点头,“别听你妈的,如果那边发展得好,你就安心在那边待着。”
“不过你的婚姻大事,你是不是也该提上日程了?”
“我听你妈说,你前面有一段失败的婚姻,这不是理由。”
“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你今年也26岁,男人嘛,从哪里跌倒就从哪里爬起来。”
田福珍小鸡啄米似的点头,“你爸说得对。”
“你现在也算事业有成,该为自己的婚姻考虑一下了。”
“儿子,爸妈都在这里,你们跟我们说说,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