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我上去吧,你在上面我不太放心,要是摔下来了怎么办”,这木板可不轻,说起来虽然是能够够到顶上,但是要将它平铺上去还是很麻烦的。
“有什么不放心的,我也是做过木工的,不就是把木板平铺在上面然后用钉子把它固定住吗,钉子我也带上来了。”
另外两组还无从下手,言之之就已经什么都准备好了。
看着已经在房顶上的言之之,陆子豪一脸的羡慕,“你是怎么上去的呀能不能教教我,这也不给我们梯子,要是摔下来了怎么办。”
言之之看了看他的身高,然后疑惑的问道:“你应该也有一米八多吧,这房顶也就两米多一点,你稍微蹦起来然后用手一拉一撑就上去了呀。”
陆子豪:……你这语气怎么感觉有点怪怪的,而且一般的人好像也不能这么做吧。
他按照言之之的说法试了试,根本就使不上力气,虽然能够够到房顶,也能够抓住,但是根本就撑不上去。
看着吊在房顶上拼命挣扎的陆子豪,柳柒柒简直是没眼看了,这人怎么搞的跟上吊自杀一样,不就是上房顶吗,这挣扎的就像是吊了脖子一样。
“赶紧下来吧你!”
陆子豪最后撑不肉掉了下来,然后啪叽一下踩到了鸡屎上面。
!!!
“啊啊啊啊!我的鞋我的脚!”
他还蹲下看了看,一股鸡屎味直冲他脑门。
“呕!这鸡是吃什么了,怎么这么臭!呕!”
现在城里人都很少见到这种走地鸡了,鸡屎味确实是很臭。
齐承安简直都不忍直视了,这人怎么看起来笨手笨脚的,之前也看过他演的戏,演的角色还挺精明的呀,他还以为这个人也比较精明。
现在看来应该是演技比较好的原因,这么一个憨憨那么精明的角色也真的是辛苦他了,本性估计很难压制吧。顶点小说
柳柒柒现在根本就不愿意靠近陆子豪,“你离我远一点,你身上鸡屎味太重了!”
不就是踩了几坨鸡屎吗,怎
么味道会这么重!
宁悦和楚琪看着旁边的这两个人,然后默默的对视了一眼。
“要不咱们还是想想别的办法吧,看能不能借一个梯子过来。”
言之之那样上去的办法他们办不到,他们也不想向陆子豪那样踩一脚的鸡屎。
还别说,言之之做的还真的是有模有样的,这个房子不怎么大,但是工程量还是有的,不然节目组也不会让他们做这么久。
上面凸起不能吻合的地方还要用锯子锯掉,齐承安站在下面顶着一头的木屑。
“你要不还是往头上套个塑料袋吧,你看你的头发上全部都是木屑,要不你就站远一点,可别让这些木屑飞进眼睛里了。”顶点小说
看着下面的男人,言之之觉得他有点惨,堂堂一个大影帝,结果做着这样的活。
按照他这样的身份地位基本上不需要来参加这样的综艺,他的国民度也够了,而且身上还有奖项傍身,还不止一个奖,而且还是富家子弟豪门出生,这简直一出生就在别人的终点线。
而且99.9%的人终点线都没有他的起点线高。
齐承安想了一下,确实这个木屑有点麻烦。
但是现在他根本就没有时间去找塑料袋呀,站远一点更加是不可能,他还需要时刻护着言之之呢。
这小姑娘站在上面是真的让人害怕,齐承安真的是时刻盯着她怕她掉下来。
“就这样吧,这周围也没有什么塑料袋,我回去洗个头就行了。”
言之之皱了皱眉头,怎么能这样呢,要是这些木屑飞进眼睛里的那个怎么办。
她往自己的口袋里掏了掏,最后掏出两块花布。
她利落的给自己系上了,然后把另一块扔给了齐承安。
“把这个布围到头上就好了,稍微把布往额头外面拉一拉,这样木屑就不会飞进眼睛里了。”
看着上面头上戴着花头巾的小姑娘,又看了看自己手上这花里胡哨的头巾,齐承安陷入了沉思。
他真的要带这个玩意儿吗?说实话他的心
里是有点抗拒的。
他就算是再怎么不注意形象,那一定的审美观还是有的,这姑娘为什么口袋里会有这样的头巾,这简直都能够跟东北大花袄媲美了。
看着底下的人一动不动,言之之催促道:“赶紧带上呀,这个时候就别管什么美观不美观了,先保护自己要紧,如果真的有木屑飞进了眼睛,那就要进医院了。”
“而且这部还挺好看的呀,我当时选的时候还特地选了这两块,本来以为今天让我们去干农活,结果没想让我们今天来干木工。”
齐承安:还好没去干农活,要是干农活围着一块这样的布那更加辣眼睛。
听着上面催促的声音,齐承安最终还是妥协了。www.
言之之带上这个头巾其实还挺好看的,她这个头型是偏红色,配上她那一张软软糯糯的脸,有一种小红帽的感觉,反正也不丑,甚至还有点好看。
但是齐承安就不一样了,他的长相精致俊美,为上这样一块黄色的布,整个人都变得有点搞笑了起来。
【噗!他们两个是在干什么,扮演乡村爱情吗!】
【我只想知道为什么言之之怎么有这么多稀奇古怪的东西,这样的花布现在我奶奶都还有好多,赶紧问我奶奶要几块去,估计这个节目放完这就得变成时尚单品了。】
【齐承安真的好听话呀,言之之说什么就是什么,他之前好像没有这么听话吧,之前他的朋友陈少说他是豆沙包属性,就是外面是白的里面是黑的,但是怎么在言之之这里,他就这么听话呢!】
【他们俩的画风跟整个节目的画风格格不入,人家两组是互帮互助,互相打闹,他们俩总是安安静静的干活,顺便cos一下乡村爱情。】
宁悦他们找完梯子回来看到这两个人也懵了。
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搞出来的,宁悦现在又开始怀疑言之之的审美了。
难不成父母对言之之是放养的吗?
(宁父宁母:我们冤枉呀!是她自己野蛮生长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