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以寒转身就要走,然而,让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是,潞潞竟然是再次走到了她身边,将人一把拦住。
“我还没有说完的话,你走什么走,学妹这个样子是不是有点太不尊重我了,再怎么说我也算是你的前辈了吧。”
潞潞提眉看去,眼中带着有些许的不满。
这无异于是让所有人都看得出来的一件事情。
“你到底还有什么话想说的?我们两个之间又有什么好说的,请你让开,我现在有正经的事情,要做没有功夫和你在这里闲聊。”
乔以寒强忍着不耐烦,冷冷的注视着眼前的女人。
明知道这个女人来者不善,却还是要跟她说话,真的是恶心至极,这种感觉谁能理解。www.
“怎么说我们都是一个学校毕业的,而且又来到一家公司上班,你这样对我实在是有些不太礼貌吧?”
潞潞温柔一笑:“如果方便的话,跟我去办公室说话吧,我知道你这次来的目的是什么,说不定我能帮上你呢。”
“帮我?”乔以寒冷笑一声:“你搞清楚了这些法律条款了吗,你就帮我,这话说的可真是云淡风轻,简简单单的。”
她并不想接受,因为自己很清楚也很明白,眼前的女人绝对不像是她表现的那样简单。
实话实说,乔以寒对自己的直觉,有着强烈的感觉。
“就不用跟我客气了,许航帮助我了这么多次,我们又都是认识,你跟我客气什么呢?再说,别让大家看笑话了。”
潞潞故作好意,一番话说完,更是引起了不少人的赞同。
“是啊是啊,你们有什么事情上一边说,一边呆着,大家都忙着工作呢,没有时间听你们说这些话。”
不知道是谁说出了这么一句话,更是让乔以寒脸上难看。
没想到人走茶凉这句话在自己的身上如此体现。
她不甘心的看了眼众人,却也是极力的忍下来,她知道,今天自己来这里是希望能得到他们的
帮助的,如果没有他们的帮助,自己是很难取得证据的。
“你这样多好,早这样做省得我们说那些话了。”潞潞摊摊手,有些为难。
两个人来到一间没有人的办公室后,潞潞也不再装下去,直接开门见山的就说道:“你来这里,真的没有必要。”
乔以寒冷笑一声:“怎么,你现在终于是不装了吗,你拦不住我的,我一定要为自己洗清那些莫须有的罪名。”
潞潞眼中透着一股的深意,她半天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乔以寒不说话。
两人之中的气氛怪异,乔以寒被看得不厌其烦,正准备离开,却听到了潞潞说道:“不是我们不愿意帮你,实际上,公司已经岌岌可危了。”
她猛然转身看去,一向精致可人的潞潞,在这一瞬间,仿佛是露出了自己的憔悴了一样。
“我知道你不会相信我说的话,可尽管如此,我也还是要说。”潞潞深吸一口气,随后将包里的文件拿出来了。
看到这份文件,乔以寒眉头紧锁,半天都没有说话。
“怎么样,我这次没有骗你吧,说句心里话,我也有点不敢置信,可事到如今,就是不敢相信,也都要相信了。”
那份文件上,赫然写着公司股份即将被收购。
乔以寒是不愿意相信的,可这文件上,白纸黑字写的清清楚楚,又怎么可能会作假。
“你要是不愿意相信,就去问问老板,他应该会对你说实话的。”潞潞说完,又故作高深的叹了一口气:“事情的真相就那么重要吗,你来这里,英华的人会怎么想你啊。”
不对劲,乔以寒一下子就感觉到了有点不一样。
潞潞的为人,自己是最熟悉不过的了,她怎么可能会为自己考虑。
这人不落井下石就不错了,她如今能够破天荒的问自己,总感觉有些奇怪。
“当然重要了,王总何许人也,误会我泄露隐私,这事儿传出去,我怎么在业界过
下去,再说,这事本来就不是我做的,我为自己澄清,没错吧。”
乔以寒笑笑,抬头不经意的看了眼潞潞,装作没有听懂她潜台词,又说道:“许航不在,学姐还真是要费心费力的照顾呢。”
潞潞脸上的表情,几乎要维持不住了,她咬紧牙关,虽然什么都没有说,可眼里面的怒火,几乎要喷薄而出。
乔以寒!事到如今居然还有心情说出来这些有的没的,好,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潞潞心中如是想着,看着她的眼神里,更是带着若有若无的讥讽。
“照顾他,这都是我应该做的,本来都是你应该做的,可你们分手了,我这个做学姐的,也不好袖手旁观,恰好我们都是一个部门,就多照顾了些,以寒,你可不要介意啊。”
好家伙,这话说的,可真是茶香四溢。
乔以寒只是静静的看着,什么都不说,她真是觉得有点可笑呢。
“我们不用装下去,这里没有其他的人,你想说什么就说。”乔以寒心中烦躁,她真的不愿意和潞潞共处一室。
和潞潞共处一室,是真的很烦。
“我真的不明白,为什么你要对我的敌意这样的大,我什么都没有做,更是好心,你这样做,不觉得有点过分了吗。”
尽管话已经说到了这种程度,可乔以寒还是不看她,静静的盯着手里的文件看个没完。
潞潞看着乔以寒,无声的笑了笑。
“算了算了,谁让我好心,我去帮你叫小刘,你在这里等我,别走了。”看她继续盯着文件看,潞潞犹豫不决一瞬间,却还是摇摇头。
“这份文件,你愿意看就看吧,反正我没有骗你,在这里等着,我这就把小刘给你叫过来。”她说完,转身就离开。顶点小说
而坐在了原位置的乔以寒,却愣在了那里。
如果自己,没有记错的话,从一开始,她就没有说,要找小刘帮忙的事情。
既然自己没有说,那潞潞又是怎么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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