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今留守在疾水号上的四阶只有数人,对比与前者二舰,实力方面自不必多说。
以如今疾水号的实力,对付一般四阶佣兵团还可以,但如果遇到五阶佣兵团那就难了。
这一点阿雷斯一点都不担心,他心里想的是这次团长大人他们又能带回来什么。
一个小小的四阶佣兵团而已,他从未想过能够逃得过他们的追捕。
以为逃入迷雾海域就能保命?
这还是太年轻了。
以往类似的情况又不是没有出现过,哪次不是满载而归?
等这次回来了,到时候他又可以借职务之便小小贪污一笔了。
作为后勤主官,他有这个权利,也有这个能力。
只要小心一点,一般是出不了事的。
当然,就算被发现了也没事。
只要掌握好分寸,不要不过分,就算被发现了海格斯那边也不会多说什么,最多丢掉现在的职位而已。
所谓水至清无鱼,说的正是这个道理。
真如阿雷斯所想,如果当时罗迪没有出手拦截,虎鲨、利剑二舰还真会被追上,而且用不了几分钟。
可惜这只不过是一个陷阱而已,现在别说追上了,就连追进去的人都被吞掉了。
也就在阿雷斯百无聊赖之际,船长公办室外突然响了一个声音。
“团长阁下,您回来了。”
罗迪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然后抬脚便迈入了办公室。
“团长,您回来了,事情还顺利吗?”
看到自家“团长”回来,阿雷斯连忙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一脸笑意地上前迎接。
罗迪不经意打量了办公室一眼,发现装潢还挺华丽的,至少比虎鲨号强多了。
并且这里面的好东西还不少,想来仓库那边应该更多。
就是有点可惜了,为了大局考虑,这些东西动不得。
不过也无所谓了,另外两艘船上的好东西更多,而且重要物品都被那些家伙带身上了,这点东西不要也罢。
“嗯,回来了,还算顺利吧。”
罗迪轻轻点了点头,模仿海格斯的语气说了一声,然后一屁股就坐到阿雷斯之前所坐的位置上。
“顺利就好,兄弟们什么时候出来,我好安排庆功。”
听到行动顺利,阿雷斯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
架不用自己打,命不用自己去拼,好处一样拿,而且还能拿得更多,有什么比这更好的事情?
“可能要晚点出来,兄弟们在里面打扫战场。”
罗迪斜眼看了阿雷斯一眼,把人物形象模仿得入木三分。
海格斯是一个很矛盾的人,经过纸面情报,还有之前短暂相处,现在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
或许这跟童年有关,海格斯这个人既骄傲,又自卑。
对实力比自己弱,出身比自己低的人很不屑,甚至漠不关心。
经过之前的战斗就看得出来,虽然死的手下很多,但在对方眼里看不到悲戚,只看到了愤怒。
这不是因为手下死亡所产生的怒火,而是发现有人挑衅内心所激发的愤慨。
简单点说,海格斯是一个很自私的人。
外人的生死他可以漠不关心,但只要涉及自身,他就会莫名地愤怒。
就像之前听到“婊子养的”那句话一样,海格斯当时差点就失去了理智。
可最后被打败了以后整个人就软了,心气什么的都没有了,他只想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打败的,甚至不关心自己的生死。
罗迪演得很像,阿雷斯也没有去怀疑。
主要是对方压根就没往那方面去想,谁能想到眼前这位“团长大人”竟然他人假扮的。
以五阶之力去对付四阶,最后竟然被反杀了?这谁能想到?
再者罗迪的神态,以及回答也没什么问题。
打扫战场。
这不是合情合理的事情吗?
就是有一点很奇怪,这次怎么只有团长大人自己一个人出来了?m.
打扫一个战场而已,用得着那么多四阶吗?
难道那些家伙喜欢在迷雾里面洗澡?
心里虽然是那么想的,
但阿雷斯并没有问出来,毕竟这种事情可不归他管。
罗迪看了阿雷斯一眼,看到对方脸上的表情大概也猜到对方心里想的是什么。
之前在疾风号的时候罗迪自然不可能只是询问了海格斯一个人,两艘船上至少有两千余人,怎么可能一下子全杀了?
杀了一部分,剩下的自然全部变成了舌头。
关于阿雷斯这家伙的名字、样貌、喜爱、品性之类的个人特征在没来这里之前,其实罗迪早就已经打听得差不多了。
说白了,眼前这家伙就是一条泥鳅,圆滑得很,不关他的事从来不会多问,不然罗迪也不会这番大摇大摆地直接上船。
结果也如同推演的那样,这家伙果然没有怀疑。
或许对方心里会有疑惑,但那又怎么样,这又不关他的事,以此人的性格断然是不可能多嘴。
之所以跟海格斯待那么久,也不是为了问对方什么,更多是在观察对方的神态,以便如今这番李代桃僵罢了。
现在看来,效果还是显著的。
其实就算海格斯什么都不说也无所谓,因为想知道的信息早就在其他人嘴里知道了。
当然,也不是没有宁死不屈的硬骨头。
但那又怎么样?
一个人,或少数几个人可不代表全部都是硬骨头。
那些人以为老实交代就能保全性命,只不过很可惜,为了保密,那些人最后还是一个都活不了。顶点小说
“阿雷斯!”
眼见计划顺利,罗迪直接开始了下一步计划,直接点了一下对方的名字。
“属下在。”
听到问话,阿雷斯连忙躬身应答。
“你去把入仓清单拿过来,我想看一下。”
罗迪装作老神在在,不想表现得太过刻意。
“是。”
阿雷斯神情愣了一下,心里感到奇怪。
要知道以往这位团长大人可是很少关注这种小事的,更多时间主要还是花在修炼上面。
不过现在既然已经问了,自然不可驳了眼前这位爷的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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