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胖子走了以后,鼎羽回到客厅,坐在电脑桌前开启高速思考模式。顺手拿了一张a4纸,一边思考一边把想到的事情写在纸上。
先是在纸中央写了“老家伙”三个字,想了一下又在旁边写了“鼎侍卫”三个字。然后开始围绕这两个核心罗列问题。
先是围绕“老家伙”开始写:
老家伙到底跑去青海省干什么了呢?
为什么寄了个不署名的u盘过来?
为什么提前30天就知道自己临时决定的酒店呢?
u盘里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秘密,到底是什么秘密?
142857这个数字到底是什么来头?
两个平安扣到底是不是导致当年离奇大火的原因呢?
老家伙失踪前给自己的车装个屏蔽器是什么意思?怕人找到?
然后是围绕“鼎侍卫”继续写:
老佛爷的两件重宝一件是翡翠白菜,里面有个“盒子”,另外一件到底是什么?
“盒子”上的铭文到底是什么意思?
鼎侍卫追查了将近十年到底查到了什么?
“志异堂”这个组织后来哪里去了?成员都有什么人?
李大总管当时遇到的大火是不是也是“纽扣”造成的?
鼎侍卫给后人留下的线索到底是什么呢?
……
写下这些内容以后,鼎羽又在旁边写下两个词:“盒子”、“格尔木”,并且画了个圆圈圈住了这两个词,打了个大大的“问号”。
目前看其余的问题实在是很难找出有用的线索,可以继续追查的只有这两个线索,第一个就是“盒子”,“盒子”应该是在老家伙的手里,并且老家伙从这个盒子里面的遗书上得到了有用的线索,才展开了继续追查。只要找到盒子,就能推断出老家伙到底查到了什么地步,最不济也很可能查出鼎侍卫当年留下的线索。
另外一个,就是“格尔木”,虽然弄不明白老家伙到底是怎么完成这魔术般的手法,在30天前就猜到鼎羽入住的酒店,也不知道老家伙是怎么一夜时间就从燕京开车到了青海省,从青海寄出快递。更不知道老家伙到底是不是真的去了格尔木。一切都是未知的,但是总归也算是个线索,值得去青海省格尔木查查
看。
鼎羽的脑子一边高速的运转,一边下意识的拿起那个青花瓷外壳的u盘在桌子上敲打着,一声接着一声“咔哒、咔哒”,慢慢的鼎羽发现随着自己轻轻的敲打,u盘和桌子碰撞发出的声音有些改变。
停下手来定睛仔细研究发现,u盘的外壳从接口的地方裂开了,应该是曾经开裂过或者是曾经被刻意打开过,扣回去以后并不牢靠,轻微的敲打导致又开裂了。
轻轻的把u盘平放在桌面上,把台灯拉进了些许调高亮度,正对着u盘。小心翼翼的揭开已经裂开的外壳后发现里面除了u盘的存储颗粒和线路板以外,有一个卷起来以后压扁了塞进u盘里面的小纸卷。
把纸卷取出来打开以后,上面用黑色的马克笔写着几个字:
“西郊冷库,119”
看见这几个字以后,鼎羽又开始挠头了。
不用问,这几个字十有八九是老家伙特地写下来,藏到u盘里的。可是到底是什么意思呢?西郊冷库怎么了?难道自家公司在西郊的冷库出了什么问题?119?火警?西郊冷库着火了?
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凌晨一点多钟了,大半夜去骚扰海叔有点不合适。www.
侧耳仔细听了听,隔壁还有动静,书房的隔壁是祁胖子的卧室,凌晨1点祁胖子绝对没休息。于是鼎羽眼睛一眯带着玩味的笑容,玩起了两人以前经常玩的把戏,“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随着三长两短的砸墙声,隔壁没了声响。
过了没多一会儿,就看见窗外胖子骂骂咧咧的翻过栏杆跑了过来。刚到书房门口,还没进来,就听见祁胖子的牢骚声:
“虾米情况?咋还整出来sos信号了?我特么费劲吧啦一晚上了,刚干掉尾王还没来及摸装备呢。有话赶紧说,有屁先憋着,别耽误你祁爷摸橙装分金。”祁胖子歪靠在书房门口抱着双臂对着鼎羽说。
鼎羽没说话,用两根手指夹着那个小纸条举起来冲祁胖子晃悠了一下,没等他看清就又放在了桌子上。
祁胖子被鼎羽的举动搞的一愣神:
“俩大老爷们,你有话不说写个小纸条?几个意思?还是说哪个妹纸给你的小纸条?”
“你自己
看吧。”鼎羽被祁胖子给整的彻底无语了,把纸条递给祁胖子。
祁胖子接过纸条,借着led台灯那明亮的光,看了看纸条上的字,也是满头雾水:
“西郊冷库,119?冷库咋了?着火了?着火了打119啊,写毛的纸条。”
随着胖子连珠炮一样的发问,鼎羽打断了他,指了指桌子上拆散了的u盘。祁胖子用手扒拉了几下那已经被拆散的u盘问道:
“这里面拆出来的?”
鼎羽点了点头,露出一副很无奈的表情。
“艾玛,山叔这是唱的哪出啊?谍战片看多了?有啥事儿打个电话不就得了,要不发个微信也行,这尼玛一出又一出的,忒费劲儿了吧。”
听着祁胖子发牢骚,鼎羽总觉得哪儿有点不对劲儿,寻思了一下道:
“别乱说,我估计老家伙用这样的方式给我留下线索,肯定是有什么不得已的原因。”
“你设身处地的琢磨一下,在什么情况下,你需要通过这种隐秘的手段传递信息?”
祁胖子想都不想张口就回答道:
“肯定是有什么事儿只想让你知道,不想让别人知道才会这么干吧?!”
“我也是这么考虑的,这又引出了几个问题,到底什么情况或者什么事情只能让我知道不想让别人知道呢?最有可能的是祖上鼎侍卫留下的线索或者是财富之类的东西。”
“另外还有一个更重要的问题,就是既然老家伙通过这种手段来留下信息给我。再结合他给自己的车上装屏蔽器的举动,那就说明他察觉到有人也想得到相关的信息,而且可能存在危险。所以他才会通过这种手段留下信息给咱们,而且莫名其妙的消失。”
“这让我有些不好的预感,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想得到老家伙手里的资料信息?老家伙是怎么发现的?两者交过手没有?”
说完鼎羽长叹了一口气:
“唉,老家伙留下这么多千头万绪的线索,可真让人头痛。而且大部分咱们知道的信息都是模棱两可的。不管我怎么推理,总感觉像眼前蒙着一层纱,一直是朦朦胧胧的。”
“你不是在冷库那边待了挺长时间的么?西郊冷库119这几个字你有什么想法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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