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陆明月本想自己把碗筷洗了,江隶却递给她一杯热牛奶道:“我来吧,衣服已经脏了,你就别再沾手了。”
他洗碗,陆明月抱着杯牛奶靠在门边看他,开玩笑道:“隶崽,你现在越来越有家庭煮夫的气质了。”
江隶假模假样的叹了口气,“没办法啊,不努力一点怎么能搏得陆总的芳心。怎么样陆老板,今天的服务还满意吗?”
陆明月笑的直不起腰来,“还行,还有进步的空间,再接再厉啊。”
江隶也笑,“行,只要能追到老婆,再苦再累我也愿意。”
“得了啊你。”陆明月嗔了他一眼,“越来越不正经了。”
“那就聊点正经的,今天怎么回事,怎么去医院了。”
“曼姐这两天累到了,动了胎气,孩子差点不保。”
说起这个陆明月就发愁,“马上要开业了,还一堆事儿没做呢,也不知道来不来得及。这两天你们不用等我吃饭了,我估计回来很晚了。”
“用不用找两个人帮你?”
“别了。”陆明月摇摇头,“要是雇人曼姐肯定要自己出钱,这段时间前期投入已经花不少了,店开起来也不知道多久能回本,省点是点吧。”
“这样你自己一个人会很累。”江隶蹙眉,给她出了个主意,“白欣怡不是闲着没事干吗?你叫她过去帮你。”
“这不好吧……”
“有什么不好?”江隶擦干了手,理所当然道:“天晔天天说她没事闲的,我耳朵都快听出茧了。给她找点事干,你也能轻松点,一举两得。”
“就这么定了,等会儿我给天晔发个消息。”
陆明月:……
江隶说打电话就真的打,不出所料,白天晔果然很高兴。
“给她找点事做正好,不然整天跟那个小白脸黏黏糊糊的,看着就烦。”
“对了隶哥,前几天你不是让我去查文家出了什么事吗?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你猜怎么着!文书月怀孕了,孩子据说是孙家二房那个孙重楼的,这孙子刚回国就拿着怀孕检查单闹到了文家,非要让文书月嫁给他哈哈哈哈哈哈!”
白天晔笑的幸灾乐祸,“文家老爷子知道这事儿当场就气晕过去了,现在文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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鸡飞狗跳的,她跟她妈自己都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哪还有空给你和嫂子添堵。”
“听说文老爷子打算把文书月嫁过去联姻,文家母女不同意,一哭二闹三上吊的闹。”
“孙重楼这货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文家派人把消息压下来,他到处宣扬他和文书月在国外那边破事儿,生怕大家不知道他跟那个女的搞一起了。”
“我让人打听了,这孙子在国外赌博,欠了一屁股债,不敢让孙家知道。这次回来就是想从文家薅一笔封口费,但以文老爷子的尿性,宁愿把这个孙女嫁出去也不舍得掏那么多钱,等着看吧,这帮人且有的闹呢。”
白天晔就差拍着大腿叫孙重楼干得好了,还说要助他一臂之力,听得江隶眉头一皱。
“文家和孙家的事儿看个热闹就行了,你别插手,别便宜没占到还惹得一身骚,没必要。”m.
“我就是生气隶哥,当初她跟她妈看你不行了,连个信儿都不给,就跟孙重楼跑到国外去。现在看你好了又想回来倒贴,这副吃相也忒难看了点。”
“而且,这女的肚子里揣着别人的种,还整天跑你面前晃悠,安的什么心?别说孙重楼不是什么好东西,她文书月自己肚子里都一肚子坏水!屮,现在越想越他妈恶心!”
江隶心里也有些膈应,但还是劝道:“他们两家现在狗咬狗,你就别插手了。孙重楼那边可以运作一下,只要催债催得紧,他就不可能放开文家这块儿肥肉。”
白天晔秒懂,“明白隶哥!我这就找人打听下!”
江隶“嗯”了声,挂了电话。
……
文家的破事儿江隶最终也没跟陆明月讲,说出来也是平白的污了耳朵。
总归经过这次之后,她们也不会再碰面了。
不知是迫于江隶的威胁还是什么,第二天,白欣怡果然早早地就来了。
她踩着小高跟嘚嘚作响得走进来,陆明月想忽视都难。
“明月宝贝~我来啦!”
依旧是标配的咋咋呼呼的声音,陆明月一听就忍不住想笑。
她有些歉意道:“不好意思啊欣怡,害你起这么早。”
白欣怡却满不在乎的潇洒一甩头,“害,这有什么。我最近正想调作息
呢,天天熬夜都快熬成黄脸婆了,正好起早一天晚上也能早点睡。”
她环顾了一圈,把包包摘下来放到吧台里,撸起袖子道:“有什么我能干的,尽情吩咐我!”
她今天可是特意来帮忙的,必须不能拖后腿。
陆明月也没找太难太重的活给她干,挑了一些轻省的活计让她帮忙。
即便这样,一上午下来白欣怡都快吃不消了。
她锤着酸痛的老腰,不顾形象的瘫坐在座椅上感叹道:“开个店怎么这么多事要做啊,累死我了,又饿又累。”
陆明月一边清扫垃圾一边安抚她,“辛苦啦,今天想吃什么我去买。”
“还买什么啊,叫外卖!你也忙一上午了,快坐下来歇会儿,我都快累死了。你比我干的还多,真不知道你那小身板怎么受得住的,隶哥也是,抠门死了,都不舍得给你雇两个人吗?”
“他是要给我雇来着,我拒绝了。”
“为什么拒绝?”白欣怡不解,“有人帮你干活还不好啊?”
陆明月叹了口气道:“因为想省点钱啊。”
“本来这些活我和曼姐打算自己干的,但是她前两天累过头住院了,没办法,只能麻烦你来给我帮忙。”
“要是请人,曼姐肯定会说这钱她来出。本来前期投入她就占大头,后面进货也是她垫付。不想让她再多花钱了,能省一点是一点。”
行吧。
白欣怡撇了撇嘴,嘴上没说什么,心里却觉得陆明月有些傻乎乎的。
她和李曼没钱,但是隶哥有钱啊!他们俩都结婚了还分的这么清,真不像一家人。
不过白欣怡也知道,陆明月在这方面性格比较别扭。
她不在意这点小钱是因为她从来就不缺钱,但陆明月不同,上大学时候白欣怡就发现,陆明月在钱这件事上分的特别清。
不论是多少钱的东西,你请了她,她就一定会找机会请回来,绝不占人一丝便宜。
也正是因为这样,大家都觉得她高冷,不好接近。
没想到结了婚,她也还是这样,跟自己的老公都分的这么清。
白欣怡都不知道该不该心疼她隶哥了,别人家老婆花钱大手大脚收都收不住,他老婆倒好,给钱都不花。
真是两个极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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