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你也想要跟我出去?”
程月抬手揉了包子的狗脑袋,脸上笑容温柔得像是春风。
这包子,不愧是训练过的警犬,聪明得像是要成精。
陶婶子在一旁看着,连忙上来阻止。
“程同志,你出去也就算了,可不能再载包子。”
“包子多重啊。”
“没事的,陶婶子。”程月笑得温柔的拒绝。
“我以前也经常载它,而且包子很厉害,遇见危险还会保护我呢。”
“是吗?”
陶婶子一脸的惊奇,那将信将疑的表情就仿佛的是在说:一只狗,能有这么大的本领?
似乎是感受到了陶婶子质疑的气息,包子坐在自行车的后座,张着一颗硕大的狗脑袋叫了起来。
“汪汪,汪汪……”
陶婶子看得惊奇。
“这狗包子,好像是挺机灵的。”
“那我就走了,陶婶子。”程月趁机一笑,抬脚一跨自行车就驶了出去。
陶婶子愣了一下,连忙的追了出去喊。
“程同志,你别乱来啊!你慢点!”
“你现在可不是一个人了。”
“我知道了,陶婶子,你回去吧!”
程月的声音从前面传回来,她还伸手挥了挥。
陶婶子的话,她懂。
这自行车上,现在是一人一条狗。
这狗子可是上过战场的军犬,说不定还立过军功,自然在旁人眼里也重要几分。顶点小说
说不定比一般的人还重要。
她自然的也会把包子给照顾好。
程月踩着自行车去了陆家。
不过她并没有进去陆家。
而只是把复制空间里面一台崭新的收音机交给了陆家的警卫员。
让他转交给陆家的陆老爷子。
随后,程月踩着自行车带着包子离开。
包子望着陆家的大门,“汪汪……”的叫了两声。
距离大门不远的薛长征听到熟悉的狗叫声出来看。
但是程月已经带着包子离开了好远。
他看了一个空荡荡的大街寂寞。
随后转身问了守门的警务员。
“刚才是不是有人来过?或者是狗?”
那警务员一听,立马回答。
“刚才有一位女同志带着狗来过。”
“她交给我一台收音机,说是老爷子要的。”
警卫员说完,回去把程月刚才给的收音机拿了出来。
薛长征拿过来一看,还是崭新的上海牌的。
薛长征提着收音机回到了陆老爷子住的富强堂。
这院子原本是不叫这个名字的,但是陆老爷子说要破除旧思想,宣传新思想,特地的取了一个与时俱进的名字出来。
那牌匾上面的字,还是他自己照着这三个字写了半天。
三个字,就写错了两个半。
剩下的那半个就是一团墨,看不出来是什么。
富强堂的院子里面,陆老爷子穿着灰棉褂子,脚上套着布鞋在打拳。
不过老爷子年纪大了,只能打打样子,年轻时的气势是丢失了大半。
看到薛长征进来,老爷子那不安分的跳脱目光,立马就看了过来。
“收音机?”
“你拿这玩意做什么?”
“我们房间里面不是有一个。”
薛长征耐心同陆老爷子解释。
“武老,你忘记了。”
“大年三十的那天晚上,你亲自让我去同陆同志的家属传话。”
“说是不赔你一个收音机,你就不承认她是你的大孙媳妇。”
陆老爷子双眼一个瞪圆,立马装失忆。
“啥?”
“老头子我有说过这句话嘛?”
“你肯定是传错了。”
“我都是快要当太爷爷的人了,怎么可能会为难我的孙媳妇?”
“这东西,你赶紧的送回去,回头别让行止误会老头子我欺负他媳妇。”
“武老,我传话的时候,程同志就在陆同志的身旁。”
陆老爷子一听,脸色一下就垮了下来。
“怎么叫你办点事就办不好呢?”
“回头你得给老头子我去解释清楚,都是你耳朵的问
题。”
老头子年纪大了,性子却是越来却像小孩子。
薛长征已经不是第一次见识到老爷子的无赖,应付非常自如。
“武老放心,回头我会跟陆同志及其家属解释清楚。”
“是我耳朵不好,传错了话。”
“你老人家分明就是让我给他们送一台收音机去。”
陆老爷子顺坡下滚,立马点头。
“嗯,老头子我就是这个意思。”
不过说完,陆老爷子又疑惑起来。
“你怎么光带东西不带人进来?”
“这破收音机能有老头子我的孙媳妇重要?”
薛长征无奈的深深叹了一口气。
脸色依旧稳重的解释,“程同志放下东西就离开了。”
“我出去的时候,人已经走没影了。”
“咋过来都不进门呢?”陆老爷子满脸失落。
“你去吩咐警卫员,以后人来了,直接给请进来。”
“是。武老。”
这边,程月问了一会儿路,才找到京都医院。
京都医院,是这个年代里面全国最好的医院。
只不过等程月到了现场之后,心中的期望值如同过山车一般,迅速的跌落到了谷底。
现在的京都医院,虽然从外面看,是一排排过去的三层水泥房子。
但是因为受到社会原因的影响,此时的医院病人稀少,就连医生和护士也没有多少。
程月到了医院的大厅,问了护士。
“你好同志,请问康复理疗科是几楼?”
“一楼,右拐出去,那个角落那边有写。”
“好,谢谢同志。”程月道谢之后,顺着刚才那护士的指示走了出去。
然后在医院的角落里面,找到了一间写着康复理疗的房间。
康复理疗的房间里,陆行止正躺在床上,旁边穿着白大褂的医生,手上正拿着两根连接着旁边简陋仪器电线。
对头,你没有看错!
是两根电线!
这医生,正在试图用电流刺激陆行止双腿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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