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你好运!队长!”多拉斯并没有阻拦卡尔玛,而是微笑着给他送上了祝福。
“那你选哪个?”卡尔玛问道。
“那我选这个吧。”多拉斯指了指开门。
“这货绝对是看懂了!”暗中通过精神力观察的蒋飞瞬间做出了判定。
因为这些“玩家”进来的方向是生门,但那里也是出口,所以跟任务没关系,而除了生门之外,在八门当中,还有开门和休门是吉门,而剩下的死、惊、伤三门都是凶门,杜景两门则是平门。
现在三吉门当中,生门作为入口被占用了,那么其余的七门当中,就只有两门是好的,多拉斯上来就把休门说成是死门,让所有人都别走,他再直接抢去最后一个吉门,这样一来,剩下的五门当中,可就剩下了三凶两平,其他队员想走好运的几率几乎没有,能不倒霉就已经阿弥陀佛了。
“那行,咱们先进去吧。”卡尔玛丝毫没意识到自己选了一条死路,他跟剩下的两个队员打了个招呼,然后就直奔死门走了过去。
眼看着卡尔玛队长走进了死门之后,多拉斯的嘴角勾起了一丝诡异的笑容,然后他也直奔开门走去。
“咱们俩怎么办?”剩下的两个“玩家”相视了一眼。
“反正那个死门不能走,剩下的咱们瞎蒙呗……”其中一个“玩家”指着唯一的吉门——休门说道。
“也是!我走这个了!你随意啊!”另一个“玩家”一点头,然后就直奔伤门而去。
“那我走这个吧!”这个“玩家”算是幸运的,他选择了杜门,虽然不是吉门,但最起码也不是凶门。
眼看着洞穴大厅内的“玩家”都进去了,蒋飞想用精神力跟过去,但却发现这几个门里都有结界,他的精神力全都被阻隔在了外面。
“看来得亲自过去了!”蒋飞暗自点了点头,然后他也没有破解这个幻术,直接通过精神力的指引,就从里面走了出去。
“哎?你……”蒋飞一走,霍尔娜傻眼了,因为在她看来,那个巴巴罗萨用脑袋一撞石壁,整个人就消失不见了。
“什么鬼?撞墙能出去?”霍尔娜一愣,然后猛地一用力,就拿脑袋想石壁撞了过去。
“轰!”随着一阵天旋地转,霍尔娜是过去了,只不过不是从石壁穿过去了,而是昏过去了。
……
这边蒋飞从幻术中走出来之后,就直奔那个山洞而去,他没有破坏这个幻术的主要目的,就是想用这个幻术继续阻挡后来的“玩家”。
时间不大,蒋飞就来到了按个山洞的前面。
“你是谁?”两个门口放哨的“玩家”立即发现了蒋飞。
“我去,你不是……”两个人认出了蒋飞。
“我不是你大爷!”蒋飞也没废话,直接出手就把这两个“玩家”个秒了。
两个“玩家”免费回城了,蒋飞则迈步进入了洞穴当中。
穿过了漫长的走廊之后,蒋飞也来到了大厅当中,他没有吃饱了撑的去试探死门,而是直奔多拉斯走的开门而去,但当蒋飞想要进入洞口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被一道结界给阻拦住了。
“叮!”蒋飞的任务提示得到了更新。
“每一道密门只能允许一个‘玩家’进入!”系统的提示让蒋飞明白了结界是怎么回事儿。
“这里真是开发组设立的?”蒋飞一愣,然后看了一下其他几个没人进去的门。
此时没人进入的,还有休门,惊门和景门,其中休门是唯一的吉门,是靠多拉斯的谎言才保留下来的,其他两个门一凶一平。
面对这三道门,蒋飞没什么可选的啊,于是他直接迈步就奔休门而去,作为一个懂行的人,他才不会选惊门和景门给自己添堵呢。
“唰!”因为休门没人进去过,所以蒋飞很顺利就通过了那里,过程就仿佛是穿过了一道结界一样。
进入了休门之后,蒋飞顿时觉得眼前豁然开朗,他此时已经不在是身处于山洞之中了,他周围是一望无际的雪原,头顶是蓝天和白云,偶尔还有雄鹰从头顶翱翔而过。
“这是幻境,还是岁星的某个地方?”蒋飞的精神力蔓延开来,他很快就确认了这里并不属于岁星,甚至不属于五方天地,因为这里的空间是近乎于无限大的,蒋飞的精神力几乎都要放出去了,可是却没有找到这片空间的尽头。
要知道蒋飞的精神力强度,那是可以轻松覆盖一颗星球的,就算是体积最为庞大的镇星,蒋飞都能将其全部扫描,可是在这里,他的精神力已经铺到了极限,却依然没有全部覆盖整个雪原。
在蒋飞的感知当中,这个雪原似乎是无穷无尽的,不管他向多远的方向探查,那里总是没有尽头。
而蒋飞所处的这个雪原,它安静又喧闹,安静的是,如果你偏安一隅,那么很可能几个小时,你都听不到半点声音,周围是那么的宁静。
但如果你把精神力散开,你却又能发现,这仿佛死一般沉寂的雪原中,却又充满了生机。
不经意间,一只雪兔从某个雪坑里冒出个头来,它警惕的观察着四周,确认没有危险之后,又开始去挖掘雪层下面埋着的草根,或者其他可以吃的东西。
“嗖嗖嗖……”一只洁白的雪狐不知道从哪里窜了出来,雪兔想要逃走,但为时已晚,眼看兔子就要成为狐狸的盘中餐,但这个时候天空中一声尖锐的呼哨,一只雪雕俯冲下来,不论是狐狸还是兔子,它们谁也顾不得其他了,全都调头逃命。
终于,兔子还是没能幸免,它虽然躲过了狐狸的捕猎,但却成了雪雕的美食。
雪雕在山崖上把兔子撕得粉碎,然后囫囵的吞了下去,然后又飞到了另一处崖壁上,它把刚刚吞下的兔肉又吐出来分给自己还未学会飞行的宝宝。
“生命,就是这么轮回的吧……”蒋飞的嘴角勾起了一丝笑容,他并不觉得这种杀戮有多血腥,这是生命所必须经历的一个过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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