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勇的事有法律作为制裁。
估计要在里面蹲上很久了,而且他身上的伤可是诡异留下来的,寻常手段很难痊愈。
以后有的他受的。
并且那诡异会一直盯着他,折磨他。
因为他受的伤很奇怪。
调查局里派人去光行小区查看了一下现场。
在陌城的调查组组员于固接到这个任务。
他到了里面转了一圈,都没有发现异常,他没有感觉到诡异的迹象,不过吴勇身上的伤确实是诡异造成的。
转了一圈后没有发现什么,他只能在报告中写上:光行小区6栋404,代号:墙壁鬼,目前伤了一人,具体能力不明,经调查,已不在原地或有离开的可能,需要持续关注!该诡异能力不明行踪不定,暂定为e类。
这个诡异才出了一次手,甚至都没有杀人只是伤了人,判定威胁等级极地。
于固在光行小区也逛了一圈,啥也没找到后便急匆匆离开了。
林不语出现在陌城第一医院。
吴淼正是在这里治伤,她身体常年亏空,双腿残疾,加上躺床上那么多天,身下都生了烂疮,可以说也就吊着一口气了。
林不语去看了她一眼,那个诡异果然跟在她身旁。
即使已经成为诡异,本应该神智全失,却能克制自己的凶性不杀人,执意守护着自己的女儿。
或许吴淼也是有了这诡异的守护,才能撑过这么多年。
诡异原名为甘婷。
她看到林不语到来,竟直接五体跪地朝林不语行了一个大礼。
她虽然就不能言,却在用行动来求林不语,救救她的女儿。
“咳咳!”林不语咳了几声,声音沙哑的说道:“你女儿天资不错,我可以破例让她加入秘会,至于她的伤,自有我秘会承担。”m.
甘亭流下一滴血泪,再次朝林不语磕头道谢,它化作一道黑影,钻入了那枚污染物戒指中,自愿成为秘会的武器。
而这件于曜日之戒同样是戒指外形的污染物,终于露出了它的信息。
守护之戒,极致的
守护之心,它代表了一位诡异的爱,遇到危险时可以召唤出诡异来抵抗。
召唤诡异-甘亭,等级b,它可化为血水构建出一座房屋大小的囚笼,在囚笼中,可以限制不超出它等级的人。
编号的话,就b-152吧!
编号后面的数字,并不是代表污染物的能力强弱,只不过是记录它的信息的一个代号,也可以理解为一个序列号。
吴淼的伤特别是那双瘫痪的双腿是无法救回来的,而她也没有特别强大的求生意志,这段时间在医院的情况不容乐观。
林不语拿出一滴生命之水,稀释了一百倍后,用瓶子装起来,生命之水本身就具有治愈伤口的能力。
这一瓶被稀释了一百倍的生命之水,拿来给一个普通人用已经足够了。
林不语给吴淼喂下生命之水,她的脸色肉眼可见的变得好起来。
苍白失色的脸多了几分血色,那双腿也在生命之水的滋养下,慢慢的恢复。
当然这个时间会变得非常缓慢。
至少现在吴淼的命保下来了,双腿以后也能恢复。
当他正要离开的时候。
吴淼睁开了眼睛,她抓住了林不语的手,张了张口似乎想要喊出声,却因为多年没有出声而不知道怎么发声。
麻木无神的双眼,似乎也有了一些波动。
“额啊……啊……”
“小……小……”
她似乎在喊着一个人的名字。
换作其他人,或许还要绞尽脑汁的去思考,她在叫谁,但林不语,嗯也就是沈理,他也进入过里世界。
在那6栋里面,一开始遇到的一个小鬼,如果不是吴淼,也不是甘亭的话,那么便是吴淼叫的这个小小了。
而变成了诡异的人,只能是死人。
一般正常死亡的人,很难变成诡异,当然,等以后诡异阈值不断增长,到了那个时候就说不准了。
吴淼的清醒只有几十秒。
很快她的眼睛又陷入失神,呆呆的靠坐在病床上。
生命之水会治疗她的身体,却很难治愈她受创的精神
,否则,沈理也不用去学什么精神沉浸法,直接旋生命之水就行了。
沈理把守护之戒用红绳串起来,戴在了她的脖子上。
这是难得的一个使用后副作用不大的污染物,因为召唤的诡异,本身就具有强大的能力,只要它不反噬主人,几乎就没有危险。
别的人使用,或许还要担心诡异会不会反噬,但吴淼却绝对不会被反噬。
【这孩子的灵感高的离谱,但也是因为灵感高,她的精神恐怕没那么容易恢复。】
阿塔塞斯说道,灵感高的人,比起那些普通人来说,更加敏锐的能察觉出一些异常。顶点小说
但也因为如此,常常会看到一些匪夷所思恐怖异常的画面,他们的举止怪异,在外界看来往往是有病且古怪的。
他们本身会承受着无法诉说的恐惧,以及外界人们异样的目光,亲朋好友的不信任,医生的判决。
于是,这类人,精神很容易出现问题。
比如沈理,沈理就是天生灵感精神力都很强的人。
沈理来这间医院,除了是来看望吴淼,还有一个目的。
这间医院在全国都算是排的上名号的大医院。
在vip房中住着一位身患重病,即将不久人世的人,他是仲长穆,才27岁就掌握了仲氏集团,一跃成为亚洲前十的富豪。
可惜还没等他大展宏图,就被检测出胃癌晚期。
就算动了手术也只能活几个月。
病房外面还站着几个身穿黑衣的保镖。
沈理不对,现在是林不语,他手上拿着一本书,施施然的走向这间病房。
几个保镖大哥正想伸出手去阻拦的时候,却惊骇的发现自己浑身都无法动弹。
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林不语从他们中间走过,推开病房的门走了进去。
仲长穆打着点滴,听到门口有动静,睁开疲惫的双眼看去,发现来人十分陌生,顿时有些警惕。
“你是谁?”
他大大咧咧的坐在椅子上,随手拿出一个瓷瓶放在床头,“我是谁不重要,我可以治疗你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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