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说的话在祁晏心中激起千层浪,他猛地退后几步,眼神满是震惊和悲伤。
话才说到一半,听众就有了这样的表现,让小哥有些不解,他看着好像越来越伤心,差点就要哭出来的样子的祁晏,抿抿唇,“你——”
又是话没说完就被打断的一天,只见祁晏“哇”的一声冲到旁边莫名其妙的无邪身上,“呜呜呜呜,无邪,小哥他不纯洁了~都是三叔的错!”
无邪听得一愣一愣的,他看了眼虽然眼神依旧平静,但是莫名有些悲伤的小哥,再看看哭的虽然假,但是最起码声音到位了的祁晏——www.
“三叔带小哥去体验过完整的人生了?这表情......该不会刚刚小哥突然想起来的是他还有个流落在外下落不明的私生子吧?!”
祁晏松开无邪,嫌弃看了眼他,“你小子思想怎么如此肮脏,就不能相信一下世界始终和平并且每个人都是个单纯的宝宝吗?”
知道自己又双叒叕被坑了的无邪摆出一副死鱼眼的表情,“下次我再接你的话,我就是狗。”
说着就转身蹲下,继续研究石柱上的铭文,想要赶紧将所谓的生门找到出去,离祁晏这个满嘴跑火车的祸害远一点。
他宁愿被三叔带去相亲都不想和祁晏再讨论哪怕一件正经事!
发现自己被嫌弃了的祁晏低头沉思一秒,果断认为是无邪承担能力的问题,决定去找一看就十分能承担的小哥继续聊天。
他回到小哥站着的小角落,“所以小哥,三叔把你怎么地了?”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祁晏总觉得这会儿的小哥有些恹恹的。
小哥看了眼远处好像快要找到线索,十分兴奋的无邪,声音微微放轻了些,“上次来这里,考古队所有人接二连三失踪,我在晕倒前看到的最后一个人,就是吴三省。”
祁晏跟着放低声音,“你觉得是吴三省为了什么把考古队的人咔嚓了?”
小哥摇头,“不知道,但我还活着,而且我觉得,还有人也活着......但是我不
记得了。”
“嗯......”祁晏沉思两秒,“如果按照你的,直觉,是三叔策划了这一切,还是间隔了这么多年,说明当时发生了一件什么事情到现在他都没有解决,反而是更加麻烦了,所以要用无邪引开别人的视线,自己去做什么事情?”
小哥没点头,也没摇头。
祁晏继续往下说:“那这肯定就不是单独一个人与一个人之间的问题,联想一下阿宁,说明三叔和一个很庞大的势力干上了,而且说不定还成功惹怒对方或者探索到了什么机密,类似拍到对方老板的丑照或者偷了人老板裤衩子之类的,要不然对方也不能突然就这么大张旗鼓找三叔。”
小哥嘴动了动,像是要说什么,最后还是一句话都没说,只是道:“门开了。”
祁晏看向无邪,就见他和胖子正手舞足蹈地对着他们俩挥手,时不时指着打开的门,喊着让他们赶紧过去。
这个只存在猜想的话题,就这么暂时搁置了。
通道有些窄,大概是一个半无邪的宽度,单位换成胖子可能更好计数一点,这宽度基本和一个胖子差不多。
四人维持着小哥在前,祁晏殿后的队伍向着通道里走去。
空荡荡的通道里,脚步声四处回荡,莫名有种恐怖循环电影的感觉,无邪和胖子不由得凑得近了点。
“天真,你不觉得小哥和祁晏有些怪吗?”
无邪前后看了眼两个人,“没有啊。”
胖子声音压得极低,“你不觉得,这通道里,现在就只有胖爷我和你的脚步声吗?”
无邪挠头,“小哥走路本来就没声音啊,祁晏,没怎么注意,但是好像也差不多吧。”
胖子神秘兮兮道:“那你不觉得,如果现在的钱钱和小哥都不是一开始和我们一起进来的钱钱和小哥,而是什么东西假扮的所以走路没有声音,我们俩现在不就像是在被押送的囚犯吗?”
无邪噎住,想了想这个场景,又想到既然存在易容,那如果这张小哥脸也是易容的,再加上祁晏最开始全
程脱离大家视线,好像胖子想的,也不是不可能啊!
他越想越觉得毛骨悚然,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汗毛直立,“那,那我们怎么知道他们是真的,还是假的啊?”
胖子即将翘起的嘴角被强行压下去,对着无邪耳边叽里咕噜说了一通。
两分钟后,祁晏看着无邪胆大包天从背后捏住小哥脸的举动,只能比个大拇指,“真的勇士!”
小哥在被捏住后,走路的姿势突然停下,许久才微微转头,看着有些尴尬的无邪,还没说话,无邪一把扯过在后面偷笑的胖子,“小哥,胖子说你的脸打激素了,我是为了帮你证实才这么做的!”
小哥的视线转移到胖子身上。
胖子一个激灵,“无邪你小子当个人吧,明明是你说小哥现在的脸是易容的,小哥都是个老人了,底下说不定就是张是褶子的脸好奇想试试的,我劝了你这么多次都没劝住,最后没和你同流合污就是证据!”m.
莫名又被坑了的无邪开始反思,自己最近掉的坑是不是有些太多了。
突然,祁晏和小哥同时看向通道前方。
祁晏二话不说,“飞鸟群群!”
飞鸟化为三拨,一拨向前,一拨向上,一拨原路返回。
胖子一惊,“怎么了,怎么了,该不会是那旱魃宝宝出生看到胖爷我,把我当成妈妈找来了吧?胖爷我可不产奶啊!”
小哥转身就要回去,“错了,这里是死门,回去。”
“回去的路也被堵死了,上去,上面有路!”祁晏说着就从包里拿出两根绳子将胖子和无邪死死捆在一起。
他看着周围已经开始收缩的墙壁,握住绳子另一头,“小哥,走!”
话落,两人不约而同借着石壁间的缝隙飞快攀爬,没一分钟就看到一个狭窄的平台。
稳稳落在上面,祁晏扔给小哥一根绳子,自己拉住另一根,“一起拉!”
感受着手上的重量,祁晏咬着牙,“死胖子,求你了,减减肥吧!就你这体重,但凡现在是长发公主剧场,人公主说不定脖子都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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