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炼心阶试炼中缓过来的林珺,按他的指示站在了第二列,林珺对单灵根几人比较好奇,这些有几个是前世的修仙界的名人。
第一列单灵根总共只有五个孩童,林珺旁边站着的一个五六岁小女孩,哭的眼泪鼻涕泡,还一边哭一边吹泡泡,简直可爱到不行。其他四个男孩子都没有哭,不过林珺细看之下,有一个胖胖的小墩墩刚抹完眼泪,眼睛还红彤彤的。
这些单灵根弟子,在林珺入宗的时候,大多数已成了当时新入宗弟子的仰望对象了。
林珺一看那个脑袋昂的高高的,像个骄傲的小玄鸡的弟子,就知道那是自己前世宗主峰的二师兄沐凌宇,灵根不错就是嫉妒心太强。
沐凌宇的天赋虽好,就是看谁都不如他,即使是玄剑宗的南天野,他也觉得自己比南天野更胜一筹,前世他和他的大师兄的龃龉,最后满宗门弟子没有几个不知道的。
“珺珺,这个小玄鸡看起来好烦人呀,”大神嘟囔道。
“大神眼光就是好,一针见血,”林珺对统子的夸赞从不吝啬。
“那当然了!”
南天野是雷灵根,为人性格冷傲孤僻,很少与同辈修士有交集,大多时候都是独来独往。他所修行的功法霸道,攻击力在同辈甚至比早两三年入门弟子都强,他在前世入了玄剑宗,半年筑基三年结丹,是修仙界天才修士。
林珺上一世虽晚几年入门,和他算差了半代的同辈弟子,林珺修仙后,但她们这些弟子,都只能望其项背。
水系灵根那个哭唧唧的女娃娃,林珺前世却没有见过。m.
火灵根是孟晚,孟晚炼器天赋很好,练气期十层就能炼制中品宝器,筑基初期就炼制出一把攻击型中品灵器,他的炼器天赋在同辈中当属佼佼者。
林珺看小姑娘哭的可怜,看年龄也就比瑜儿大两岁的样子,就递了个手帕给她,“擦擦吧,小妹妹别哭了,你爹娘在旁边看着也很
难受呀,等以后修仙学有所成就能回家了。”
“嗝,嗝……姐姐,我舍不得爹娘,舍不得我家狗狗,我不想修仙,但是爹娘让我非要来。”
“你要是好好修炼,过几年就能见你爹娘了,你再哭的话,他们看见了以后天天在家担心你,这样也会生病的,”林珺再次劝着小姑娘。
“哎呀,珺珺对女崽崽这么温柔呀,以后对我也得温柔,”统子比较吃这套。
一个统子还知道吃醋,林珺无奈道:“好吧。”
“姐姐,我知道了,我会乖乖的努力修炼,再回家找爹娘的,”小姑娘抹了抹眼泪,擦了鼻涕泡,终是不哭了。她准备把手绢递给林珺,一看脏了,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收了回去。
“姐姐,我洗干净了还你。”
“没事,你用着就行了,我还有好几条呢。”
前边的孟晚看齐雅擦脏了手绢,还没有擦干净,把自己的也递给了她,“用我的吧,女娃娃,爱哭鬼,羞羞脸。”
齐雅又想哭了,林珺赶紧给她擦了擦。孟晚这个小破孩,会找不到媳妇的。
但是不管咋样,未来炼器大神不能得罪,不能骂,得好好沟通,以后再见还是同一个地方来修仙界,好拉关系啥的。
林珺脑海里的大神,小奶音嘟囔,“晚晚和雅雅真可爱,我喜欢这两个崽崽。”
你还是个小崽崽系统,奶奶的统子,还喜欢小孩子,林珺也是不能理解。
“小弟弟多大了呀?你家在哪儿呀?”林珺问。
“我是晚晚,孟晚,我喜欢睡懒觉,爹爹就给我起名晚晚,我七岁啦!”孟晚说。“你得叫我哥哥,”他对着齐雅说。
“嗯,晚晚哥哥,那姐姐你叫什么名字呀?”
“我就是你们姐姐了,我今年八岁了,”林珺在种花家习惯说虚岁,为了当老大,先不问生月了。
“你忘了说自己的了,”孟晚追问。
“哦,我忘了说了呀,我叫齐雅,我娘叫我雅雅,珺珺姐姐
叫我雅雅就好了,”小丫头和两人能说在一起了,也忘记了离家的伤心事。
南天野站在最后,一脸平静的看着他们聊天,完全不像小孩子,比林珺这个假小孩还淡定。
沐凌宇在最前,一脸不屑看着几个小崽崽聊天,心想:和一个双灵根的弟子有什么好说的,浪费时间,还姐姐哥哥的!哼!
寒陌真君收起阵盘,各宗各派的领头的长老们聚在他面前,时刻准备好来瓜分弟子,几个能参与到抢夺的几人,这会儿也顾不上仙人的风度了,林珺觉得他们周围应该已经唾沫肆飞了,都想把单灵根抢回自己宗门。顶点小说
“雷灵根的那个,我们玄剑宗要定了,其他四个你们商量,”寒陌真君战斗力加上玄剑宗的实力,其他长老一句反对的话也没说。
其余几人又纷纷抢起了其他四个弟子,正阳宗要火系单灵根的男孩,火系灵根炼器炼体都有优势。
“各位施主,万佛宗和这位水灵根弟子有师徒缘,我们就领走了,”一瞬间三个单灵根弟子被上三宗分走了。
剩下两个单灵根弟子,一个就是木系单灵根的齐雅,一个是金系灵根。
拈花真君答应给水衍宗炼制一瓶破婴丹,齐雅就分给了落花宗,水衍宗更想要水系单灵根弟子,抢不过万佛宗也就罢了。
不过木灵根弟子换了一瓶破婴丹,水衍宗觉得也不吃亏,这可以多好几个化神期修士了。
沐凌宇和前世一样,依旧入了青云宗,可怜他的大师兄一秒钟。
五个单灵根弟子被各自宗长老亲自领走,齐雅恋恋不舍的和林珺、孟晚告别,“珺珺姐姐,不知道还能不能见你。”
孟晚小大人似的说,“相逢必有缘,以后再见啦!”
南天野瞅了几人一眼,一转身就走了。沐凌宇一脸傲娇,斜睨了几眼剩下的几十人。估计在他心里,除了南天野他们这几个单灵根,林珺这些人都是路边的草,他没必要太过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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