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碧辉不敢说话了。
靳漠祁也出声了。
“什么神神鬼鬼都是幌子,我看你们就是想借封建迷信思想,趁机残害国家一级保护动物,再不走,我报警了!”
靳碧辉带着岳关真人灰溜溜地离开了。
岳关真人还是满脸不甘。
“看来,我要去求我师门出山才能对付这妖孽了。”
靳碧辉心里一喜。
岳关真人的师傅,似乎是个很厉害的人物。
“也好。”
没想到,两人才走了两步,忽然身后传来了猪叫声。
作为本次事件的主角,虞柏柏觉得自己不能一直沉默。
她飞快地爬上了假山,蹲在了制高点上,头高高抬起。
“鱼摆摆这是要干什么?”
靳漠祁好奇地问。
靳漠漓没回,只是定定地看着虞柏柏。
靳漠祁大惊:“它是不是要爬上去撒尿了?”
此时的虞柏柏,正在打开费电模式。
以自己的鼍龙甲为法器,强行入局,要破了这妖道布下的阵法。
臭道士,气氛都烘托到这儿了,我不出个手,都对不起这个氛围了!
看我法力!蓝星第一禁忌大法——大反弹术!
看着那立在假山上的扬子鳄,岳关真人心里就是一慌。
他昨天来的时候,假借看风水的名义,其实在这里布了一个邪恶的阵法。
他在京都玄界里混了这么多年,信奉的准则就一个——没有需求,就给客户创造需求。
他经常在京都权贵的家里布阵害人,然后借驱邪名义,上门收取巨额钱财,悄悄地把阵法撤走,自己名利双收。
这一次虽然失手了,可阵法还在,他也不准备解开了,等着靳家倒大霉的时候来跪着求自己。
可现在,那条鳄鱼竟然不偏不倚地立在了阵法的中心。
“妖孽,你在干什么!”
岳关真人连忙指挥人。
“快,阻止它!!”
可惜,晚了。
虞柏柏的施法前摇可没孟浪这么长。
当场一个法诀打了出去,用自己在靳家这几天胡吃海喝攒下的真元放了个大招。m.
反弹反弹!
全!部!反!弹!
那一刻,阵法逆行。
所有环绕在靳家的
煞气,像是受到了无名力量的召唤,疯狂地涌入了布阵者,也就是岳关真人的体内。
凡人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只看见岳关真人浑身一颤,然后无比痛苦地捂着自己的心,跪倒了地上。
“噗——”
一口鲜血猛地从他嘴里喷了出去。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那立在假山上的虞柏柏,刹那间目眦欲裂。
它在破阵!
这头鼍龙果然不简单!!
“妖孽!住手!!”
岳关真人顾不得满嘴的鲜血,疯了似的冲了上去。
可没想,一把到刀猛地横在了他的面前。
靳漠漓冷冷的眼看着他。
“再往前一步,你的脖子就保不住了。”
岳关真人不敢向前一步,转而呼喊自己的徒弟。
“徒弟们,快,拦住这个妖孽!”
岳关真人的两个弟子往假山冲了过去。
没想到,迎面就遇上了王利利,正拿着靳漠漓那把刀的刀鞘。
他对着一个人‘梆梆’两刀鞘。
另一个弟子则是撞上了靳漠祁。
那一米九的个子,俯视着那个玉龙观的弟子。
“这是阴谋败露就要明抢了吗?扬子鳄是保护动物,我不可能让你们抓鱼摆摆去卖钱的——”
‘砰’一拳头,直接打飞。
与此同时,虞柏柏已经发动了终极大招。
大反弹术之进阶奥义:十倍反弹!
哒哒哒哒哒!
死吧!
她一边发大招,一边给自己配音。
咔擦!
一阵惊雷忽然落在了远处的一座山里,不多时,一朵火云冲天。
岳关真人的电话响了。
“师傅,不好了,咱们的道观被雷劈中了,人没事,但是观没了。”
雷劈中的地方,正是玉龙观的方向。
岳关真人看着那得意洋洋的一条鳄鱼。
“噗——”
他吐了一口血之后,晕了过去。
与此同时,靳漠漓住处的附近,几个点忽然起了烟。
几个点全部挖开,发现里面都是些造型奇异的东西,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被烧了,只剩下了一团黑炭。
靳漠漓捡起了一块黑炭,默默地注视着。
“哥,这是什么?”
王利利连忙问道。
靳漠漓将东西放
了下去。
“无论是什么,它都已经没了。”
他没说,可靳漠祁却似乎猜到了几分。
“一定是那妖道,趁着昨天上门的功夫,在家里偷偷地布置了什么邪恶的东西,他道观被烧了也是活该。”
他转身问靳漠漓:“三弟,我们要不还是报警了吧。”
一回头,就看见靳漠漓摸着鱼摆摆的头。
虞柏柏也高高地抬着自己的下巴,等着接受奖励。
只听靳漠漓说:“小利,记得叫你爸爸今晚多给虞柏柏烧点牛蛙,她爱吃。”
这简直就是世界上最美妙的感谢。
虞柏柏摆了摆鳄鱼尾巴。
可恶,一开心就摆尾巴。
这该死的扬子鳄本性。
没想到,安置好岳关道长的靳碧辉忽然闯了进来。
“妖孽,你不要得意,我已经联系了岳关道长的师傅,早晚收了你!”
虞柏柏还没说话,靳漠漓已经替她把话都说了。
“滚。”
靳碧辉欲言又止,还是狠狠地走了。
哼,等大师来,她就知道厉害了。
十分钟前。
靳家不远处,一辆车疾驰而来。
“快快,漠漓家上空的阴云越来越沉重了,油门给我踩到底!要不然就来不及了。”
陆凤至催着开车的孟浪。
驾驶室的孟浪把油门都要踩出火花了。
“奶奶!我都说了,表哥家里有妖孽!那是妖气,我师傅今天叫了两个师兄又过去收妖了!你其实可是不用过去的。”
说起孟浪那个师傅,老太太发出了不屑的冷笑。
“那并不是妖气,而是煞气,你师傅那种旁门左道又怎么看得出来。”
孟浪嘀嘀咕咕:“哼,懒得和你说,你这个眼神,是人是狗都分不清,你去了也排不上用场。”
可陆凤至却高深莫测地道:“老婆子眼神是不好,可有没有妖,还是能分清的。”
可没想到,她忽然神情一变。
“停车。”
孟浪刚把车停好,老太太就下去了,站在马路边上,远眺着不远处的靳家。
她看了几秒钟,惊叹道:“何方高人在靳家,竟然一下子就把靳家上空的煞气去得一干二净,厉害,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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