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五章 国运之论
周侃随即交代了工作,然后让小雪打理自己的事物。如今小雪也作为了周侃的特别助理进入了黄鱼集团。她心细如尘,有她打理,周侃也非常放心。
周侃如今已经不担心周天宗的情况,要知道,妖族结界和自己密室的传送阵已经连接好了,龟小宝可以随时过来串门,龟小宝如今的修为算是周天宗最高的,有他坐镇,周侃自然可以放心大胆云游一番。当然了,龟小宝虽然修为乃是虚境中后时期,算是极其厉害的高手,不过周侃如今有了新法宝和新学的太阳真火之力,如果遇到龟小宝这样的实力的人物,一旦他们在诡计多端的周侃面前托大,周侃可以保证他们绝对有去无回。
周侃如今有了实权,自己手下人物要有个身份甚至混入国安系统也都是非常顺利了。
就这样,周侃带着以全新身份混入国安部门的周大龙和小绿(绿袍)一起去了安德烈在中国的驻地上海。
不过周侃如今是少将身份,有什么事情需要有个汇报,所以他也给清峰老道知会了一声。周侃就带着两个跟班直接去了双流国际机场,直飞上海。
来到了上海,周侃倒是想故意逛逛,可以地通过特殊通道出机场,让安德烈的属下没有能接到他。而周侃却带着小绿和周大龙打了一辆出租车打算好好逛逛上海城。
“师尊,为何我们要在这里逛逛呢?”周大龙有些不解,他知道他们不是来旅游的所以发问。
周侃笑道:“上海目前也是一座新兴的旅游目地地,由于它深厚的文化底蕴和众多的历史古迹。如上海的地标浦西的外滩和新天地。但在一江之隔的浦东,却呈现出另一番繁华景象:东方明珠电视塔与金贸大厦、上海环球金融中心等建筑共同组成了全球第五大天际线上海天际线。而在建的全国最高建筑上海塔则会使上海陆家嘴金融区的建筑呈现“品”字形的三足鼎立之势。”
周侃顿了顿笑道:“我们作为修行地人,一定要从细微之处见“道”,上海乃是近代中国的气运之地,在这里呕心沥血修筑风水的人的确厉害,从这里的布局可以看出其中的不少奥妙,对于修行有好处地。这正是所谓的: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
“听闻师父之言,绿袍豁然开朗!”绿袍在周侃点醒之下再看。发现这里的风水布局,刚开始觉得有些合乎道理的地方,不过在似有似无之间,绿袍原本以为是巧合,但是周侃提醒后,他也恍然大悟。发现其中道理,果然非同小可。
“不过绿袍显然发现了什么,但是有些欲言又止。
“哎个大楼好高哦。但是给我一种奇怪地感觉!”周大龙也发觉了有些奇特。
周侃笑道:“那是倭国地军刀大厦。此高楼在这里忽然出现。似乎破除了大格局。原本是以双刀升日。为主吸纳陆地气运地。”
“不对啊。如果是吸纳气运。就必须是圆形地。”绿袍说道。
“不错!”周侃笑道:“虽然天盟地人不少尸位素餐。但是也有些刚正之士。看出了端倪。据理力争。所以将其被迫将上面地圆日。破局为梯形矩。这样吸纳地气运角度就偏离了原来地吸纳范围。影响将会变得微乎其微。不过这样地破局之法。会影响到同在东边地高丽国。”
“哇。师父。你好厉害啊。这些都知道。”周大龙赞叹道。
“当然啦。你师父如今可是天盟中地实权人物。这些隐秘地事情自然瞒不了我了。”周侃笑道:“而且这倭国还故意在高丽国扇阴风点鬼火。让其夜郎自大。甚至要求改其首都汉城为首尔。其实不知道这样已经害了国运。”
“哦?师父这又是怎么回事呢?”绿袍也来了兴致。
“军刀大厦之计被天盟窥破之后,日本阴阳寮不得不改变策略。见上面的圆日。改为倒梯形状,这样一来吸纳气运刚好变了轨迹。正好吸纳高丽国的过气,但是高丽国首都因为有几千年前百济始祖温祚所建立,为汉阳,后来由汉朝高人为其布阵积累吸纳国运,所以千年当大兴一次。”
周侃顿了顿又道:“正是犹如汉城气运太牢,让阴阳寮无计可施,所以阴阳寮就开始鼓噪高丽国,让其夜郎自大,甚至以守护他们国运的汉为耻,改首都汉城为首尔。如此一来,国运破已!”
“哎呀,果真如此!”绿袍道:“首尔,二字,将首字上面地两点一横移到尔字上面,就正是自杀二字!”
“正是如此,国运被破,连卸任总统也难逃自杀厄运,更不用说什么明星、公司职员等人了。”周侃长长叹了口气道。
“其实这也是他们自己破了自己的国运的啊!”周大龙天真道。
“天做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你们要记好了,滴水之恩当以涌泉相报,即使得势之时也切莫自高自大,自鸣得意,心中要有一根弦,那就是诸恶莫作,众善奉行。”
“弟子记得了。”两个弟子同时记下了。
“师父,我心中对于兴亡二字算是深有感触。”绿袍毕竟人生经历过数百年的坎坷,起起落落听了周侃的话自然感触良多。
“花无百日红,无千日好,天下也是一般!”周侃意味深长地说道:“所以,切不能在得意之时胡作非为,当广结善缘,狡兔三窟从这些方面看,人运,国运实乃一体也。”
绿袍回想起当年他是何等威风,在他威风之时如何嚣张无比的作威作福,到了后来,可谓是众叛亲离,甚至有人知道峨眉是在设计害他,但是却也不愿意出言相劝,这些惨痛的经历让绿袍对于周侃的话理解得更深,心性修为提升也很大。
经过逛了一圈,周侃同时也给两个徒弟做的现场教育课,显然取得效果,绿袍、周大龙在心性修为上面地收获颇丰。
周侃最后带着他们去到和安德烈约好地地点。
那是一座西方建筑风格建造的教堂,高近百米,宽五十多米正祭台处宽也近50米。外观是典型地欧洲中世纪哥特式,双尖顶砖石结构,堂脊高18米,钟楼全高约60米,尖顶31米,尖顶上的两个十字架,直插云霄。堂身上也有一十字架,颇似轮盘状生命恰如驾驭轮盘,恰当的比喻。堂身正中是盘型浮雕,繁复华丽,远看极像罗马钟表的形状。外部结构采用清一色红砖,屋顶铺设石墨瓦,饰以许多圣子、天主的石雕,纯洁而安祥。
安德烈一身主教的袍子,显得非常起眼。见到周侃一行人来了,自然显得非常兴奋地走下了台阶相迎。安德烈虽然在这里不是枢机主教,但是确实教皇身边的人物,身份有些特殊,众人见到他如此迎接,也不敢怠慢,跟着过来了。
安德烈将周侃一行人迎入殿堂之内,周侃见堂殿堂里面内有苏州产金山石雕凿的64根植柱,每根又有10根小圆柱组合而成。地坪铺方砖,中间一条通道则铺花磁砖。门窗都是哥特尖拱式,嵌彩色玻璃,镶成图案和神像。有祭台19座,中间大祭台是显然有巴黎风格,明显有着较高的宗教艺术价值。周侃觉得这些场景虽然不豪华,却非常庄严神圣。
安德烈将周侃领进了一个隐秘的房间,然后有些焦虑道:“周先生能光临我感到十分荣幸,不过其实最主要的是希望周先生能帮我们一个忙。”
“哦?说来听听,我倒是奇怪,堂堂安德烈主教也有难处?”
“这件事情关于我们西方教的隐秘!”说着安德烈左顾右看,深怕房间里面藏有偷听的人。
周侃笑道:“我已经查探过了,四十丈内没有人,也就是说120米内没有人,而且也没有灵气波动,电波都没有!我可以确定没有人在偷听“那就最好,我这次希望周先生能帮我们,这件事情可能有危险性。”安德烈显得有些担忧,怕周侃一口回绝。
一听到危险,周侃就怕这安德烈让他做亏本生意,说道:“如果这是西方教的事情,那么我就不好参与了。”
“不,我们让周先生帮忙,因为这事情已经不只是关系西方教,也关系到了东方,而且经过上次的事情,我知道周先生很会智谋,所以才觉得你是不二人选。而且,如果成功了以后可以获得相当的利益……”
“利益?”周侃听了这两个字,随即道貌岸然道:“既然关系东西方,请主教说来听听,如果能办到,周某人在所不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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