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倾城,暴君的孽宠 219.绝望的念想
听得不远处传来的喝斥声,众人循声而望。一名青色衣袍的少年正面色不悦的怒视着那群欺侮女子的男人。
灰衣男子眸光一转,极为不屑的看了眼她,冷笑,“啧啧,就凭你这风吹便倒的身形,你有什么资格让我们住手?”
略显不耐的看了看被打的跌倒在地的女子,他朝身旁几人渡了记眼色,“将她带走!”
绿衣男子手一伸,便攥上了女子的衣襟,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作势就要朝客栈外行去。
“慢着!爷今日便要让大家看看是如何让你们住手的。”绾苓小手一探,从腰间的锦包中摸出了一张银票,朝桌上一拍。
“在座的各位兄弟,若有谁能替我将这四人教训一顿,这银票便是他的。”
大厅内的食客微微一顿,随即各自间互望了几眼。片刻后,靠墙的一桌食客站了起身,缓缓行至了绾苓身前,瞥了眼桌上的银票,“小兄弟此话当真?”为首的一名红衣大汉淡淡开口。
“千真万确。在座的各位都可见证。”绾苓颔首应声。
大汉朝同伴交换了一记眼色,随即朝欺侮女子的四名男人行去。
“呸,就凭你们几个?”灰衣男子轻佻的看了看来人,一副狂傲的模样。
他话音刚落,红衣大汉便一拳打上他的下颌。见自己的大哥教人打了,灰衣男子身旁的几人立刻挥拳而上,同红衣大汉的人纠缠打斗在了一起。
女子见一众人扭打到了一起,她忙惊惶的退至了门边。而客栈的掌柜见大厅中的客人打斗闹事,忙急急的围在一旁,哀求道:“哎哟,各位爷,求你们都停手吧。”
绾苓却是几步行至了他身旁,将他一拉,“掌柜的不必担心,若是打斗中有损坏的物件,爷照价赔给你便是。”
听得她的一番承诺,掌柜忙一脸带笑的行着礼,“有您这句话便成。”
片刻功夫,以灰衣男子为首的几人便教红衣大汉的人打的跌坐在地,哀声连连。
灰衣男子见情势不妙,忙站了起身,不服气的朝红衣大汉啐了一口,随即拉着他几位弟兄一道灰溜溜的出了客栈。
见几名欺侮女子的男人被大汉打跑,绾苓二话不话,将那张银票给了大汉,随即又掏出了一锭银子,交给了掌柜,以作被打坏的桌椅的赔偿。
微微颤抖的女子目睹了眼前的一切后,忙朝她走来,施了个礼,“小女子多谢这位公子出手相救,小女子感激不尽。”
绾苓目光落向她,轻轻的打量了一番。清柔的模样,好似不染一尘,白希的脸颊上,映着微微的红痕,眼梢还挂着点点泪珠。
一副楚楚娇柔惹人怜的模样。
绾苓不禁心生几分怜惜之情,她从腰间再次摸出了一张银票,随即拉起女子的小手,将银票塞入了女子掌中,“别在这里唱曲了,拿着这银子回家做点小生意,或是置办些嫁妆,托人找个好人家嫁了吧。”
女子忙推脱着不肯接那银票,“公子救了小女子,我已是无以为报,怎能再收你的东西。”
“让你拿着便拿着,你这副身板,再吃这碗饭,还是会遇到这类人的。”绾苓将银票再次重重的塞入了她手中,随即头也不回的朝马厩行去。
女子刚要追出去,掌柜却一把拉住了她,“方姑娘,既然公子如此盛情,你便收下吧。往后也莫要再来唱曲了,这次是遇到了他,下次指不定便没人救你喽。”
女子犹豫了片刻,不再推辞,只是看了看手中的银票,几步跨至门口,望向了那抹已策马而去的背影。
灰衣男子一路和几位兄弟骑马回到了山寨,刚下马,他便捂着头上的伤口,神情愤愤的踏入了屋内,朝一名身形高大肥胖,一脸坑麻的男人一揖,“老大,小的今日在华盛客栈喝酒时,晦气的遇到了一名小白脸同我们抢女人。还雇人将我手下的几名兄弟打伤了。”
“噢?这还得了?欺负到老子头上来了。那小子如今可还在客栈?”山贼头目冷哼。
“看样子,他是赶路朝兰翎府而去的,应是已上路了。这小子在客栈时,出手极其阔绰大方,咱们可在他必经的路上埋伏起来,将他狠敲一笔。”灰衣山贼眼中露出了诡谲的光芒,阴冷一笑。
“好,就这么办!老子要狠刮一笔,替弟兄们出这口气。”山贼头目操起了窗棂旁靠着的千斤大斧,朝肩上一抗,走出了屋子。
绾苓骑着马渐渐放缓了速度,之前从帝都出来时,她一直奔波赶路,也未怎么好好休息,如今她已是有些疲累,不宜太过颠簸。
过了这个山口,前方便是兰翎府的地界了,在入夜后,她应是能顺利到达兰翎府。
之后她要找一家客栈好好休顿一日,再继续上路。
马儿一路缓行着,绾苓也神色微倦的软坐在马上,不时的打着呵欠。正待她漫无目的地看着路旁的花儿草木时,一群人却忽然出现,拦住了她的去路。
她微微一惊,随即小手猛的抓紧了缰绳,“你们是谁?要干什么?”
“小子,之前那会你是威风,可如今便不同了。若你能乖乖将身上的银两交出来,老子便可考虑放你一条生路,若你不愿合作,就莫怪我的刀不长眼。”
绾苓看了眼马前的灰衣男子,心中不禁慌乱了几分,“是你。”对方人数众多,且都手持武器,而自己不会任何功夫,又是一名女子,这可怎么办才好。
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她咬了咬牙,开口道:“银子可以给你们,就要看你们拿不拿的到了。”
她迅速从腰间摸出几锭银子,猛的朝右手边一抛。趁着众人的目光追随着银子而去的瞬间,她猛的一策马,朝人群前方的空当处冲去。
眼见她就要跑了,灰衣山贼迅速的反应过来,“弟兄们,莫让他跑了,他身上的银子可不止这些。”
他话音刚落,众人间一名轻功较好的山贼便一个轻盈点地,跃上了绾苓的马,将她从马上拽了下来。
朝后踉跄了几步,她努力地稳住了身形。刚站定,便有一只手向她腰身处伸来,想要掏出她身上的银票。
绾苓下意识的朝后退了一步,却教眼前的山贼将她腰间的束带拽散了。霎时间,她腰间的锦包与束带一道散落在地。
失去了束带的紧锢,她的衣襟瞬间微敞了开来,露出了月白色的束胸。
抢夺她锦包的山贼一见这情景,忙向一旁高大肥胖的山贼头目看去。
肥头大耳的山贼头目咧嘴一笑,几步上前,便将绾苓的外袍扯了下来,“原来竟是名女子。”
看着众人充满涩域的眼神,绾苓惊恐的将小手往胸前一护,连连后退了数步。却撞进了另一名山贼的怀中。
山贼将她的腰身一摸,不禁笑道:“肤白细滑,果然是个上等货色。”
“你们要干什么?”绾苓微微颤抖着大喊。
“干什么?你说呢。”为首的山贼头目一把将她拽至自己身前,随即单手将她扛上了肩头。
绾苓用力的胡乱踢打着他,扯拽着他的衣裳,身下的男人却仍是稳稳的将她固定住。转过头,他朝一旁的众人得意一笑,“弟兄们,今晚想必是个逍魂之夜,且看这小娘子在**如何浪**。”
他话音刚落,四周的人立刻便应声而笑,皆是一副兴奋的模样。
扛着绾苓跨上马,山贼头目与众人一路狂奔,回到了山寨中。
跨入大院时,那高大肥胖的男人就如展示自己的战利品般,单手将上身只着束胸的绾苓高高举起。
四周的山贼立刻响起了此起彼伏的吆喝声与口哨声,甚至有人高喊,“老大威武,这一次的比上次那个更标致!”
四周的一切,无论是各类窥探直视,还是充斥着的口哨叫唤声。都让绾苓惊恐无措到了极点。
此刻,她已忘了该如何去反抗和挣扎,只是身子颤抖着阖上眼,随即将耳朵用力掩住。
以来阻隔那些令人恶心的目光和声音。
山贼头目扛着她走进了一间屋内,将她朝一张简陋的床榻上一放。绾苓一触及床榻,便猛的一动,朝床下一跳,欲朝门外冲去。
见刚抓回来的女子便要跑,山贼头目狠狠的抽了她一记光,那力道之大,将本已下了床榻的绾苓,再次挥尚了床榻。
“给老子安分点。”
猛力的惯性让她直接从床榻上滚落至了另一边的地面上。顷刻间,她便感到呼吸困难,全身痛麻不已。
还未缓过神来,她再次被山贼头目拎尚了床榻。女子白希的脸颊已高高的红肿了起来,嘴角边也渗着鲜红。
强忍着酸楚的泪意,她张开了眼眸,看着眼前欺身而上的丑陋肥胖男人。她疯了似的狠力踢蹬着他。
男人却将她的腿膝用腿重重一压,随即擒上了她胡乱挥舞的双手,一手抄起床榻上散落的粗布条,他将之朝她手腕上紧紧一绕,然后将尾部往床栏上一系,绾苓的手便再也无法挣脱开来。
见自己的手被捆绑住,她用力的扭动着身子,急的大吼,“混蛋,你放开我。不放的话,我便死给你看!”
有少正风。“想死?没那么容易,你还要好好伺候老子。”为了防止她咬舌自尽,山贼头目迅速抓起了床榻上的粗布,将之狠狠的塞入了绾苓的嘴里,让她既不可说话,也不可叫喊。
被堵住了嘴的绾苓更加的激动,她一张小脸涨的通红,却无奈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只能嘶声哼吟着。
这悲愤的娇音却让山贼头目更加的兴奋,他一手扯掉了她的束胸。瞬间,她雪白的丰盈便如脱兔般欢快的跳跃而出。
男子丑陋的嘴脸向下一探,目光直直的盯着她的胸前,眼中满是浓重的情.欲。
一手抓上她胸前的丰盈,他在掌中狠狠的揉捻逗弄着。绾苓的胸前满是粗砺的触感与疼痛,她奋力的挣动着身子,想要摆脱他的触碰。
男人的手缓缓探上她的腰身,随即将她的单裤狠力的撕扯了开来,将她的双腿分开至最大弧度,他再次用两根粗布条将她的脚腕分别捆绑在了床栏上。
看着身下女子白希的身子,他迅速的褪掉了自己的衣裤,跪在了她的双腿间。
男人那充满涩域的窥探眼神和丑恶的嘴脸,让绾苓不断的疯狂摇着头,声嘶力竭的叫喊着。。
她眼眸中血红一片,满是惊惧和绝望的光芒。山贼头目看着她竭力挣扎的模样,残忍的一笑,随即将她的腰臀托起,狠力的进入了她的身子。
瞬间,绾苓的眸中便呈现出了一片灰暗之色。此刻,除了死,她已失了任何想法。
“居然还是个开过苞的,不过就凭这姿色,也不枉。”山贼头目看着身下不再挣扎的女子,咧嘴一笑,开始狠狠的撞击着她。
绾苓眼神麻木的望着床顶,任那个丑陋肥胖的男人摇晃着床榻,她竟是连泪也似乎都干涸了。
待伏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心满意足的抽身而退后,房间中又进来了三名山贼。
见女子被捆绑在床榻上犹如木偶般,其中一名山贼将捆绑着她手脚的粗布条解了开来。
看着这一具白希的身子,三人立刻上下其手的对她又摸又捏。见女子不哭不闹,也不吭声,其中一名山贼将她的身子背转了过去,而后拉低单裤,挺.身进入了她。
房间内,充满了情.欲与靡乱的气息。绾苓就这样被三个男人任意摆做不同的姿势肆意侵犯着。
下腹忽的传来一阵剧痛,她原本已痛到麻木的身子,再次有了知觉。小手紧握成拳,她狠狠的咬了咬牙。
片刻后,便有湿热从她腿间缓缓淌下,其中一名山贼看到了她腿间流出的鲜红后,忙抽离了她的身子,咒骂道:“真他.妈晦气,犯冲。”
顷刻间,原本兴趣高涨的三名山贼,瞬间对她失了兴致,一道退出了房间。
待房间内寂静无声后,绾苓缓缓张开了眼眸,小手轻轻抚上疼痛不已肚腹,她想起了连曦。
我们的孩子没了。
此刻,你却和那个女子在一起……
“连曦。”竹烟轻轻唤身旁的男人。
男人稍稍缓过神,目光转向了身旁的女子,关切的开口道:“我们一路上走的比较急,你身体是否吃的消。”
不觉想起临行前那晚,他在绾苓的房中过夜。甚为难得的是,他们两个竟破天荒的躺在床榻上说话。可她说的,尽是些古怪的话语。
她说了很多她小时候的故事,甚至还问自己,是否喜欢小孩。
孩子,他从未想过。若不是那个人,他甚至想过终身都不娶。
娶她,只不过是一时之气。
然而这一切,又何曾撼动过眼前这个让他又爱又恨的女子分毫。心中的愤怒和怨恨肆意滋长,泛滥成灾。
于是他将自己的不甘与愤恨全数发泄在绾苓身上。
那日在逸清苑的相见,他终是没能抵过眼前这个女子的请求。这么多年来,他从来都不曾拒绝过这女子。
天尚未亮,身边的绾苓还在熟睡,他便径自穿衣起身,不带一丝留恋的离开了。
身旁的女子一身男儿装束,将手中已烤好的鱼递至了他面前,“虽说略有不佳,不过六王爷还请将就一下,这野外,条件有限。”
二人为了能尽快到达云瑶府,挑选了距离最近的一条路而行。
“谢谢,一路上若不是你的保护,我怕是很难只身一人到达云瑶府。”竹烟轻柔一笑,目光落向了他。
连曦一把夺过了她手中的烤鱼,咬了一口,“那把你的那份也给我,做你的保镖,可是体力活。”
听得他的话语,竹烟微微一楞,随即将烤好的鱼全数放在了他面前,“你吃,你吃!小心刺到自己。”
她起身,行至了火堆的另一面坐了下来,将剩下的鱼穿在了木棍上架烤着。
伸手往火堆中添了些枯枝,火与方才相比,更加的旺盛了些许。火光中,偶尔发出的一两声噼啪声正应和着烤鱼发出的嗞嗞声。
连曦眸光朝前一探,看向了那个正在专注着手中烤鱼的女子。
七弟,一直都能将一切都算计掌控与自己手中。向来都是睿智冷静,狠绝果敢。
部族的细作,泛滥的私盐,还有那个女子,苏清浅。一切都指向了同一个地方,云瑶府。
为了那女子,你不得不去。而我,便要带着竹烟去,我要让她亲眼看到,你是如何败的。
看了眼树叶中包裹着烤好的鱼,连曦起身,行至了竹烟身旁,淡淡道:“我去弄点水来。”
竹烟看着手中的烤鱼,点头应声,“好。”
待男人走出几步后,她下意识的环顾了一番四周,“快点回来。”
连曦轻轻一笑,“嗯。”目光落向前方的溪流,他加快了步履。
花榕府。
夜色渐浓,两辆马车正停在一间宽大的别院内。
柳璃坐与厢房的床榻上,小手轻抚着颈间轻垂而下的链坠。
方才在她在院中散步时,从厢房中走出来了一个人。因为自己身处与树荫和院落的拐角处,此人并未发现她的存在。
目光落向那抹身影,她刚想朝他行去,却猛然间发现高墙上跃下了一个黑影。来人一落地,便恭敬的跪在了他面前,开口道:“主子,惜贵妃娘娘已私自离宫,朝云瑶府而去。”
惜贵妃娘娘,应是皇帝的女人。
而那个黑影,叫他主子。
门口忽的传来一阵敲门声,打断了她的念想,柳璃忙回过神,起身行至门口,拉开了雕花木门。
关陌妍立在门口,朝她轻轻一笑,“连续两日,我都见你夜里睡眠不甚安稳。容易从梦中惊醒,这是能助眠的熏香,效果甚好。”她扬了扬手中精致的小木盒。
“多谢关姐姐挂心,快请进。”柳璃点了点头,将她拉进了房内。
“你且去软榻上躺着吧,我来点这个熏香。”关陌妍径自行至了香炉旁,将炉盖揭了开来。
打开小木盒,她轻轻抓了些许香料,撒在了香炉中。
片刻后,香炉中便飘散出了一抹清馥入骨的香气,柳璃轻轻的嗅了嗅,只觉身心似褪却了疲累与烦忧般,瞬间轻松惬意了不少。
“你先独自感受下这个薰香的功效,我便不叨扰你了。”关陌妍笑了笑,径自行至了门口,拉开雕花木门退了出去。
柳璃点了点头,随即轻阖上眼眸,静静的任这香气在房间内四溢倾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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