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残酷的朝堂斗争中失败了⏹,好在潘达素来口碑不错🐛,没什么大的把柄🌚,虽然离开了权力中心🏩,但也算捞到了一个肥缺🏽。在天津卫担任兵备道三年多🏕,掌管粮饷发放大权✳,捞的盆满钵满🌫,起了一座大宅子🎭,美貌姬妾已经纳了七房🌃,日子过得逍遥自在🐱。不过作为一个政治上有抱负👩、有野心的官员➕,失去了往上爬的机会🌑,潘达还是感到深深遗憾的👓,夜深人静之时🍴,免不了面朝京城方向长吁短叹🐘。
今日衙门没有公务🌅,他就在后院休息🌮,享受小妾的伺候🎯,正惬意无比之时🍢,忽然负责看门的门子急急忙忙跑进来🅿,口中叫唤道🃏:“不好了不好了……”
潘达正在假寐🍋,被两名小妾揉捏得浑身舒坦🏟,鼻中闻着脂粉香味🏉,逐渐来了兴致🐆,正想回房和两名小妾深入浅出地交流交流🏹,被这叫唤声一打岔🐈,兴致全无🏑。
他沉着脸喝道👚:“狗奴才🈷,说过多少次🎳,老爷休息的时候不要大呼小叫🏑,不管谁来了都不见🌄!”
作为天津卫数一数二的人物🐤,卡住了天津所有武职衙门的脖子⛽,他确实有底气说这个话👪。真要有他惹不起的大人物🌥,人家也不会跑到天津卫这破地方来☕。
门子见老爷生气🎆,压低了声音禀报🐤:“不是小的要打扰老爷休息👨,而是门口来了一大群兵👎,围住了衙门❕,说是要见老爷🏐,看样子来者不善……”
潘达嗤笑道🍀:“是不是天津三卫的那些叫花子军户?这才年中🐻,就来讨粮饷了?好像早了点……”
“不是天津卫的人🌁,听他们自报家门🌔,好像是什么广东来的❎,为首的自称是总兵🍝,还是有爵位的🆗,好像是个什么伯爵👨。”
潘达收敛了笑容🎞,脸色严肃起来🏉。虽然他并不把总兵之类的武将放在心上🐴,但是能够封爵的人🍽,要么朝中有人🌄,要么简在帝心🎞,不能轻易得罪👠。
他问道🏷:“可曾说明来意?”
门子想了想🍺,回答道🌃:“小的听他们议论👂,好像是来借粮饷的……”
借粮饷?潘达先是一愣👫,继而冷笑🏠。粮饷都有定额🍋,按军队人头拨付🏂,哪有借的道理✨,看来这是个愣头青🐨,不懂规矩🍟,也不知道这爵位是怎么混上的✏。
他松了口气👊,挥了挥手👏:“不见🍙,就说老爷我不在⚾。”粮饷是否足额拨付🏧、何时拨付➰,是他要挟天津卫大小武官的本钱✊,更是他攫取灰色收入的财源🆕,怎么可能平白无故借给一支客军🏸。
门子犹豫道🏻:“那门口那些兵……”
“难道他们还敢擅闯兵备道衙门不成?”潘达不屑地说🎮,“大明还没有这样的兵🆒,也没有这样的将👁。”
衙门门口🌰。
听了门子转述潘达的话🐗,夏天南也不生气🏄,只是淡淡地说🐚:“没事🌮,潘大人不在🏌,我们可以进屋等🐎。”他没有戳穿门子的谎言🐶:如果潘达不在家🌁,门子早就说了✋,怎么可能进去请示后再出来说不在🏓,分明是不愿见的推托之辞🆕。
门子脸色变色⏹,赶紧阻拦🏤:“这位爵爷☕,你不能进去👲,这是兵备道衙门🌝,不能擅闯……”
黄猛甲随手把门子提起来🍿,然后丢在一旁🏗,不屑地说🎛:“一个小小的兵备道衙门🎃,说得好像龙潭虎穴一样🆕。这天下间就没有我们将军不能进的地方🏋。”
兵备道衙门门口有护卫兵卒🏷,见此情形👈,持着武器上来阻挡⛓,嘴中喝道🍽:“大胆狂徒🍵,休得放肆🏗,衙门重地岂是尔等想进就能进的?”
一群近卫营士兵一拥而上🎿,也不动刀枪🎊,挥舞拳头把这几个兵卒当场揍趴下🎁。夏天南毫无阻碍👐,畅通无阻地进了衙门♓,一直来到了后院👗。
潘达听见前院喧哗🏪,正疑惑不解🏭,然后夏天南带着一大群士兵呼啦啦就进来了👓,两个小妾见了这么多凶神恶煞的汉子⛽,吓得花容失色🌨。
潘达铁青着脸🐠,低声吩咐两名小妾回房🆗,然后问道⏪:“来者何人☝,为何擅闯我兵备道衙门?”
夏天南笑了笑👗:“潘大人👕,不要这么剑拔弩张⤴,你这样拒人千里之外♈,不够友好啊🌎。知道的人清楚你这是兵备道衙门🌻,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皇宫内院呢🆒!”
潘达冷笑一声🆙:“不必给本官扣什么帽子♍,这种下三滥的伎俩🐤,早在做言官的时候🐘,见得多了🐜,上不得台面🎊。”
夏天南拍了拍脑袋🎗:“差点忘了潘大人是靠嘴皮子吃饭的言官了⛄。”
“废话少说✅,有什么事赶紧说🉐,说完请自行离开🌃,本官不送👧!”
夏天南诧异地问🏜:“刚才不是跟门子说了吗🎽,我们是追击鞑子🌎,路过天津🍟,需要筹备粮草🈁,难道他没有禀报给潘大人?这样的奴才真是要不得🎬,会误了潘大人的事🏵,不如我替潘大人出手惩治一番🍶。”
不等潘达反应过来👞,夏天南冲着黄猛甲使了个眼色👋,黄猛甲会意🎧,转身出门🆔,很快前院传来一声惨叫⛱,然后就没动静了🎨。
潘达以为夏天南指示手下把门子杀了🎦,回过神后气得七窍生烟👑,打狗还得看主人呢🐱!他哆嗦着指着夏天南👇,咬牙切齿道❣:“你这个狂妄的武夫♐,光天化日之下🏒,居然敢对我的家仆下此毒手……”
其实黄猛甲压根没杀人🎹,只是把门子打晕了👐。但是夏天南也没有解释👠,只是笑眯眯地说🐥:“看样子潘大人还不知道我的做事风格🎃。没错🍚,我就是个粗鄙🐖、狂妄👙、跋扈的武夫🈂,做事直来直去🌩,不会绕弯子🏞,也得罪了不少人🈲。让我数数看🎺,我都得罪了谁……”
他煞有介事地掰着手指数了起来➿:“还是盐丁的时候🐺,不懂规矩🐎,关押过临高吴知县🌒;招抚为官兵之后👟,与澄迈县🍑、昌化县发生过误会➕,澄迈知县被绑过🐮、昌化知县断了条腿🍘;好像一时冲动还用炮炸了广州城🏂,逼两广总督王尊德辞任……还有谁来着♉,我一下不记得了✌,司马先生⭕,你帮我回忆回忆👢!”
司马德笑了笑🈸,说道🍞:“将军难道忘了🈶,南京城的镇守太监常昆?”
夏天南一拍手🆚:“对了🐂,瞧我这记性👀。常昆要整我🐆,不准我入城⬆,我又是个暴脾气🆘,就和他带来的神机营干上了⏲,后来他躲在南京锦衣卫千户所🐔,我没控制住情绪🏔,一把火连人带房子都烧了……”
潘达绷着脸♓,表面上看似乎不为所动🈸,其实内心已经翻江倒海♊,额头上也流下了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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