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邢鹰正在客厅内陪同慕容聪几个老人以及甜甜欣欣清清还有清清奶奶吃着午饭,在那声微弱的凄厉叫声飘过耳边时,原本正准备与慕容聪碰上一杯的邢鹰浑身一颤,杯中醇香的茅台酒立时洒到桌面。
“邢哥哥,怎么了?”紧挨着邢鹰坐着的欣欣奇怪的看着面色大变的邢鹰。
慕容清清的奶奶关心的看着邢鹰:“菜不合胃口吗?”
邢鹰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我有点不舒服,先出去一下。”一边笑着点着头,邢鹰很快退到门口,在玻璃大门关上的那一刻,邢鹰双腿猛的力,在屋内几个老人不可思议的目光中,留下模糊地残影,疾奔驰,越过墙面,消失在视线中。
慕容聪三人交换了一下疑惑的眼神,茫然的摇摇头。
甜甜欣欣看着邢鹰消失的地方,怔了一会儿,忽然欢呼一声,扔下筷子紧跟着冲了出去。
没等慕容聪询问,他的那个老卫兵敲了敲门进来。一个标准的军礼后:“大院篮球场方向有惨叫声,如果没意外,邢鹰处去应该和这个有关。”
慕容清清微微蹙起眉头,“一定又是宝宝那家伙惹事了。”
sy军区“宝爷”的名号孔令明林子墨两人也是有所耳闻,闻言都是摇了摇头。
慕容聪满脸的无奈:“清清,你去看看。小邢这么紧张,我猜应该是他的那三个保镖同宝宝扛上了。小邢在这里谁也不认识,很有可能吃亏。”
慕容清清点点头,也起身跟了出去。
球场边上,一号抹去嘴角血迹,慢慢站起身来。给天舞使个眼色,让他照顾已经浑身是血污连站都站不起来的三号。
天舞此时也已经压抑不住喷薄而出的怒气,明知道一号要做什么,他也不再阻止,毕竟……一号有分寸。
冷冷的注视着眼前口寇继宝,一号凝声道:“想怎么战?”
寇继宝围着满脸尘土血污的一号转了两圈,嚣张的低笑道:“宝爷我怎么战都行,就怕你这个娘们似的身架子,撑不住宝爷我的拳头。”
说话间,寇继宝已经转到一号身后,当“拳头”一词还在嘴中大卷时,寇继宝忽然下蹲,左脚为轴,急扭身,右腿顺势扫出,玩出一记漂亮的扫堂腿。
直击一号右腿!
没想到一个军人之子竟然如此无耻,虽然看不到身后寇继宝的动作,但凭借他声线的变动以及身后忽然出现的凌厉杀气,一号明智的选择纵身跳跃。
可这反映终究是慢了半拍,就在一号脚尖刚刚离地,寇继宝那猛烈的一腿已经扫至。
一号身子一颤,一股巨力直灌右腿,上半身狠狠地撞向地面。
啪……
就在脑袋就要撞向地面时,一号右手狠拍地面,强行遏止身形,避免头破血流的下场。
得势不饶人的寇继宝大吼一声,“兵不厌诈!”对着横甩向大地的一号狠狠地抡起一脚,直中右腰,砰地一声将一号直直挑踢出去。
翻腾滚地的一号,左手强行撑地,右膝急上顶,险之又险的拦住寇继宝紧随功至的一脚,借助这一脚的惯性,最终稳住身形,并拉开两人距离。
看着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的一号,寇继宝笔挺的举在面前的右腿缓缓落下,略带惊讶的看了一号一眼:“反应倒是不错,但愿你能令宝爷我过过瘾。”
不过没等寇继宝再次起攻击,他面前的一号阴沉的吓人的脸上忽然涌出一股振奋的惊喜表情,犹如溺水之人忽然抱住一截圆木!
还没等去想到底怎么回事,一声几乎震颤整个军区大院的暴吼令连同寇继宝在内的所有半大少年心中狠狠一颤。
“死……来……”
爆烈之极的怒吼还在远处回荡,寇继宝听觉明锐的耳中就灵敏的扑捉到一丝刺耳的破风声。迅的转过身来,想要看看到底生了什么。
就在他转身的那一刹那,一号向右横跨五步,离开寇继宝的后方。
愣愣的转身的寇继宝只觉一道人影骤然出现,没等他做出什么反应,一股澎湃的巨大力道猛的灌满下腹,连那口逆体冲出的鲜血还没喷出,寇继宝的身子就如同弓身的大虾,脚尖擦着地面连续撞飞身后三名伙伴,凄惨的摔向地面。
心中惊惧,浑身如撕裂般痛苦的他还没再次站直身子,一股巨力如同一柄铁锤狠狠砸中自己右胸,逆体上涌的鲜血终于夺口而出,喷入天空。他的身子更是旋转着,就如同刚才的一号一般倒飞出去。
一旁的十四个少年,也没有空闲去关注被寇继宝撞飞的那两个少年,全部呆愣愣的望着这个忽然出现,状若疯狂的对着“宝爷“死命轰击的人影。
大脑,仿佛停滞了运转!
已经目睹了寇继宝击打一号全过程,以及地面轻轻抽搐的三号的邢鹰,是在那一压制自己的怒气。
不用多想,他也明白事情的起因,以一号的稳重精明,他是绝对不可能对这一群二世祖起挑衅的。
而以地面三号的凄惨模样,他更能明白刚才交战中,谁……没有还手!
喷血趴向地面,凭借大脑无意识的反应仍旧要爬起来的寇继宝,刚刚晃晃悠悠的站起身子,邢鹰震颤旋动的右爪带着刺透空间的犀利气势全力印在寇继宝右胸口。
就在他再次被击飞之前,邢鹰左爪啪的一声扣住寇继宝右肩将他硬生生的拉住。
右爪变掌毫不客气猛然拍击在他脑袋上。
砰……
寇继宝浑身剧烈一颤,膝盖一弯,砰然跪在邢鹰面前。
邢鹰死死抓住寇继宝的头,硬是将他的脑袋拉起来,让他看向自己。
“欺负人,很舒服吗?”邢鹰锐利的眼神仿佛要穿透寇继宝的双眼,冰冷的声音毫无人类的感情。
“宝爷……”直到这时,众人才反应过来,看着满脸是血异常凄惨的寇继宝,一群人心中一颤,就要向前营救。
可在邢鹰忽然扫向自己的那种冷冽的目光*视下,众人硬生生的止住身形,竟然一时间全部钉在那里,没有一个人再次前进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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