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踹我的脸,我都死了,难道还嫉妒我比你帅?”曹冷羽问道。
我心有余悸,面对这个和我同榜之人,我反问道:“你怎么又活了?”
曹冷羽虽然面无血色,但还是带着歉意说道:“不好意思,刚才伤的太重,只是晕了过去,算作昏死,不能算作真死。”
我朝那人虚空一抓,一股莫大的吸力从我手中穿出,虽然不如少林寺擒龙功那般神奇,但对付这等毛贼也相差不多,实属大材小用了。
反噬着周围一切。
来人白巾蒙面,还没看清那人相貌,生怕那人跳入水中,金刚不坏神功的内力源于掌心,吸星大法的意境渐渐飘入掌前,奇妙的金刚内力,
不多时,我与那人一前一后的就出了山顶森林,此时已经来到了一处溪流,不远处就是缓缓激流,虽然不深不浅,但我是万万不敢跳入其中。
散花教皆是女性,一个个都本领高强,与天香阁无异,着实比一般的妓院府邸强多了。
月色茫茫,纵使没有近视的我也无法真正看清前方人影,我心中奇怪,这人到底是谁,竟敢来这散花教总部偷听窃语?或者是哪个视女如命的采花贼不顾生死想来这散花之地风流一晚?
我的好奇感非常大,当下也顾不得太多,就运起神行百变追向前去,只是前面那人身法也是极快,就如流星赶月般的在各个枝头飞跃。
伴随着一声树枝的轻响,我已然发现周围林中有人。
这种味道,好熟悉。
刚一出门,就仿佛问到了一股淡淡的清香。
情伤仍在,再无待此之意,我静静离去,让夏薰陪她的师父。
散花教内,本以为是花落遍地,满教花红,却不晓得只是花枝枯散,未曾见到一句花朵,情伤何来,只能伏刀一叹:“花间现进花何在,楼来人去柳随空…”
感伤之际,我才明白,原来干娘也是为情所困,十五年的苦苦等寻,再有一年,就能赶得上神雕侠侣了…
情缓之际,我看到台上刻着一首诗来,我缓缓念出:“不见玉郎世冷容,十年未饮血等龙,陌时跟随风而去,琼楼未移冷酷中。”
就连夏薰也不明白,自己的师父为何会变成这样,平日里无情的她,此时却是流出泪来。
害一人,十五年了,我整整等了十五年了…”花无间自言叹道。
“当年玉龙败于阴刀之下,为了勤练武功,弃我与不顾,我十五年未曾出手,十五年未曾杀
“哇,老娘果然是神机妙三,洞察春毫啊,就这么一照面,就认出儿子手里这把刀了!”我也惊道。
“你怎么会有阴刀在手的!”教台之上,我的干娘花无间好像非常惊讶!
“狼跟里根郎,啷哏哩哏狼…”我哼着小曲。
太阳出来爬山坡,爬到山坡上我想唱歌。
长白山下,散花教中。
我不闪不避,只是看到她撅起嘴的一瞬,心不知痛了几百倍…
“哼…”夏薰无言以对,撅着小嘴在我身上捶打起来。
“真的?那我怎么听说,有人知道我死了以后,哭得死去活来,回到散花教里领着教众非要去血天会给我报仇?”
“哼,才不是呢!”
我调笑道:“你是在跟血天会的人对打时才被曹冷羽趁虚而入的吧,要带你回散花教跟干妈讨价还价?”
夏薰闻言感伤,莫了在我怀中,轻声斥道:“谁想理你,那这个没良心的,遇到危险总是让我们先走,也不问问我们的感受,你以为就你一个人情根深种呀!”
我搂着夏薰,道:“当时我被困深坑,全身经脉俱断,四肢也被人废去,动都不能动,整天也是想你们,担心你们…”
“你半年未归,其他姐妹也都不比我好过,你去看看她们也是应该的…”夏薰仿若明白其中痛苦,却是大气的感慨了一下。
“就只会找借口!”夏薰埋怨之际,脸上却是洋溢着幸福。
“嘿嘿,狼牙棒,比匕首厉害多了…”
是什么兵器?怎么比一般的匕首都要短?”
“哎呀,知道啦,你快点让我看吧…咦,这
“那你可别后悔,不许捂眼睛,不许打为夫,不许笑话我,不许…”
“当然,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吗?”
“真的想看?”我确认般问道。
“真的么?那老公给我看看!”
关键时刻,夏薰又来这么一句,我老脸一红,随即神神秘秘道:“绝对是新式玩意儿,保管小薰薰你没有见过!”
“老公,你刚才不是说要带我见识新的玩意儿吗?怎么还不带我去…”
“宝贝?”我略一醒悟,随即也是明白其中真意,不过哪能就这样放过她?强行抱起,在这妖女脸上就是一阵猛亲,夏薰惊呼连连,又惊又慌,一时间,什么媚魔神功,什么天女散花,都变作了小胳膊小腿,打打骂骂。
“谁要你谢了!”夏薰俏脸一红,转过了头去。
我见夏薰眼眶深陷,形容憔悴,又是感动又是怜惜,本想回答,话到嘴边,却换成了柔声道:“薰儿,谢谢你…”
不知过了多久,夏薰忽道:“老公,你好傻,为什么要挨曹冷那三掌…”
好半晌,我们终于自柔情中恢复过来,对视良久,都是一笑。
我心头一热,又紧紧将她抱住。
“好!”夏薰破涕为笑,梨花带雨,妩媚的大眼睛里却透出了说不出的幸福满足,“老公,这辈子都不要抛下我们…”
“薰儿你先别哭了,一会儿带你去见识新的玩意儿…”我暗自苦笑,自己确实亏欠了她们许多。
狂风渐大,却依然扫不清我们的温暖。
我眼泪顺着脸颊慢慢流淌,感受着自己女人的一片真情。
来你都到哪里去了,知不知道人家有多想你…”
还未说完,夏薰已然抱在我怀,拍打着我的背部,呜咽道:“你怎么现在才来见我,这半年
我上前二指击出,朝她胸前打去,“薰儿你…”
再仔细看,夏薰两眼微转,眨眨合合,确实是被人点了穴道!
夏薰依旧只是流泪,却不言不语,也不动弹,仿佛被人点了穴道一般。
“薰儿你怎么会在这…”我吃了一惊,随即大喜。
刚一来到树后,周围静若无物,只是一红衫女子睁着大眼睛望着我,却早已是热泪盈眶。
做完这一切,我才缓缓起身,朝树后探去。
说着,我阴刀已出,“扑!”这一刀正中曹冷羽的心脏,将他砍的支离破碎。
我对着他的尸体,略表歉意道:“曹兄,你也是条真汉子,不过在下跟你不同,一定会言而有信,说好的,要再补你一刀…”
难道树后另有乾坤?我想着,看着曹冷羽死去的模样,我微微叹息了一声,将他的双眼缓缓合上,骂道:“刚刚你不是说会瞑目的吗?现在还要麻烦我给你盖眼皮,你们血天会的人真是没一点信誉!”
“那个…”曹冷羽凝聚最后的力气,也没有说完剩下的话,只是死时,手指的方向,却是对着大树后面。
我尴尬一笑,道:“当然有了,你是怎么知道我在这的,又是如何拿到这个小猪的?”
“王兄还有什么要问的吗?”曹冷羽艰难道,此时已经出气多余进气了。
“哦…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
六脉神剑的传人,钻研了一生,也只到达第五剑,王红杰悟性高超,师父本想将六脉神剑传授与他,谁知他偏偏不肯,只要学习凌波微步,最后师父郁郁而终,只得把六脉神剑传授给了我…”曹冷羽回答道。
“七经公子与我同属一个门下,师父当时是
我略带歉意,淡淡道:“不好意思…”
“王兄,别打岔行不,我这就剩最后一口气了,你想带着遗憾让我离开吗?”曹冷羽提醒道。
“什么?”我大惊,随即释然道:“怪不得他会凌波微步呢…”
曹冷羽叹息,仿似想到了一些伤心事一般,“我六哲公子本与七经公子同属一个门下…”
“曹兄,我有一事不明,你为何会有六脉神剑的剑谱?”我问道。
这一刻,我突然意识到:这年头,被杀的比杀人的还拽!
曹冷羽背靠树桩,就这么望着我,丝毫没有一丝害怕,而望向我的目光还隐隐有一丝挑衅意味。
“你问。”曹冷羽并无多言,只是略带吐血之意,强忍住死的念头回答我的问题。
鉴于曹冷羽的不解,我也只好尴尬一笑,略表歉意,然后看着他,又道:“现在需要你回答我的几个问题,你死了,这疑问可就憋死读者了。”
“那么现在…?”曹冷羽似乎有些不明,脸色苍白,疑惑的望着我。
我抚了抚胸口,缓舒一口气,看看手中阴刀,算是原谅道:“没关系,等会儿我朝你身上再补一刀就是了。”
那人还没搞清,正想跳河,腾空之际,身体没有往前,却是不受控制的向后方的我飞来。
无声无息,那人可能也察觉到了这一变化,想来我是小看了他,只见他全身一震,一股柔和却又刚猛的力量竟然挡住了我隔空发去的吸星内劲!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