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8章 蹊跷死亡,
袁欢当然沒有想过,如果他想过自己会有这么一天,以前就不会为非作歹了,
一个人若是能为后事想一想,也就知道什么是该做,什么是不该做的事情了,
在叶星问出这句话之后,袁欢连忙跪下磕头道:“那驸马爷袁容不是我杀死的啊,我哪里会杀得死他呢,还请大明王明鉴啊。”
对于袁欢的话,叶星并不怎么相信,所以叶星望着袁欢问道:“今天你可曾去找过袁容。”
现如今四下并不是很亮堂,但叶星他们还是看到了袁欢脸色的变化,他连连摇头:“沒有,沒有,今天一天我都在家,直到晚上才來这里快活快活。”
叶星冷冷一笑:“是吗,可有人却看到你从驸马府的后门走了出去,这事你怎么解释。”
这事的确沒有办法解释的,袁欢想狡辩,可叶星有人证,他又能如何狡辩,
最后,叶星望着他说道:“我劝你老实交代事情的真相,不然就休怪我不客气,拿你去当杀死袁容的凶手。”
这句话果真起了作用,袁欢听到叶星的这句话之后,连忙说道:“我招,我什么都招。”
叶星点点头:“说吧,袁容是不是你杀的。”
袁欢摇头道:“我真的沒有杀袁容,我去的时候,袁容就已经死了,我见袁容死了很是害怕,便匆忙离开了。”
袁容已经死了,众人有些疑惑,甚至是不信,像袁欢这样的人,杀人是极有可能的,如今他说他进去的时候,袁容已经死了,谁会信呢,
片刻之后,叶星望着袁欢问道:“你去找袁容做什么。”
袁欢害怕被叶星当成凶手抓起來,只好说道:“袁容身为驸马,整日不得与其他女人欢好,甚是寂寞,所以平常我有空的时候便领他去隐蔽的地方玩玩,所以我与驸马爷的关系好的很,昨天晚上他写了一封信给我,要我再帮他物色一个,今天一早我去找他,便是想告诉他我已经帮他物色好了,他什么时候有空,都可以去的。”
众人听完袁欢的话之后,心中很是气愤,这袁容上次已经受了教训,可他仍旧不知悔改,又去找女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而这个湿乎乎,袁欢继续说道:“像这种秦淮花船和青楼之地,驸马爷是不能去的了,所以我便在别处置办了房产,帮驸马爷金屋藏娇了,如今那女子还在那里等着呢,大明王若水不信,我可以领你们去看的啊。”
对于驸马爷袁容金屋藏娇的事情,叶星等人并不怀疑,随后,叶星问道:“你进去的时候,有沒有发现书房书桌上有一张纸,上面写的内容有愚兄、泄露两个字。”
袁欢想了想,突然很兴奋的说道:“我进房间的时候,并沒有发现书桌上有这张纸,不过昨天晚上我接到的信上,却是有这两个词的。”袁欢说着从自己的内衣里找出了那张纸,那纸已经有些软了,可却被袁欢藏的很好,
袁欢拿出那张纸递给叶星的时候解释道:“帮驸马爷金屋藏娇我知道很危险,所以我害怕驸马爷那天会因为害怕消息泄露而杀我灭口,于是我便将他给我的信随身藏着了。”
叶星等人沒有想到,这袁欢还颇有些心机,叶星接过那张纸去看,发现上面写道:今日愚兄深感寂寞,老弟应该明白该怎么办,明天老地方,望勿泄露秘密,
信很短,如果不是叶星等人已经从袁欢口中得知了袁容要做什么事情,单凭这些字,恐怕他们什么都看不懂,
不过现在,他们却都是懂了的,而懂了之后,他们自然不会再怀疑袁欢了,此时的袁欢跪在地上,手揉着自己被打疼的脸,不敢抬头,
远处的歌声已经停歇,音乐却还在响,想來应该是花船上换了节目,应该是舞蹈一类的,袁欢忍不住扭头向花船上望了一眼,这个时候了,他还不忘花船上的美人,
许久之后,叶星对袁欢说道:“不管怎么说,如今你的嫌疑仍旧很大,在这件事情沒有调查清楚之前,你不准离开家门半步,我会派人监视你的,现在回去吧。”
袁欢慢慢起身,却不肯回去,他望着叶星说道:“大明王,我能不能等这花船上的节目结束之后再回家啊。”
叶星猛然转身,等着袁欢道:“你说呢。”
袁欢不敢再多说,只得点头,然后急忙向他家的方向奔去,
看懂啊袁欢那种落荒而逃的样子,狄小杰他们几人终于忍不住笑了起來,而后,花知梦问道:“看袁欢这个样子,他也不像是杀人凶手啊,他连你的一枚铜钱都沒有躲过去,更别说拧断袁容的脖子了。”
叶星微微点头,事情的确是这样的,他替袁容找好了美娇娘,于是便去通知袁容,可是沒有想到,他进得袁容房间,发现袁容已经死了,于是他匆忙逃窜了,
如果这样说來,袁容定然是在沐昕离开到袁欢來见袁容这段时间被杀的,在这段时间里,有人进过驸马府吗,
探子已经打探清楚了,并沒有人进入过驸马府,这点叶星是很相信的,他相信自己的探子的能力,在这个世界上,虽然有秘密,可却沒有任何秘密是不透风的,
如果沒有人再进入过驸马府,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了,凶手是驸马府的人,可在驸马府里,谁会想着要杀了驸马爷袁容呢,
这有些让人不敢相信,叶星等人边想边走,在整个驸马府,谁会恨驸马恨到想要杀了他,
当然,这个时候,那张纸上的线索已经沒有多少用了,凶手并沒有拿走那张纸,那张纸只是被袁容给送出去了,不是今天送的,而是昨天傍晚,
袁容的死就像是迷一般,叶星等人渐行渐远,秦淮河畔的声响慢慢的消隐于耳边,此时月亮慢慢的露了出來,好似在看着这人世间的一切,悲喜,欢乐和痛苦,
只是无论月亮怎么看着,它都只是一个看客,不悲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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